第66章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
一见喜2017-07-11 02:063,261

  孙管家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连滚带爬地就朝外面跑了去,在路上抓到个人就问:“杨公子之前带来的药材呢,被扔哪儿去了?!”

  幸好孙管家抓到的那个是之前的一个门房,他本来打算去上茅厕的,现在孙管家这么抓着一问屎意全无。

  “好……好像是被扔到柴垛那儿了……”

  那门房捂着肚子,把话说得结结巴巴的。

  “嗨呀!”

  孙管家听了就一把松开那门房,拖着自己那圆滚滚的身子就朝厨房后边的柴垛那儿跑去了,门房站在他后面看,就像是一个球往前面义无反顾地滚了过去,这孙管家干什么呢?

  肚子咕噜又响了一声,那门房夹着双腿表情痛苦,也管不了那么多事了,直奔茅房。

  孙管家一路跑到了厨房那边,正好看见厨子抱着一堆柴往厨房里走,他隔了八丈远,扯着嗓子就开始吼:“等等!住手!”

  那厨子走路走得好好的,突然被孙管家那么一呵斥,吓得三魂没了六魄,手里一松,抱着的柴全滚到了地上。

  孙管家也来不及解释,直接飞扑到那堆柴面前就开始扒拉。

  “孙……孙管家……你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少爷没了神智,这……这孙管家也跟着疯了?

  那厨子险些被孙管家这模样吓个半死,软着腿脚,颤抖着嗓子问道。

  孙管家就跟没听到那厨子的话似的,一门心思就扑在地上找堆柴里的药材,他闻着了药味,肯定就是在这里面了。

  “找到了!”

  孙管家灰头土脸,找了半天总算是从里面扒拉出了几个药材来,可杨延舟拿来的远远不止他找到的这点。

  “剩下的柴呢?”

  厨子看了这么半天也算是看明白了,这孙管家是在找东西呢,便放下心来,嘿嘿笑着道:“剩下的柴……都在那边呢,我之前抱了一些进去烧,那柴臭得很,还……”

  “你把那些药给当柴烧了?!”

  孙管家就听见这句话,整个人就炸了,一个劲儿往厨房里冲,朝灶台奔了过去,厨房里的其他人险些被孙管家吓出毛病来。

  “管家……管家!你做什么呢,这里头可都是火!”

  孙管家往正燃着旺火的灶膛里瞅了一眼,鼻子里除了木柴的味道,还有那挥之不去的药味。

  “没了……”

  孙管家打算往灶膛里伸的手被厨子拉住了,他整个人哭丧着脸,怕是再多说一句就要老泪纵横了。

  “孙……孙管家,您这是找什么呢……我之前抱了一堆柴就往里面塞了,也没多注意什么……”

  “可以给少爷治病救命的药可都在里面呢!”

  那厨子大惊,连忙从一旁的缸子里舀了好大一瓢水,直接朝那燃得正旺的灶膛里浇去,只听见一阵淅淅淅的声音,灶膛里冒出好多青烟来,算是把火给灭了。

  “您别急啊……我把东西刨出来您瞧瞧还能不能用。”

  厨子那话完全就就是在宽慰孙管家了,都烧了那么久了,就算刨出来那也只剩一堆碳了。

  “你说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往柴垛里扔啊!”

  孙管家听了这话,啪啪啪就往自己脸上打了好几个耳光,这还不是他吩咐的!你说他和杨延舟置什么气,他还不是一心为了自家少爷好,他倒好,好心当作驴肝肺,现在好了吧!药都没了。

  孙管家看着厨子从灶膛里刨出来的那一堆是柴是药都分不清的木炭,欲哭无泪。厨子也被孙管家那突如其来的几个耳光给吓到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憋了好久才道:“那外面不是还有些吗,管家您快拿去给大夫瞧瞧,看有没有能用的。”

  孙管家如梦方醒,从地上腾地爬了起来,冲到外面把仅剩的那点药材抱在怀里就往徐靖安的屋子里去了。

  杨延舟看到孙管家灰头土脸,脸上还带了几个红巴掌的时候,十分诧异。

  “孙叔,您这是怎么了?”

  他去拿药又不是去偷药,怎么整得这么狼狈?

  孙管家现在看着杨延舟也没有之前那么理直气壮了,反而还十分的愧疚,人家好心好意送来的名贵药材,他竟然这样糟蹋了。

  “杨公子……您带来的药,只剩下这么点了……”

  孙管家都不敢对上杨延舟的眼睛。

  杨延舟看着孙管家的模样,略一思索大概也想出了点什么,不由得苦笑一声,却很快收了起来。

  他从徐靖安的床边起身,走到孙管家面前,接过了他手里的药材,柔声道:“没了就没了,我会再想办法的,孙叔先去洗漱洗漱吧。”

  孙管家抬眼看着那个已经比自己高了许多的杨家小公子,心情越发复杂。

  那个杨家的小公子以前是个什么人?名声臭遍了整个京城,仗着家里有钱,经常和一群纨绔子弟做些混账事,隔三差五就听见打架斗殴的事儿。也不知道少爷到底是看上了杨延舟什么地方,不但把他当做手足,还经常帮他解决那些纨绔子弟的麻烦。

  在孙管家看来,杨延舟就是颗老鼠屎,坏了他家少爷的好名声。

  可是以前那个张牙舞爪又不懂事的杨延舟,现在却像是长大了一样,懂得照顾别人的感受,对徐靖安却仍旧这般上心。

  “苏大夫您来瞧瞧,看这里面又蛇王草和红蒲根吗?”

  孙管家静默无言,站在一旁看着杨延舟拿着药材疾步走到苏大夫跟前询问着。

  杨延舟虽然劝慰孙管家说没事,可心中到底还是忐忑。如果没有蛇王草和红蒲根,徐靖安可能就会死。就算现在要去找,也怕时间来不及。

  苏木接过杨延舟递过来的药材,看了看形态色泽,又放在鼻下闻了闻,从中挑出一株来。

  “这确实是红蒲根,且年份不短,可以用上。”

  杨延舟等了半天等不来苏木的第二句话,心中微沉,“没有蛇王草吗?”

  苏木摇了摇头,也觉得有些可惜,“这里面没有。”

  他顿了顿,继续道:“蛇王草本就不易得,若实在找不到……那也没办法,我暂且用红蒲根试试吧。”

  听见苏木这么说,杨延舟叹了口气,可仍是不死心地问道:“苏大夫,您那儿有没有蛇王草的图,让我瞧一瞧。”

  他打算再回府里一趟,看看他爹库房里会不会有蛇王草。

  “我待会儿给你一张图纸吧,你大概认一认。”

  ——

  宋清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屋子里有些暗,只点了一盏灯,身侧的焕山却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起身开了窗子,夜幕中高高挂着一弯明月。却不知道怎么的叫他想起了焕山笑时弯起来的那双眼睛。

  “你们可别忘了,你们除了是断袖……还是兄弟,同父异母的兄弟……哈哈哈——”

  可越发寂静,宋清桓脑子里回响着的话就越发清晰,直吵得他太阳穴发胀,觉得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

  即便这几天他和焕山再怎么逃避着不去提这件事,可是霍司远的话始终埋在他们二人心里,像是一颗杂草的种子,就算不去管它,自己也能生根发芽,再以野火燎原之势在心中蔓延开来。就算明知道霍司远的话不能尽信,可仍旧控制不住要去想。

  如果是真的……他和焕山算什么呢?

  爱人?断袖?兄弟?还是……乱-伦?

  “开着窗子不冷吗?”

  焕山的声音冷不丁的在宋清桓身后响起,身子一颤,倒是吓了他一跳。

  “你怎么走路都没声儿的。”

  宋清桓压下了满脸的忧愁,转过身子半怒半嗔地骂了焕山一句,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袍角的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些,像是被水打湿了。

  “哪里就没声了?当我是飘进来的不成?分明是你自己想事情想得太认真了,我之前可还叫了你两声的。”

  焕山甩了甩自己刚刚抬水抬得有些酸痛的手,挑着眉头还了宋清桓一嘴,然后把屋子里其他几盏灯都给点亮了,屋子总算是亮堂了起来。

  “你刚想什么呢,那么认真?”

  宋清桓被焕山这么一问,神色僵了僵,说了一句:“没什么。你刚刚去哪儿了?”

  焕山见宋清桓不愿意说,自己也不多去追问,心里到底还是能猜到些什么,可是面上却不显,“去给你烧洗澡水了,两大桶水呢。”

  宋清桓听焕山这么一说,脸色一红,往自己身上嗅了嗅,心里想:难不成都有味道了?

  “想些什么呢,你都两天没洗澡了,我估摸着你怕是受不住了,我可不嫌你。”

  焕山眉眼带笑,眼角弯弯,像极了空中挂着的月儿。

  宋清桓也跟着笑,脸上还带着刚刚没来得及消散的红晕,被清冷的月光一打,倒透出“禁欲”两个字儿来。

  “你帮我提进去吧,我待会儿就去洗。”

  宋清桓抬脚朝衣柜走了过去,刚打开柜门打算找一身干净衣裳,就听见身后的焕山说话,却把他惊了个半死,险些整个人跌进衣柜里。

  “你一只手怎么洗?水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进去把衣裳脱了,我给你洗。”

继续阅读: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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