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很快就发现了我的摄像机,也看到了里面的东西。他把妈妈的死完全归咎于我。我的生活也彻底的进入到了噩梦当中,爸爸开始打我,他把我带进客房里狠狠的打我。他一边打我一边说他爱妈妈,一边用恶毒的语言咒骂我,说都是我造成的。
客房里,每当钟声响起,我便会被爸爸毒打。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严厉又慈爱的父亲,爸爸他完全变成了魔鬼。妈妈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了,可是我却看不到他有丝毫的忏悔。
我那时候还小,我只能哀求他不要打我,可是完全没有作用,他只是用木条和皮带狠抽我。每天都不曾停歇,每天我都是伤痕累累。
白天里爸爸在公司上班,我会去上学。在学校里我也变得越来越急躁,对功课也越来越不上心,在同学和老师看来我是妈妈的死对我造成了太大的打击。
晚上的时候,一切就变得不正常起来,钟声响起,我就会被拖进客房当中。自从妈妈去世,家里的佣人也被辞掉了,只有一个保姆每天会来做饭而已。
再没多久,我不仅要饱尝肉体上的痛苦,我还要忍受精神上的折磨。那个时候爸爸开始找妓女回家来,他会把我绑在客房的椅子上,让后脱光衣服与那个妓女在床上疯狂的交欢。有的妓女甚至都会觉得爸爸这样做太变态,可是因为爸爸总会把厚重的纸币甩在她们的脸上,所以她们也不太介意。任凭我坐在椅子上哭喊。
于是爸爸会在妓女的身上一边猛着劲一边咒骂我,说“你不喜欢看我干女人吗?老子让你看个够!”
他依然把我当作是害死妈妈的罪魁祸首,是我害死了他“最爱的女人”。爸爸的这些行为对我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以至于我成年之后也有了非常让人无法接受的癖好,我喜欢坐在一旁看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在床上疯狂的交配!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爸爸对我的折磨终止于几年以后的一个晚上,那时候我早对他的毒打习以为常,我没有了哭喊,没有了哀求,我变得越来越坚强。至少在他面前我是这样的。实际上我对那钟声有着无比的恐惧,不过我一直都把这恐惧掩埋在心里。
那晚,我和爸爸相对而坐,在餐厅里吃饭。那天的晚饭并不早,因为那天是妈妈的祭日。家里点着蜡烛,只有我和爸爸坐在黑暗的餐厅里吃饭。我知道那天他的心情非常不好,我也一样。
客房里的钟声又响起,爸爸突然站起身,拎着皮带朝着我走过来。他一声怒号挥舞起皮带抽向我,却被我一把接住,我忍着手的疼痛,看着他。
“我早就不哭不闹了,你却还是喜欢打我,你也不过是满足自己的那点幻想而已。你早就打不动我了。”
再后来,我从爸爸那里拿到一笔钱,我开了一家酒吧,并且每个月都会从他那里得到一笔钱。因为我与爸爸保持着一种奇特的“父子关系”,我每个月都会回家去取钱,而他也乐意给我钱。
我们俩在家里从来也不说话,我也只是拿着钱就走。他愿意给我钱的原因我不想知道,也许是因为后悔?也或许是因为我是他的儿子?我从来也没有考虑过原因。至于我每个月选择回家,不仅仅是为了钱,更是为了让他心里不爽,他不是恨我“害死”了妈妈吗?
后来听说爸爸娶了柳曼妮那个狐狸精,而我一直垂涎着爸爸的财产,所以在他娶了那个女人之后我找他谈过话,其实就是威胁他。我告诉他如果外人知道莫总老婆的死是因为他找女秘书到家里胡搞的话,会怎么想?如果知道莫总在这些年里一直虐待他的儿子,外人又会怎么看呢?更何况那些妓女也是只认钱不认人的。
总之,我得到了所有财产的继承权,不过我并不放心,我在爸爸身边安插了李辉。当然我还是会每个月定时回家找爸爸的晦气。
开了酒吧,我便认识了我先前跟你们说过的那些人。他们大多数都是经常来我这里光顾的客人,来的次数多了,也就渐渐熟悉了,觉得聊得来就成了朋友。不过我最开始认识董平却是一个例外。
我刚才提到过我的癖好。董平是个混混,他没事就喜欢找女孩上床,当然也有不成的时候。我跟他也有着怪异的关系,我有时候会花钱为他找女人,不过我的要求就是两个人在床上运动的时候我会坐在一旁看。当然,事后我也会给董平一些经济上的补偿。
通常我都会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点上一支烟,慢慢的吨云吐雾,看着董平和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
那天晚上,凌云鹤的咖啡馆打烊之后她便来到我这儿喝酒,后来郑阳贾晓鹏他们也陆续的来了。也正是那一晚,我们在一起玩了“通灵游戏”。正像我当时所说的那样,我们玩的非常认真,但是实际上却没有发生任何不正常的事情,更没有所为的“鬼”出现。
因为玩的不尽兴,没有任何灵异现象出现,所以我们又回到了酒吧。
“冲哥,你们几个玩的怎么样?”阿庆见我们回到酒吧便问我们。
我还没应话,董平就没好气的说:“玩个鸟啊,啥事都他妈的没有!”
阿庆这才注意到我们这群人好像有点情绪低落,他对我们说:“你们还真信什么‘通灵游戏’?不就是想玩点刺激的吗?想见鬼还不容易吗?就怕你们没那个胆子。”
凌云鹤有点不服气,她一贯强势,便说:“还有老娘没有胆子的事儿?”
其实阿庆的意思很简单,想见“鬼”的话还不容易吗?就到死人最多的地方去,他让我们到公墓那边去找刺激。
那天晚上,我们还真就去了公墓。也正是这个在无聊当中做出的决定,影响到了后来的事情。
凌云鹤开着车,在大半夜的载着我们来到了城郊的公墓附近。那天晚上月亮很圆,公墓周围十分安静,路边也没有路灯,一切在月光下显得十分幽暗。
我们几个人也知道这里不能遇到什么“鬼”,都只是为了找个借口找点事情做而已。真的来到了公墓我们还真就没有什么心思到处瞎溜达了,我们在路边里打开几罐啤酒,一起聊天。
你们都不会想到我们几个人会在墓地附近聊天吧,看着一个个的墓碑,我想起了我的妈妈。我的酒也就喝的多了急了点,觉得迷迷糊糊的。
“我去撒泡尿!”
说着董平就从路边站起身走到不算远的地方去撒尿了。
“你可真够恶心的,”凌云鹤说,“小心我去了你的‘器’!”
我们每个人都没有少喝,回去的时候我们是沿着公墓那条小路往回走的。这样的深夜,这样的僻静的小路,谁会想到我们会与一辆看起来很奇怪的车撞在了一起。
当时开车的人是董平,大家都在车上大声的说话,喝过酒了,自然说话的样子有些疯狂,都在大声的吹牛。另一条狭窄的小路上竟然会突然开出来一辆汽车,这辆车很突然的出现在了我们这条道上。董平急着跟我们答话所以也没有注意这辆车,于是两辆车有了不算大的磕碰。
我们都下了车,在车灯下,我看到了对方的车子。那种车我很少见,车是两个部分的,后面好像还拉着一辆车,后半部分的车看上去是马戏团用来装卸货物或是动物的车。开车的是一个穿着深蓝色牛仔服的中年男人。
这男人脸色发白,好像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他很想尽快离开这里。
“这算是我的责任,我愿意赔偿!”男人冷冰冰的说。
车的主人虽说是凌云鹤,但是开车的人是董平,如果这次是董平的责任,他其实也是拿不出钱来的。
“当然是你的责任,光赔偿就行了吗?”董平在找茬了。
大家也都了解董平,一个小混混,没事喜欢搞出一点是非来。我们也都只是站在一边看着,不想多说话,毕竟这一天我们折腾了不少的事情却没有一件比较称心,算得上是“找乐子”的,这会儿这件事能让我们瞧个热闹的了。
“你想怎么样?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耗,我还有事情要办!”
说着,这个男人就从裤兜里掏出了现金,递给董平,董平一把接过钱,但是并没有让事情完结。他还在不停的找茬,这男人也越来越不耐烦了,他似乎真的有急事想要离开。但是董平不断的纠缠。
“你喝酒了,请别这样!”
男人想挣脱董平的纠缠,董平有意的朝后面退了几步,大声说:“你竟然还动手打人……”
原本站在一边抽烟的我看到这儿觉得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既然对方已经把钱掏出来了事情也就应该算了。可是后面的事情让我觉得有些始料不及了,那个男人竟然在无法摆脱董平的纠缠时与他打了起来。
董平其实无意与男人动真格的,所以也没有想到男人会出手,自然吃了亏。这会儿我们几个就忍不了了,联起手来制服了那个男人,本来只是想揍他一顿也就算了。可是董平却不肯放过这个男人,对他来说应该狠狠敲上一笔“医药费”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