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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柔妃求助盛宁略显心虚的低笑一声,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娇俏的脸微红,挑眉道:“母后,儿臣自是知晓的,只是儿臣看那邱妃向来温顺,且邱大人对皇兄亦是忠心耿耿,儿臣便想着那邱妃还不至于傻到自取灭亡的地步。”
楚太后面上快速的闪过一些什么,转而低叹一声语重心长的开口道:“涴涴,此事哀家心里知晓,你便不必放在心上。若是邱妃清白,哀家放她回去便是,倘若有人想在哀家面前耍那些个见不得人的小手段,哀家自不会让她们逍遥。”
盛宁见楚太后坚持,虽心生疑惑,却也不便多说,只是心中觉得有些怪异。
不管此事与邱妃有无干系,她去见见那邱妃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吧?
又待了会儿,盛宁便告辞出宫,却在刚路过御花园的时候,春延宫的小喜子急急的跑了上来立在马车前行礼道:“奴才参见公主殿下,公主万福。”
盛宁的眉头一皱,抬手挑起马车垂帘一角,眸光淡淡的落在小喜子身上问道:“你不在春延宫中好生伺候,到此做甚?”
小喜子眼珠子转了转,四处看了一圈,局促不安的搓了搓手掌。
盛宁见状便摆摆手让身后跟着的人退下,只留着如画一人在身边,对着小喜子招招手:“你有何事想对本宫说,便上前来说罢。”
“奴才谢殿下恩典。”小喜子面上一喜赶紧走到盛宁的马车前站定,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殿下,我家娘娘知道公主进宫,便让奴才来这里守着,想请公主到春延宫一叙。”
小喜子说着赶紧给盛宁递了几个眼色。
盛宁眸光微闪,看着笑得一脸献媚的小喜子,薄唇轻抿:“前面带路吧!”
“是,殿下。”小喜子说着便急忙跑在前面带路。
踢踏的马蹄声响起,一路向着春延宫而去。
终于,马蹄声停下,盛宁由如画搀扶着下了马车,春延宫大门紧闭着,很是清净。盛宁垂了垂眼帘,想来也是柔妃将她那日的话听进去了,柔妃有孕便一直瞒着,直到流产都不曾将消息放出去。
现在这般也是最好的。
小喜子先走在前面去将春延宫的大门打开,才赶紧跑回来引着盛宁走进去。
进到内殿。
柔妃今日的脸色依然不好,却也不像昨日那般惨白,见到盛宁过来,强撑着身子就想起来行礼。
盛宁眼看着柔妃弱不禁风的样子,眉头轻皱了一下,抬手止住柔妃的动作:“柔妃身子不适,便不必多礼,只是本宫不知柔妃此时叫本宫过来可有什么要事?”
柔妃闻言,惨白的脸上带着虚弱的笑,稍微抬起素白的手腕,边上站着的宫女便快速的上前将她扶着坐了起来。
“公主殿下,臣妾自知冒昧将公主请来冒犯了,只是此事与我那无缘的孩儿相关,臣妾不得不劳烦公主走一趟。”柔妃一脸悲痛的说着,泪花在眼眶里闪烁着,像是随时会掉下来。
盛宁喉咙一紧,踏着莲花步走上前去,在柔妃榻前坐下,正色道:“既是如此,那柔妃便与本宫说说。”
柔妃眼眸微闪的点点头,小巧的脸上挂着几滴清泪,一摆手便让还候在殿内的宫女太监全都出去。
盛宁一直端坐在榻前,挺直了腰板,华贵的宫装摇曳在地,一头青丝自然垂下,只是这么面无表情的坐着都让人觉得美得窒息。
等众人全都出去之后,柔妃才眼眶泛红的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粉红色绣着牡丹花的锦囊,咬咬唇瓣,对着盛宁低泣道:“殿下,臣妾知道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属不当,可在这宫中,臣妾除了公主也不知该求助于谁了。”
盛宁闻言眉头一挑,清澈的眸光悄然打量柔妃片刻,才沉声道:“本宫不懂柔妃何意,也不知柔妃究竟是何事求助于本宫,再则,本宫一年前便已出宫,这宫中的事便与本宫无甚干系了,柔妃若是有话,当与母后说。”
盛宁既已出宫,这宫中的恩恩怨怨她自是不愿过多理会的,且不说对于皇上的女人来说,她除了是尊贵盛宁嫡长公主之外,也不过是跟她们没有任何牵绊的所谓的小姑子。
此时,盛宁的语气难免过于平淡了些。
柔妃错愕的看了盛宁一眼,随即赶紧垂下脑袋,紧咬着唇瓣,身子止不住轻颤。
她虽有兄长手握重兵,却也明白此时白奕的处境,皇上登基一年半之久,对于那些手握重权之人不可能没有打压的想法。
就说前些日子,皇上还有意无意的在她这里探口风。
此时,为了不给自己的兄长找麻烦,也为了能好好的在宫中生存下去,更为了给自己的孩儿报仇,她不得不求助于盛宁。
可是,盛宁拒绝的太过干脆利落,她还未说出口,便已吃了闭门羹。
不是她多心,她也察觉到她流产的事不会这么简单,仔细回想一下,那日邱妃扑过来时的动作确实蹊跷。
像是有人刻意的推了一把,但是邱妃身后没有站着任何人,就像是预谋好除掉她腹中的孩儿,又将这锅扣在邱妃头上,一举两得。
仔细想想,这宫中的嫔妃,除了她与邱妃,便只有并列四妃之一的醇妃和梨妃敢有这样的心思了。
盛宁也不说话,眸光轻巧的落在柔妃脸上,看着柔妃不停变换着的脸色,盛宁的脸色越发淡漠。
她能给柔妃的提点上次便也给过了,她心肠是软了些,但也不是什么事都愿意管的,一看到柔妃这般柔柔弱弱的样子,盛宁的脑海里便突然跳出了白奕每日将她压在身下时那狠厉的模样。
明明是同一个娘生的,怎么差别这般大。
就在盛宁思绪飘远之际,柔妃不知何时已经从床榻上下来,“砰”的一声跪在了盛宁的身前。
盛宁回神,垂眸看去,柔妃的泪珠就从惨白的脸上滑落,动作标准的对着盛宁磕了两个响头,眼眸闪动着乞求的光,紧咬着唇瓣倔强道:“公主殿下,臣妾知道殿下不想烦心这宫中之事,只是,如果殿下是臣妾,难道就不想为自己无辜的孩儿做些什么吗?臣妾虽入宫一年有余,却向来循规蹈矩不敢逾越半分,可还是遭了算计,难道臣妾就不能为自己讨个公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