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动了财团的人
思水凉2017-09-04 23:076,262

  砰!砰!砰!

  洗手间的玻璃门上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跟门把手被旋动的声音。

  陈小暖吓得从地上站起来往淋浴房里头钻,里面的水花溅了她一身,连头发都湿了,她下意识的把怀表塞在了衣服里面,把扣子继续扣好。

  浑身的凉意让她整个人打着哆嗦。

  -

  道程在外面等的失去了耐心,干脆就进来看着她洗,结果门从里面反锁了。

  要不是听到里面的水声,道程不会这么放心陈小暖的。

  道程心平静气的敲着玻璃门,叫着:“小暖,开门~!”

  陈小暖站在花洒下焦急的原地跺着脚:她该怎么办,道程好像会开锁的……

  “小暖,你在不开门,那我自己闯进来了!”道程给了最后的警告。

  陈小暖从里面走出来拖着湿嗒嗒的衣服,站在门后,“我身上都是药味,没有那么快的,你急什么?”

  道程没有说话。

  陈小暖继续说,“你要是不介意我身上的药味,那我就这样出来了,反正我也没打沐浴露,再说了,我从来不用外面的洗护用品!”

  道程拿开了放在玻璃门上的手,咬咬牙,“我去给你买。”

  “还记得我喜欢用的牌子和香味么?”陈小暖故意拖延时间。

  “当然记得,我这就去买!”道程本来也不是这么婆妈的,这次他的小弟被废,人险些破相,住在医院里的那段日子,都是跟消毒液和难闻的药物打交道,现在一闻到这些气味,他就很倒胃口。

  把陈小暖从李医生那里抱出来的时候,是带着口罩的,并没有闻到陈小暖身上的药味。

  刚才那么一抱,他就眉头紧蹙,人就反胃。

  看着黑色的身影转身走开,陈小暖这才松了口气,听到外面的门被带上的动静,她把反锁的门给打开,探出了个脑袋,确定人已经出去了,她才放心的走了出来。

  “暖暖,你在做什么?不是让你在里面好好呆着不要出来么?怎么身上全湿了?”怀表里面传来了易昝杰责备的语气传了出来。

  “老公,这里楼层不高。”陈小暖环伺了下窗户外面的结构。

  “你想干什么?”易昝杰心一紧,他低头看了看钻表上的时间,,还有半小时才能到,在飞机上他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他怎么又回来了?”陈小暖从窗户外头看到道程折回来,慌的有些不知所措。

  朗朗跄跄的跑回了洗手间,忽略了她自己在客房里留下了脚上的的水印。

  陈小暖在里面祈祷:不要进来,不要进来。这样她就有机会从房间里逃出去。

  道程出去没多久想起了客房的窗户,为了以防万一,他上来把窗户给关上,走到窗户边上,发现了地上的水印,顺着水印的源头看过去,是从洗手间里面带出来的。

  这些迹象在告诉他,陈小暖从里面走出来过。

  道程盯着玻璃门上看去,眼底划过察觉不到的冷意。

  他当作没有看见,又出了客房这次门没有锁上,而是虚掩着。

  -

  枫子在赶到郊区民俗的时候,与道程两人撞了个正着。

  两人插肩而过,目不斜视地互看了对方一眼。

  这套名宿的工作人员并不在店里,就连前台登记入住客户资料的人也消失了。

  “来住宿?”这里的民宿被道程当日租下了,他现在就是这里的临时老板。

  “你是这里的老板?”枫子把道程从头到脚的看了个遍。

  道程往门外望去,外面停着一辆白色的奥迪。对男人的身份起了疑心。

  道程很不友善的挥手,赶人,“我这今天放假,不营业!”

  “这里不是要转让?我特意过来看看的。”枫子把门外贴着的转让公告私下来,掏出手机打起了上面的电话。

  “你不是老板?”枫子把拨出去的号码摆在道程面前。

  道程的手机恰在这个时候响起,道程没有看,直接给按掉。

  与此同时,枫子打过去的这个号码也在同一时间拒接了。

  “谁说我不是这里的老板?”道程总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我还有事,你要是没地方去,可以在这里坐坐。”

  道程收到电话,欲走。

  枫子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看了一眼,他就往吧台的后门跑去。

  吧台后面的门是逃生楼梯的出入口。

  陈小暖被两个身穿黑色,都带着黑色墨镜的男人架着胳膊,强制下楼。她的嘴上被封上了胶布,双手也被绑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枫子堵住楼梯口,眼神犀利的扫过台阶上的两人,这才不目光落在了陈小暖的身上,“放开她!”

  架着陈小暖胳膊的两人哄堂大笑起来,其中一个从身后掏出了一把锋锐的匕首,抵在了陈小暖的脖子上。

  “唔,唔~”陈小暖额头冒着冷汗,锋利的刀刃离她的脖子只有0.01距离,稍微不慎,那尖锐的刀口真的会划刺下去。

  “说,要怎样才能放了她?”枫子不敢贸然的上前,只能稳住这两个人,不让他们伺机动怒。

  “把路给我让开!”其中一个人叫道。

  枫子造做,还举起了双手,表明他的立场只想人质安全,并无其他的想法。

  “你,后退,背过身去!”另一个人也开了口。

  “好!”枫子很配合的往身后退了几步,靠边转过了身。

  这人又开口,“把你手机给我关了!”

  枫子拿出手机关了机,还特地丢到了楼梯上,“这样可以了没?”

  “少废话,是不是我们开什么条件,你都答应?”两人是道程临时雇来的小混混,很缺钱,但眼尖,一眼就能从手机款式上判断面前的这个男人,比雇主还要有钱。

  “只要你们放了她,什么条件都可以!”枫子从口袋里摸出了烟盒,拿了根出来就喊在了嘴上,“打火机借用下!”

  两人虎视眈眈的互看了下:尼玛,这男的拿来的自信!

  “给他!”其中一个男的对边上的同伙说。

  那人腾出手,摸出了打火机丢了过去,

  “谢谢!”枫子接住打火机,点燃烟头,靠在了墙上,交叠着长腿,闲散的抽了口烟。

  陈小暖瞪大双眼,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枫子,她要是没有认错人的话,他应该是易昝杰身边的得力助手。

  陈小暖不敢随意乱动,只能用“唔唔!”的方式来表达她的意思。

  “枫子哥,是你吗,怎么就你来了,杰呢?”陈小暖很想问,可是嘴巴被封上,现在连呼吸都很不顺畅。

  -

  枫子弹了弹烟蒂,低着头把掉落的烟灰踩灭,“别指望姓道的,就算你们绑了她,也是走不出去的,你们应该知道动了财团的人,下场是什么!”

  “什么财团的人?”两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们绑的只是雇主的逃妻。

  “不好了,不好了--”两人的接头鬼叫着。

  “恩哼?”枫子把未抽完的烟给扔掉,抬起手拦住了报信人,“就在这说,别进去了,为你好!”

  “这,怎么回事啊,老大,我--”

  “欸,你是不是搞错了,现在人质还在我们手上,你居然敢拦我的人?”持着刀的人暴怒了,握着刀柄的手却在没有了先前的胆气,他的手不安的躲着。

  “把刀给我放下,什么条件都可以!”枫子上前,弯腰捡起了手机,“看来是没有想好,跟我要什么?”

  “你告诉他,外面发生了什么!”枫子转过头指着他们的接头人说。

  “老大,我们被骗了,那个姓道的趁着我们执行任务,把钱又拿回去了,有兄弟发现跟他干了起来,结果突然冒出了好几个,好几个壮汉,把我们兄弟给抓了---”

  “妈的,王八蛋,敢讹老子,带了多少人?”

  “老大,那些人把姓道的也被抓了,他当场就被废了一只手,我是被放出来,给那位爷带话的。”这人缩着脑袋,很小心的盯着枫子看,生怕自己的话没有说好,惹祸上身了。

  “什么?姓道的被人废了?你没看错,那些人跟他不是一伙的?”

  这人机械式的摇着头。

  “老大,我们的人都在,都在--那位爷手上--”这人胆小,声音越说越低。

  -

  黑色的商务车,有保镖亲自过来打开了车门。

  “人呢?”车内下来的人浑身散发这磅礴的气势,摘下脸上的墨镜丢到了保镖手中。

  “已经进去了。”保镖恭敬的接过墨镜,万分小心的拿在手上,跟在易昝杰的身后。

  “进去多久了?”易昝杰阔步的往名宿走去,他问的是刚才的那个小罗罗。

  “有十分钟了。”保镖回。

  “交代的事情准备怎么样了?”易昝杰侧过头问身后紧跟着的保镖。

  保镖回:“易董放心,从明天起不再有川沐馆,黑社团涉及洗黑钱,有关部门已经接到了上级的指示……还有这个绑架少夫人的人,居然屈打成招还透露了黑社团地下实验室的具体位置。”

  “记得找人核实!”易昝杰走到吧台前停了下来,这间民宿的环境简朴,还算干净,

  保镖也跟着停了下来,点头小声应道:“明白,那,那个人易董打算怎么处理?”

  易昝杰目光落在吧台后面开着的那扇门,对身后的人低语,“让你的人先看住他,不给他水和食物,但人必须要活着。”

  -

  两人放开了陈小暖,其中拿着刀的人最先妥协,哐当!刀落地。“人我已经放了,我的兄弟一个都不能少。”

  陈小暖急促的跑下楼梯,走到了枫子面前。

  “没事了,有哥在!”枫子把陈小暖拥在怀中,安慰道。

  站在吧台外的男人,脸色阴郁的看着兄妹两人抱作一团。

  枫子居然还有心在这个时候给易昝杰添油加醋。

  陈小暖这一天受了不少的惊吓,人晃神的几乎要被摧残了所有的心智,只是依偎在枫子的怀里不说话。

  “我说话算话,现在就打电话。”枫子装模作样拿手机打电话。

  “刚才是谁把刀架着她脖子上的?”另一个带着煞气的声音,由低到高的响了起来。

  扑通。一直呆在门口不敢走动的人,回过头来看到来的人那瞬间,双膝下跪。一个响亮的磕头声音,让里面的两人顿时傻了。

  他们虽然不务正业,做些违背良心的买卖,但也是堂堂正正的男人,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可以轻易下跪。

  “我只给五秒时间,自己站出来,不要等我说!”易昝杰抬起左手,盯着钻表上的时间看,“现在倒计时开始,5,4,……”

  “是我--”这人头皮发麻,很懊恼的叹了口气,“是我,是我拿的刀。”

  “很好!”易昝杰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颜色。

  随即保镖摸出了一把比他们还要雪亮的匕首,走过去,“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把暖暖带出去!”易昝杰身上的火药味随时都有可能点燃,他不想把自己暴怒的一面让陈小暖看到。

  “小暖,哥带你出去。”枫子直接把陈小暖拦腰公主抱。

  陈小暖点点头,她惊吓过度脑袋拉拢在枫子身前,寻找安逸。

  枫子抱着陈小暖从易昝杰身边走过,停了下来。

  易昝杰摇摇头,让他带她先去车上。

  “枫子哥,杰来了么?”陈小暖脑袋贴在枫子身前,喃喃开口。

  “小暖,他--”枫子低下头见怀中的人睡了过去。

  “还愣着干嘛。赶快带车上!”易昝杰动了动眉心,陈小暖侧着脑袋的半张脸上,红肿的巴掌印刺得他真颗心连着眼睛抽疼起来。

  两次,都是他亲眼目睹自己的女人被人打耳光,他却身处别地……

  稍顷。

  传来了男人惨痛的叫声。

  易昝杰冷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只有跟着他的保镖知道,刚才那片刻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些人都放了,告诉他们想要在锦市呆下去,就给我收敛!”易昝杰跟保镖吩咐好他的意思之后,就上了黑色的商务车。

  陈小暖就躺在里边的座位上,身上盖着枫子的外套。

  “去李医生那。”易昝杰队开车的乔勇说。

  “是!”乔勇应道,发动了车子,打了方向盘,把车子到了出去。

  后面的几辆黑色轿车跟在了白色奥迪车的后面,也离开了这间名宿。

  待众车开走,民宿内堆集着十来个穿着随意,长相浪荡的青年男子。

  “老大,他们真的放了我么!”

  被称其老大的人,此时情况很糟糕,“那男的身份查到了没有?”他歪着脖子,脖子上面一道不深不浅没有伤及静脉的刀口,冒出了鲜艳的红色。边上的人一直在给他的伤口做包扎。

  “老大,你自己看吧!”递过去一台笔记本,上面百度了锦市财团的任务体系。

  “还真是财团!!”几乎咬碎了牙龈,“那个姓道居然坑我们!”

  “老大,易金这位主已经发话了,说我们只是初犯,看在‘老大’你并没有伤害少奶奶的份上,你这一刀只给你提个醒,锦市我们可以继续呆下去,但都要从良……如果在生事端,兄弟们的下场就跟姓道的一样。”

  “老大,那姓道的骗了我们,我们劫持的这个女的,她其实是易金这位金主的人,我们平时都在黑市混,黑白两道我们都不沾,这次,我们差点被姓道的当了替死鬼。”

  “就是,万幸的是,我们老大也是个明白,识时务的人,这位财团并没有给我下了驱逐令,还让我们继续呆在锦市。”

  “……”

  下属你一句他一句的,不由分说了起来。

  “我这一刀,一定要跟这姓道的讨回来,你两个去给我找个叫耗子的人,我要知道这个人的底细。”

  “老大,我们还是算了吧,跟财团沾边的事情,我们这些不上台面的人,人家能放我们就已经万幸了。”其中一个胆小怕事了起来。

  其余几个听后,都闭上了嘴,只是用眼神相互交流着。

  “你说跟财团沾边?”似乎听到了有利的信息。

  “是的,怎么了老大?”

  “你真是太聪明了!”人眼睛一亮,都忘记了脖子上的伤口传来的疼痛。

  没人明白他们的老大高兴个啥劲。

  -

  翌日中午,陈小暖才醒了过来。她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抓着不放,这才睁开了眼,就看到易昝杰趴在床边,一只手紧抓着她的手睡着。

  手臂有些麻,但没有此时看着他,让他好好的睡在自己边上的要重要。

  他这些天是不是工作累坏了?连胡渣都有了,还是一脸倦容。

  平日里的易昝杰,在陈小暖的眼里是个散发着光彩四射,精神饱满的大总裁。

  而现在的易昝杰褪去了神采奕奕的光鲜气场,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是个只懂呵护女人的好男人。

  看着,看着,她的心就软了,泛起了酸楚!

  她到底为什么会离开他五年?

  他的身体才是需要人关怀的,他们这么相爱,为什么自己会离开,黑社团的人到底想干嘛?

  这些问题就这么清晰的环绕在她脑海里。

  “小暖--”李医生走了进来,声音不是很大。

  “嘘!”陈小暖竖起一根手指,摇摇头。

  李医生明白的点点头,从白大褂上的口袋里,拿了钢笔在纸上写了一行字,给陈小暖看。

  “易董昨晚一夜没睡,就这样坐在边上陪着你,夜里他的头疼病犯了,这里没有药,我只好拿了半成品给他服下。”

  陈小暖看完之后,还给了李医生,然后做了个剪刀的收拾。

  李医生看懂了,这是让他赶紧把纸给撕了。

  陈小暖还想用口型和单手表示什么,握着她手腕的大手动了动。

  易昝杰醒了。

  “暖暖,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让你担心了,老公!”陈小暖伸手摸在易昝杰的脸上,“这样不累么?”

  “不累,你醒来就好!”易昝杰把她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

  李医生悄悄地退了出去。

  “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陈小暖很认真的看着他,因为她的事情,让自己的男人一夜间憔悴了好多,心里很是自责,过意不去,跟多的是难受。

  “傻瓜,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易昝杰站起了有些僵持的身子,俯下头,亲吻了陈小暖的额头,“脸蛋一点血色也没有,都怪我,忙着工作,没有好好的关心你……”

  “老公,我没事,你告诉我,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怎么了?暖暖?”易昝杰有些奇怪的俯视着她的双眼。

  陈小暖想了下,说:“我的意思是,你就这么陪在我边上一样晚上,腰不酸背不疼,头部难受么?”最后这话才是她想知道的。

  “傻瓜,你当你老公我是六七十岁的老头么?这么不经折腾的?”易昝杰好笑着。

  “头也不疼?”陈小暖试着问。

  “头疼?”他为什么要头疼,不过他决定逗下她,看她紧张自己的样子是怎样的,“是有些疼的,只是后面困了睡去就也感觉不到了。”

  “怎么个疼法?说来听听!”陈小暖很想知道,李医生给他服下的半成品会是什么反应。

  易昝杰哪知道陈小暖真的在关心他的头疼,直接啃住了陈小暖的唇,“我的头疼只有吃了你才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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