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战事吃紧,夏冬怎么会回到金陵呢?北燕铁骑突破阴山进犯老河口,是夏冬故意诈败放敌军进来的。阴山口鏖战,敌我双方都消耗很大。大梁朝廷迟迟没有派来援兵夏冬的兵马有减无增,可北燕有后援支持。这样没有期限的耗下去,夏冬聂锋耗不起早晚要败。为了扭转战局,夏冬聂锋夏秋商量决定放弃阴山口阵地退守老河口。
一场激战后夏冬大败,北燕大军乘胜追击到黄河北岸。天寒地冻,黄河结冰了。北燕大军整顿人马企图踏冰过河攻占老河口,老河口是最后一道屏障了。之后北燕大军进犯金陵再无险要恪守,北燕大军便长驱直入占领西北地区指日可待。就在北燕大军全力过河之时,雪谷中冲出来一哨人马。北燕大军后面的粮草全部被烧毁了,北燕军狼狈的回师救火已经晚了。夏冬聂锋指挥大军冲过黄河,回合那一哨人马把北燕大军冲散了。
这就是夏冬的诈败之计,夏冬聂锋撤退夏秋却带着一队人马隐藏在了雪谷里。两军夹击北燕军大败狼狈逃窜几乎全军覆没,夏冬追出了阴山口重筑防线。一战之后,北燕军近期无力反扑夏冬才得以喘息回到了金陵让乞讨的飞侠碰了一个正着。飞侠看到了夏冬,急急忙忙来到茶水房要饭。趁机塞给了小新一张纸条,小新回到屋里看了字条很纳闷。急忙去后院里与飞鹰商量,西北战事吃紧夏冬怎么敢回金陵呢。
飞鹰道:“夏冬大人不是西北主将,可以随时回京。可现在正在打仗,夏冬大人突然回到金陵是一个好消息。既然夏冬大人这个时候回来证明北燕敌军败了,应该还有别的急事。”
小新道:“我们去拜访一下吧,顺便问问夏冬大人是不是知道一些石姬的情况。”
飞鹰道:“我也这样打算,夏冬大人刚刚回来。一天两天走不了,我们等两天再去吧。通知飞侠,在夏冬大人在金陵的这些日子暗中保护。”
小新道:“你别开玩笑了,夏冬大人可是悬镜司的掌镜使。大案要案也办了无数,都是单枪匹马只身一人前往大风大浪见多了。夏春可在金陵呢,你是提防夏春的吧。”
飞鹰道:“知我者夫人也啊!呵呵,是在提防夏春。我不是惧怕夏春,是担心我们与夏冬大人见面会给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夏冬回来的目的主要是向朝廷催要军饷要兵,大梁国库空虚守边将士几个月拿不到军饷了。当兵打仗有今日无明日。提着脑袋挣钱,都是为了家里的父母老小。为了安抚将士,夏冬已经紧衣缩食拿出了全部积蓄分发给困难的将士们了。清正廉洁,夏冬没有多少钱。大战之后,军士伤亡很多需要补充。
悬镜司的旧部听说夏冬回京,纷纷上门探望。夏冬也很感激却高兴不起来,入宫面见了萧景琰要求没有圆满答复。要兵暂时没有,军饷给解决一部分。飞侠传给小新的消息是夏冬大人家的周围有人监视,要拜访不能走前门。夏冬回来两天了,没有看到夏春上门。飞鹰小新只能从后门进来了,夏冬在后院见了两人。
夏冬道:“飞鹰啊,老河口一别再也没有见面。飞鹰的风采没变啊!听说都做了父亲了。很好,只可惜世道不太平啊!前些日子蔺少阁主给我写信了,你们今天来的目的我知道。”
飞鹰道:“夏冬大人不愧是悬镜司的掌镜使洞察秋毫,我们是有事要烦劳夏冬大人。”
夏冬道:“那好,我们就开门见山不说废话了。你们在查找石姬,可我也没有见过石姬。多年前夏江去了东海说修炼,身边知道了两个人。回来的时候让夏秋去接,可夏秋没有到达东海夏江提前离开了。在半路上回合,夏秋无意间知道一点夏江在东海解除了一个女子。”
飞鹰道:“那个女子一定就是石姬吧?”
夏冬道:“现在分析应该就是,当时夏江带的两个人叫马珍马宝。这哥俩很老实,只要是夏江交代的事他们不敢违背。可两人于夏秋关系很铁无话不说,是夏江不知道的。在路上马宝告诉夏秋,夏江保养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子送到岛夷去了。夏江身边没有女人大将都知道,夏秋不信马宝的话。之后再没有人提起这件事,夏江回来不久,马珍马宝出去办事都死了。”
飞鹰道:“是夏江杀人灭口吧,自己人都杀啊!夏秋还知道些什么,两人都死了夏秋就不怀疑其中有事吗?”
夏冬道:“怀疑也不敢问不敢说,悬镜司办案也会有伤亡很正常。”
飞鹰道:“关于石姬是一个谜啊,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子。我们找了几个月了,连她的边都没摸着啊!而还有人被害,也不知道是不是石姬的手下人干的。”
夏冬道:“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一点,夏秋说马宝说过石姬的特征。人长得很漂亮,天仙一般的身材容貌就是走路一条腿有点颠。不仔细观察也看不出来,女子身上有毛病都会刻意掩饰。这一点算不上线索吧,石姬不会轻易走动路面。”
三个人正在说话,一个随从进来道:“厦大人,夏春大人来了。”
夏冬道:“知道了,让他在前厅喝茶我这就过去。”
小新道:“厦大人,夏春这人太狡诈多提防啊!”
夏冬道:“知道,我的师兄我了解。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师兄了。叛经离道我们无话可说,可进了我的门总还要客气一声。夏春很危险,我就不留你们了。我送你们,还从后门出去吧。出了后门往东去是一个闹市,你们俩比我熟悉多加小心吧。”
夏冬送走了飞鹰小新,来到前厅看到夏春坐在那里端着茶杯喝茶。夏春听见咚咚咚的脚步声就知道是夏冬,急忙放下茶杯牵起来了。
夏春道:“师妹,对不起了。你回来两天了师兄才来看你请见谅啊!”
夏冬道:“不敢不敢,师兄飞黄腾达也忙得很。劳动师兄大人亲自过府探望受宠若惊啊!小妹回来应该先去看望师兄的,可又担心师兄的时间宝贵不敢打扰。现如今小妹就是一个小小的边关守将,拿不出像样的礼物,两手空空也迈不上师兄的高门槛不是吗。”
夏春的脸白一阵紫一阵,冷笑两声道:“哼哼,师妹在讥刺师兄啊!得罪之处师兄也很无奈,师兄也是人要生存啊!悬镜司倒台师父获罪伏法,师兄的日子师妹也知道有多难啊!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还是刀头舔血师兄这可人头随时都会落地啊!不过现在师兄有条件了,我们兄妹多年不见为兄在鸿运楼请师妹吃饭可好。”
夏春可怜兮兮的样子也着实窝囊,投靠了列战英是当官了。可也像他自己说的,屡屡办事不利被劈头盖脸的呵斥。低头哈腰卑躬屈膝,日子的确是不好过。
夏冬道:“者难为师兄有这份心,可师妹哪里有心思吃饭喝茶呢。师兄也知道师妹回来做什么,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边关将士要喝西北风了。正是北风猎猎,西北风倒是不用钱买了。”
夏春道:“师妹有所不知啊!这些罪过都怪琅琊阁反贼猖狂不觉。最近有四处作案杀人,还专门杀官府的人。明摆着与朝廷对抗到底,皇上能容得下他们吗。”
夏冬道:“是吗,难怪我想皇上要人没有啊!几万大军围着琅琊阁打转,越大越精神也不知道朝廷大臣是干什么的。萧景琰是让你们这些人坑苦了,龙椅摇晃了吧。”
夏春道:“师妹快住口吧,这样的话你也敢说。传到皇上哪里你知道后果多严重,满门抄斩的大罪啊!师妹一向慎言,可不能信口开河不计后果啊。皇上要杀人,那是之轮罪过不讲战功的呀!师妹啊,师兄也不请你吃饭了。如果事情办完了,还是早早回西北去吧。”
夏冬道:“怎么,皇上要卸磨杀驴早了一点吧。边关烽烟正旺,皇帝就敢杀人吗?”
夏春道:“师妹啊,没有皇上不敢的事。你的事王爷知道,可朝廷没钱给你啊!”
夏冬道:“皇上说了给一部分军饷,拿不到钱我是不会离开金陵城的。”
夏春道:“师妹别固执了,皇帝的原话是说尽力给你筹备没说给你的日期吧。你们远在西北,金陵的事知道甚少。现在的朝廷柴国丈就是老大,后宫柴贵妃嚣张跋扈挤兑的柳皇后都失宠了。明年春天是柴贵妃的寿辰,皇帝下旨返修柴贵妃的漱芳斋好大的花费呢。”
夏冬道:“完了完了,我们在边关多年真是孤陋寡闻了。明天我再进宫上本,请萧景琰尽快给银子。为了女人不能不要江山啊,我就知道后宫多祸水。”
夏春道:“师妹啊,你可别去找死啊!听师兄一句实话,上本没用不如去求求纪王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