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婆婆知道仙客醉的飞鹰小新撤出去了,但不知道飞鹰小新又返回了金陵。琅琊阁需要金陵的消息,有必要开发新途径。吴东开咔咔奇谈长篇大论,有些话也有一定的道理。善婆婆的善意提醒吴东开一句话也没听见去,反倒是反驳的善婆婆哑口无言了。平常抢功劳的事吴东开往前跑,汇报请示工作的事少。这一次吴东开出奇的积极,出乎善婆婆的意外。
吴东开大谈柴府事情,却不说出想干什么。善婆婆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吴有何事请示打算快说吧。”
吴东开道:“是这样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呀!柴永有意让在下做他属下,在下的意思是答应下来。做了柴永的属下便可以堂而皇之的住进国丈爷的府邸,取得信任更容易打探皇宫里的消息。千载难得的机会,不知道善婆婆意下如何?”
善婆婆一听,说好听的是家将护院。说难听的,这不是要做柴家的狗腿子吗?柴府上下的为人奸诈狠毒,全金陵城谁不知道。蔺晨命令仙客醉的飞鹰小新撤离,金陵城的关系网很不畅通了。善婆婆思考再三,吴东开的请示也不失是一个不错的渠道。小道消息,朝廷又准备讨伐琅琊阁了。要得到准确消息,国丈府是一个好地方。
善婆婆道:“你的想法是不错,但必须请示琅琊阁周密安排。国丈府不亚于龙潭虎穴,要进柴府的大门他们不会不调查你的身份。不可以让柴府的人感觉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处处小心方可保住性命办事。”
吴东开大言不惭的道:“这一点婆婆不用担心,属下久居金陵城都是老底子。随便让他们调查好了,不会有任何不利的纰漏把柄让他们抓住的。在下有把握取的柴永的信任,婆婆就等着在下的好消息吧。婆婆还是尽快请示,越快越好啊!”
对于吴东开的满满信心,善婆婆很是担忧。吴东开这人华而不实不扎实啊!骄傲自大早晚要坏大事。可善婆婆没有理由推翻吴东开的建议,请示过琅琊阁后批准了。吴东开摇身一变成了国丈府的门客做了柴永的随从,善婆婆对吴东开心存质疑做了一个吴东开心里很不乐意的决定。
吴东开做了柴府的门客,飞扬跋扈处处想表现自己。琅琊阁的指示善婆婆的告诫吴东开都忘在了脑门子后边了,善婆婆看到了情况不对指示吴东开把刘绪文也引荐给柴永。柴永的武功不在吴东开之下,心机也是吴东开很忌惮的心结。吴东开一万个不乐意也说不出来,只能执行善婆婆的指示。
吴东开的不乐意是忌惮刘绪文的能力比他强是一,其实吴东开在请示善婆婆之前就已经为柴永做事了。金陵的擂台招贤工作已经在紧张的筹备之中,柴永想拿第一名可没那么容易。一时间金陵城热闹了,每天都有来自四面八方的好汉进驻。知己知彼是取胜的法宝柴国丈也知道,当务之急是了解各路好汉的实力。其中不少是各大门派佼佼者,其实力可想而知。
柴家父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真下得去手啊!招揽了一大帮打手杀手地痞流氓。金陵的各个旅店客栈都安插了手下打探消息,来金陵与打擂台有关的人逃不过他们的耳目。能收买的收买能打压的打压,威胁利诱下毒陷害各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不识抬举不吃他们这一套的人也有,可这些人无缘无故的就消失了。
朝廷的榜文写的很清楚,无论那帮那派不分年龄大小男子女子都可以报名参加。这其中也包括了军中的校尉武将,边关将领也有人回来了。蒙恬和庭生在东海也接到了蒙挚的书信,希望庭生回金陵参加打擂台。蒙恬很高兴支持庭生,可庭生看了书信摇摇头沉默不语。
蒙恬道:“庭生,这可是出人头地的好时机啊!拿第一不敢保证,入围前十没有问题。关键的后面的文试,以你的文采闯进三甲有把握。你怎么不说话呀!父帅可在金陵为你打点好了呢!难道你不相信自己,怀疑父帅传授的武功吗?”
庭生道:“我不怀疑蒙帅的武艺,可我就是不想去争什么。蒙恬,还是你回去吧。东海不稳定,我们俩只能回去一个人。这件事不要再挣了,就这么决定吧。”
蒙恬道:“我说庭生,你什么意思啊?父帅的心思你比我清楚吧,你若在坚持可对不起父帅的一片苦心了啊!”
庭生道:“蒙恬,蒙帅在我心里就是父帅。只是没有叫出口而已,我的案子刚过去。我回去打雷拿名次不会排在后面,可这次的主考官之一就是蒙帅。无论我的成绩好坏蒙帅都会招人口舌,朝中的奸佞可等着嚼舌头呢。报效国家在于真心实意,没有赫赫战功我不会往上走的。”
蒙恬道:“庭生啊!我的武功比你好一点可说话说不过你。我们这样好不好,我们去找纪王爷说说。纪王爷有远见有注意,我们听听老王爷建议做决定可好。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拜见老王爷去。”
皇上下旨让纪王爷暂且留在东海,开始纪王爷不高兴还生气了。纪王爷心宽,想想既然走不了生气不是难为自己吗!既然走不了就大吃大喝,刚出水的海鲜在金陵可吃不着。蒙恬庭生镇守东海,军务也不用纪王爷操心了。老海龙天天把活蹦乱跳的新鲜鱼虾贝类送过来,纪王爷吃的肥头大耳。给银子老海龙还急眼了,说纪王爷外道。
纪王爷可上船看过大海,知道大风大浪的渔民不容易。有些珍惜海鲜近海是没有的,渔民每一次出远海都是在赌命啊!给银子不要,这个大人请纪王爷可怎么还人家啊!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好办法,可这个时候海生送海鲜来了。看到海生纪王有主意了,把海生留下了。立刻派人去渔村把老海龙请过来,纪王设宴款待这爷俩。纪王爷可从金陵带来很多好东西,拿出了金陵带来的御酒招待老海龙。
这爷俩就平头渔民,与大梁第一王爷一张桌子吃饭喝酒可不得了。特别是纪王爷还把老海龙请到上坐上这可想都不敢想的事,这可让老海龙弄得坐着不安稳啊!酒过三巡,纪王爷的话匣子打开了。
纪王爷道:“海龙老哥,今天请过来喝酒是有件事要与你商量。你也知道,本王不会在东海久住。两个新来的后生蒙恬庭生也不熟悉大海,以后的东海还是要仰仗海龙老哥啊!”
王爷叫老哥老海龙可不敢当,急忙站起来施礼道:“王爷严重了,王爷有事请吩咐便是。为了东海的安危,我老海龙甘愿豁上全家人的性命。”
纪王爷道:“坐下坐下,咱们老兄弟不要那些虚头巴脑的礼节。本王说的事海生的事,蔺公子临行之时给本王留下了书信。举荐海生承担东海的海防大任啊!本王相信蔺公子的眼光。鉴于蒙恬庭生是旱鸭子不懂水战,所以本王特别提拔海生做东海水军的统领。”
老海龙道:王爷,海生就是一个渔民。从军效力我没意见,可做统领他没有那个带兵的办事啊!况且海生的伤势没有痊愈,能不能吃得消还不好说啊!”
海生站起来跪下道:“承蒙老王爷抬举,海生愿意从军效力全力扶持蒙恬和庭生两位小将军。训练水军没有问题,官衔就不要了。东海的我的家乡,保卫家园出力海生万死不辞。”
纪王道:“海生快快请起,你不要有什么顾虑。蒙恬庭生这两后生是本王看着长大,你们三人在一起本王放心。去水师先不急,海生就先留在本王这里调理身体。本王带着御医,需要的药物可以传信金陵送过来。明天本王让蒙恬庭生过来,你们可以计划怎么训练水师。海上的事先让蒙恬庭生去做,等海生的身体完全没有问题了再去海上不迟。”
海生道:“王爷,修养就不需要了。海生回到渔村就出海了,蔺公子的医术赛过神仙啊!海生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更强壮了。王爷也无需让二位将军过来,海生去找他们报道便可。”
纪王爷道:“好好好,东海有你们父子本王离去也安心。不过事有事体,一切安排要听从本王吩咐。海生从军要在军册,官衔也要上报朝廷入档案。军饷要有,待遇一样也不可少。这是祖治,任何人都要遵守。不过海生还是要在本王这里住一段时间,本王要亲自看看海生的身体情况。不是本王多心,本王提拔的人本王要负责人啊!呵呵!”
海生暂且住在了纪王身边,纪王是不懂也看不出什么。可纪王身边有高手,几个贴身护卫可都是武林顶尖高手啊!海生闻鸡起舞,董平几个也有晨练的习惯。本来几个人是不在一块练功的,王爷吩咐他们摸摸海生的底子才同时出现了。一块练功一块切磋,海生可见识了高人了。受益匪浅,海生从几个人身上学了很多新招式。
确定了海生的身体没有问题,纪王爷计划尽快把蒙恬庭生叫过来。让他们认识,宣布纪王爷指示。这件事还没有来得及办,蒙恬庭生过来拜见纪王爷了。纪王午睡刚起来,下人禀报说蒙恬庭生来了。想谁谁来,传两人觐见。
纪王爷蒙恬庭生,这三人的辈分不好分。按章排辈纪王爷与蒙挚算一辈,蒙恬要喊大爷。可庭生是没有认祖归宗皇族,应该喊纪王爷爷那是正统。朝廷大多称呼官职,含含糊糊隐藏了普通的辈分了。两人很年轻,见到纪王都行大礼。纪王像一个老小孩,没大没小的时候多。”
纪王爷道:“呵呵!二位小将军来了。听说二位天天泡在海水里,很辛苦啊!海水可不好喝,什么时候喝够了海水你们的道业算是到家了。今天怎么有空了,还两个人一块过来了。”
蒙恬道:“王爷,这是我父王的书信。你老看看吧,给我们拿个主意。”
纪王接过信件道:“澳,蒙帅的书信。让本王看是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吧,本王看看啊!嗯,嗯。是这事啊!让庭生回金陵去打擂台,好事啊!应该回去,你们两个什么意思啊?”
这一会庭生抢先说话道:“王爷,蒙帅好意庭生心领了。庭生的意见是让蒙恬回去打擂台,庭生留下来守东海。”
纪王爷道:“为什么?蒙帅信里说的很清楚是让你回去。蒙恬留下来守卫东海不是一样吗?怎么,你不想拿下名词堂而皇之的做统兵大将军吗?”
庭生道:“王爷,我想做大将军。可我要做的是上阵杀敌打出来大将军,我需要的是历练。蒙帅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与蒙恬驻守东海只能回去一个。蒙帅点名要我回去,那蒙恬就失去了一次机会。蒙帅的高风亮节庭生清楚,庭生再不开眼还算人吗?况且大帅是怎么对我的,我能那什么来回报几位前辈对我的呵护呢?”
蒙恬道:“庭生,你想的太多了。我们年龄也差不多,你的心思怎么这么重的吓人啊!”
一样是同龄人是不假,可两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生活过可是天壤之别了。蒙恬出生在将军庭院,下生就泡在蜜水里。多少人捧着,多少人看着。那是公子少爷,深宅大院。庭生出生在液幽挺,下生就是饥饿饥寒交迫。性命都攥在别人手里,伴随庭生的事皮鞭棍棒遍体鳞伤。什么出处造就什么人,经历多了自然想的多。两人同时来到东海,蒙恬可以在大海上驾船了。可庭生呢,现在上船就呕吐晕船着急也没有用。这是什么原因,蒙恬很小就有人带着戏水会游水有底子。庭生在液幽挺洗澡都有规定,从液幽挺出来之前都不知道凫水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从自私的角度想,纪王爷希望庭生回金陵打擂台。蒙挚能高风亮节大仁大义,纪王爷可要说句公道话了。
王爷道:“蒙恬,你的意思呢?你们让来让去,不会是都不回去错失这个机会吧。”
蒙恬道:“王爷,我服从父帅的意思。再说了,对于海上的事庭生不如我。水师刚有一点点起色,去了金陵一时半会回不来的。我坚持庭生回去,请王爷支持我。”
庭生道:“蒙恬,不要在坚持了。我意已决,王爷支持你我也不会回去的。你放心,我请了海燕海珠她们做老师教我玩水现在已经可以驾船出海了。
蒙恬道:“老王爷,我们过来就是请您老说句话。庭生不要幼稚了,咱俩都听王爷说话行不行啊?王爷说让谁回去就回去,咱俩不争论了好吧。”
王爷道:“这事让本王决定不行,本王的意见是让老天爷决定吧。我们抓阄决定,天意如此落到谁头上都不要再多言。来人,去做两个吧。接下来本王要告诉你们一件大喜事,本王给你们找了一个得力帮手。这一位加盟你们,完全有资格有能力做你们的老师了。海生啊!出来见过两位小将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