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许默可不像格蕾丝心中想的那样龌龊,如果让她清楚前者心中真正的心思的话,就算不吐血也会气火攻心!
“靠!老大,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呢?都告诉你别那么闷骚了,现在倒好,被反噬了吧?真是不骚则以,一骚惊人呐!”——这是萧启慈的声音,他一直竖着耳朵关注着许默和格蕾丝,一听到许默要人家脱衣服,这厮立马变得不淡定了,血也不吸了,伤口也不恢复了,随便抹了抹顺着嘴角躺下来的血液,双眼放光着瞬间来到许默身边,而出气比进气儿多的狐狸精则是被他远远的丢了出去,然后重重的落在地面上,得,应该是活不了多久了。(内牛满面的狐狸精:尼玛,终于把老子写死了,呜呜呜……)
“靠!你们俩兄弟忒不是人了,老子帮了你们这么多,有此等好事也不知会我一声,妈的,狼心狗肺!不管不管,老子也要分一杯羹!”——在远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钱员外,他一边跑一边说出这样的话来,气也不喘了,力也不脱了。
“靠!你们两个还真是……”许默见基本上以能和光速媲美的速度赶到自己身边,并且双眼冒着桃心,嘴角流着口水的两人,顿时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比现在这种情景更加让人无语的了。
而这时候,格蕾丝雪白的牙齿仅仅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带着些羞涩,更多的却是欲拒还迎的诱惑:“你……你们……真要现在就……”
许默:“现在,脱衣服,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萧启慈:“妹妹你大胆滴往下脱,往下脱……”
钱员外:“外套脱掉脱掉外套脱掉,上衣脱掉脱掉上衣脱掉,面具脱掉脱掉,脱掉脱掉,通通脱掉脱掉,脱!脱!脱!脱!”
格蕾丝看着面前或淡漠(许默)或期盼(萧启慈)或双眼放光(钱员外)的三个男人,咬了咬牙,柔若无骨的洁白双手轻轻解开了身上最外面那间皮甲的扣子,露出了里面那层白色薄纱贴身内衣。
就在格蕾丝将要伸手解开那件贴身的薄纱内衣的时候,在场所有男性中唯一算得上镇定的许默便开了口:“够了,现在脱裤子,我没有喊停就不许停。”
许默话音刚落,愣神的不仅只有双目泛着春意的格蕾丝,还有目不转睛的萧启慈和钱员外,自称是“摧花圣手”的两人对视一眼,似乎都听到了对方的心声——还是老大(小白脸)想的周到啊,将最美的地方暂时遮挡起来,然后等我们自己动手拨开缭绕的迷雾看个究竟,不行了,不行了,这视觉效果太特么刺激了……
而格蕾丝在稍微愣了愣神之后,便褪去裤子,露出了洁白犹如莲藕的双腿。
“妈的,比小爷还要老一百多岁,却偏偏学人家小姑娘穿什么粉红色的内衣,活该被我揍这么惨,要是你这样的老妖精还能在这个世上过活的滋润,天理何在?!”在看到格蕾丝的内衣风格之后,许默情不自禁翻了个白眼,在心中如此恶毒的想道。
比起许默飘到九霄云外去了的心思,萧启慈和钱员外的思想就正经多了:
“嗯,内衣风格我喜欢,好卡哇伊,嘿嘿嘿”
许默适可而止的喊停了格蕾丝脱下小可爱的动作,就在他走过去捡起地上那套皮甲的瞬间,只听“噗嗤”一声——靠,钱员外竟然飙出了一缕鲜红的鼻血!
“靠,老钱,我鄙视你!”——这是许默和萧启慈异口同声说出的话,许默之所以鄙视钱员外,是觉得这厮比自己见过最猥琐的小孙校长还要猥琐一千万倍,人家喝了两粒伟哥之后都只是淡定的自娱自乐,你老钱怎么就这么经受不起人民的考验呢?(小孙校长在遥远的地方打了个喷嚏,想起那夜许默招待自己的事情,继而内牛满面了起来……)而萧启慈鄙视钱员外,是觉得这厮在岚城好歹和自己齐名为“摧花圣手”,怎么见到女的之后就只会飙鼻血啊?这不是在拉低他萧启慈的level呢么?
听见对方两人异口同声的鄙视,以及看到格蕾丝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之后,一直以来脸皮都是堪比装甲车的钱员外难得一见的红了脸庞,他挠挠头,扭捏着说道:“不好意思啊哥几个,最近有点上火,一时没有把持得住!”
许默翻了翻白眼,决定不再去理会面前这两个依然精虫上脑的家伙,随手拿起地上的皮甲,里里外外仔细翻找一遍之后,果不其然,里面竟然还藏有五把银质匕首,和之前那把一样,这些武器的造型与其说是匕首,倒不如说是飞刀,海豚一般的流线型,只要稍微练过几日,肯定都是刀刀致命!
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的许默,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看了眼格蕾丝,而后者在起初的慌张之后,脸上立刻挂上了之前令所有男人想入非非的魅惑笑容。
“哼,早就知道你心如毒蝎了,看来是要想个万全法子了,不然……”看着那两个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龌龊想法的萧启慈和钱员外,许默摸着下巴上最近才冒出来的胡茬如此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