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软软的触感
琴笙半轮2017-08-03 13:143,593

  严络青的表情诡异了起来,她可是一天前还看到他人,怎么也不像是得了病重到见不了的地步,相反反而比健康人还健康啊!

  “你确定?”

  文鹿闻言没回答,却轻轻地看了严络青一眼,严络青瞬间闭嘴了,怪她一时最快,文鹿最是护短的,居然敢怀疑她的人,简直是或者不耐烦了!

  “文鹿,我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再帮我去一次颜舒宫,晚上!”左思右想,严络青终于下了个决定,这件事情里里外外透露着古怪,不知为什么她直觉这个南水无似乎人并不坏!

  然而晚上严络青又做了一回梁上君子又夜潜到颜舒宫的时候却后悔了,因为她看到了很不好的场景,是她有是个脑袋都想不出来的,她要命也想不到那么华丽高贵的南水无南贵君此时的样子。

  透过瓦砾的缺口,严络青毫不费力地看到了颜舒宫的内里,颜舒宫此时并没有熄灯,而本该在穿上养病的南水无此时也完全不是那个样子。

  大殿还是和严络青曾看到的一样没有太大变化,只不过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女人,严络青在屋顶上看不太真切,但隐约也看到了那个女人满头的白发,是个老人?

  严络青疑惑地扫来扫去,赫然睁大了眼睛不动了,因为……她看到了。

  在大殿的中央,本该是装饰的柱子上此时绑了一个人,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他低垂着头看不清样子,但细白的身子隐隐让严络青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个低垂着头的男人身在被粗厚的绳子绑着动不了,身上鲜血淋淋,似乎没有一处完好,也不知男人是失去了意识还是怎样,而那个白发的女人此时正挥舞着手中的藤条一下一下地抽着,但面对着不停带过来的藤条动都不动,藤条挨到肉体上的声音就连严络青听着都不寒而栗,如果她没看错,那条藤条在光的照射下还藏着刺,可想而知有多痛。

  这颜舒宫怎么大晚上的上演SM?那个打人的女人是谁?

  然而还没等这个问题在严络青的脑海里旋转一个周期,她马上就得到了答案。

  女人似乎打人也打累了,扔了藤条活动了一下胳膊,然后上前,粗鲁地将男人的头发抬起,披散着的头发一部分黏在脸上,整张脸被遮住了一半。

  “好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竟然会为了那个女人背叛我?谁给你的胆子?你忘了是谁将你抚养长大的?没有我你还能有命?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女人,竟敢虎逆于我!我绝不会让你好过的,南水无!我要让你付出代价!”女人的嗓音粗哑无比,就像是划破铁皮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殿中竟有了阴森的感觉。

  然而严络青此时却没心思评判这个声音,那句南水无就已经将她震在当场。

  我叫南水无,水兰的水,一无所有的无,生在南夷长在南夷,南夷是个常年冬天的地方,一望无垠的冰雪将这整片土地覆盖了,寒冷而又充满了绝望。

  是的,这个地方对于我来说就只有绝望了,在这黑黑的小屋子里我看不到任何希望。

  其实我是南夷皇族的皇子,拥有着南夷被认为最尊贵的紫眸,然而正是这些给我带来了现在的灾难。

  在我出生的时候,也是千拥后代,据说族里面已经有很多年没出现过紫眸的了,而南夷族之所以被其他族所忌惮就是因为我们天生便具有的巫术能力,而紫眸则是这种能力最为强烈的代表,是以,他当时出生的时候他的母亲父亲都很开心,出生高贵而又天赋异禀,一度是所有皇子中最受嫉妒的,而他的父亲也因此荣登成为南夷最为尊贵的男子之位。

  然而这种状态维持的并不长,在我三岁的时候,我的父亲死了,是因为我死的。

  我也不知为何,别人都是八岁的时候才开始用法力,而我仅仅三岁的时候就会了,但当时没人知道,我自己更不知道,只是奇怪为什么自己周围总是发生奇怪的事情。

  从我出生的时候他爹爹因为我小,每天便和他一起睡,当然有几天母亲来的时候会将我带出去交给奶爹,当时我不知为什么,总是大哭大闹。

  而那天,母亲没有来,爹爹便理所当然将我抱到他床上他搂着我睡觉。

  我记得小的时候总是喜欢爹爹身上香香的味道以及软软的触感,在我心目中,谁都比不上爹爹,但爹爹却总是对着我的紫色眼睛说我才是最美的,整个南夷最美的公子。

  我依然记得那晚是一个十分寒冷的冬夜,爹爹不知为何抱着小腹呻吟,说是痛,而我挨在他身边,没有平时的温暖,只有冰冷,看着爹爹疼的飒白的脸,我十分害怕也十分……担心。

  心中涌现了一个咒语,我当时想也不想就念了出来,我不知道那个咒术是干什么的,只是单纯感觉到它不会让爹爹冷。

  但却是是不会觉得冷了,后来才知道那个咒术的作用不仅仅是让人温暖,而是……用来对付敌人用的炎火咒,能力若的人尚且能用它来生火,而我的能力更强当时又没人约束,是以那个术将整个房子都给烧了,而爹爹……也从此消失在了那场大火中。

  我当时吓的傻了,我也不知为什么整个屋子都着火了,只有我没事,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火焰将我的爹爹吞噬而我什么都做不了,只知道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

  后来母亲来了,她看着烧毁的房子和爹爹的尸体流泪了,但我记忆更深的是她恶狠狠地盯着我说:“你这个恶魔!”,眼神是那样的冰冷,就连那时知道有个男人要害爹爹她的目光都没有现在恐怖,就好像…好像我不是她的儿子,而是催命鬼一样!

  那五个字就像是烙在我身上一般,怎么洗也洗不掉,自那以后我没再见到爹爹,因为她们都说是被我烧死了,而母亲也没有来看过我,她让人带我去了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这个地方只记得初来的时候我屡次都被吓哭了,和以前住的地方有着天壤之别,没有人没有窗户没有花花草草更没有疼他的爹爹。

  我记不清在这里住了多久了,母亲不允许我出去,说我出去会给族人带来厄运,陪伴我的只有那一扇小小的天窗和一张床。

  其实我还有一个小小的乐趣,便是透过那扇天窗向外看去,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发现了一个咒术可以让我看到千里之外,我能看到以前住的宫殿,可以看到太阳月亮,也可以看到……南夷族的族花水兰。

  水兰是爹爹最喜欢的话,那小小的蓝蓝的花瓣爹爹总是看不够,而水兰的芳香也像爹爹身上的味道一般充满了淡雅的幽香,十分好闻,我记得爹爹的屋子和院子里能看到的话几乎全部换成了水兰,而我的名字更是取自水兰的水,说希望我能像水兰般美丽。

  然而后面的那个无字就像是在昭示我的命运一般,不管是小的时候还会长大了都是一无所有。

  其实我的命都不是自己的,在我还在还未出生的时候,母亲说爹爹中了毒,最后虽然毒解了,但余毒未清,染到了我的身上,也可以说是我将毒都吸收了,曾经便有了郎中断言我活不过三十,原来爹爹总是会抱着我哭,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而我也因为爹爹的眼泪对自己的命运十分痛恨,但现在这种痛恨却渐渐地淡了,每天都是十年如一日地在这间屋子中度过,一年年地过去,竟然活下去的冲动减了不少。

  其实我在爹爹死的那年就已经死了,那是母亲在将我关进来的同时就对外宣布我的死讯,死在了那场火灾中。

  所以没人知道我,没人惦记我,就算我真的死了,估摸也没人会伤心吧!

  门外只有两个把守的人,每天不理我,我一上来还会主动找她们说话,但我很快就发现了她们不但不理我,反而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的是些许的恐惧和厌恶,是了,我是一个不该存在的孩子。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几乎就没有事情了,我只能自己变些小小的咒术玩,自那以后我才知道我变的是巫术,自从爹爹死后,我一度对巫术十分抗拒,但巫术好似是我的本能,随便一举手一个念头,便会不自觉地使出,渐渐地我也习惯了它的存在,但我学会了控制力量,不会再用它来生火,只是平时自娱自乐的小术。

  每天我会用它吸引附近的小猫小狗,让它们陪我一起玩,也会用巫术来知道外面的事情,这似乎是我一个人的小秘密,陪伴我度日。

  但令我揪心的是我的毒发的越来越频繁了,起先只是阶段性地疼痛,大概一个月一次,但当我成年后便是半个月一次,而后来缩短到了七日一次。

  每次毒发是我最难熬的时候,感觉全身的血液一起倒流了般,心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痛的我撕心裂肺,即使打滚都不管用,每每都是我痛晕过去之后迎来的便是新的一天,身上的衣服会变得粘腻。

  越来越痛的感觉使我越来越恐惧死亡但也越来越想摆脱,似乎陷入了一个十分矛盾的圈子里,不毒发的时候我依然若无其事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接着玩着小小的巫术,母亲她五年来从未过来看过我,对于她,我似乎有一种很奇怪的情绪。

  有恐惧有埋怨有委屈还有……渴望。

  是的,我每次用巫术可以看到房屋外的场景,看到那些个爹爹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在一起的幸福场景,一上来是不理解的,而后则是开始羡慕,而现在则是奢望。

  然而就是这种日子却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戛然而止。

  那个女人,我想我这辈子都会记住她。

  她是族里面的大巫祝,是仅此于母亲的存在,母亲是管理族里的大小事务,而大巫祝的存在则是一位巫术,能成为巫术必定是族中能力最强资历最老的,我之前不知道她,但这几年也渐渐知道了,就连母亲对她都十分忌惮。

  我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没死被关在这里,也不知道她是从干什么时候盯上我的。

继续阅读:第169章嘴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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