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休息谁不想休息啊,姐妹我那有桃红妹妹你舒服啊,只服侍小姐一个人,可不像我只是个打杂的丫头,真是睡的比猪晚,起的比鸡早。”
“看来姐姐是真的累了。”
“我要说不累,你会相信吗?”“也是,可是都这么晚了,姐姐这是要去……”
“唉!还是不是要去少爷那里。”
“哦,我记得少爷以前可不怎么在府里啊,再说了,少爷在府里的时候,府里的几位夫人,那个不是争着抢着让少爷去他们院里,只要少爷去了那里,还能劳烦姐姐们去伺候吗?”
“谁说不是呢,可是也不知道少爷这是怎么了,这次出去游玩回来之后,就再也不去几位夫人那里了,经常与老爷在书房里商议事情,这才苦了我们这些个做下人的人啊!”
“姐姐这么说我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要不这样,妹妹我去替姐姐送茶去,姐姐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吧。”
“这可怎么是好呢。”
“姐姐是怎么了,不就是送个茶水吗?姐姐还怕妹妹我做不好?”
“妹妹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都是有各自的职责的,怎么好让你替我做这些呢。”
“我们都同为学士府的下人,能互相帮衬着才好呢,姐姐你刚才也说了,我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除了服侍小姐,其他什么的我都不用做,现在看着姐姐这么辛苦,这才想帮帮姐姐呢。”
“那可真是太好了。”那丫环高兴的说道。
“那我就替姐姐去了,哦对了,如果要是有什么不妥,姐姐就说你突然身体不舒服,恰巧又碰到我了,所以我这才……”
“妹妹放心,我知道怎么说。”
“那就好,那我就替姐姐去了。”桃红端起茶盘朝武相松的书房而去。
到了书房外面,桃红走到门口站在那里,叫着书房的谈话。
“大殿下,你让我查的那件事情有点眉目了,但是还不太确实。”武相松说道。
“哦,什么眉目?”宇文桓基一脸懒散的说道,些时的他,没有平时的威严,而多了份慵懒的美。
“我派去的人,几经周折终于打听到,当年您的兄弟是被人所救,并且来到了潾浔国。”
“你能说些本殿下不知道的吗?这点东西,就是用脚指头都能想到的,还用你们去调查?”
“大殿下说的是,也并不是我等不用心去查,而是时隔二十多年,二殿下现在也该是快年奔三十的人了,再说了当时实何人所救现在还没有查出来,天垠这么多的人,如果想要找到二殿下的话,这犹如大海捞针,怎么可能在这和以短的时间内就能找到呢。”
“好了,不用说了,本殿下也没有打算靠你们能查出些什么,如若不是因为本殿下现在行走不便,还用让你们去查。”
“那不知道大殿下可有什么明确的指示没有。”武相松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哼!武学士,你可能真的没有弄明白你自己的身份,我们潾浔国人在马背上夺天下,论骑兵你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你们现在就是仗着人多,可是兵不在多,在精。这次天垠本殿下势在必得,谁敢阻拦,定让他粉身碎骨,本殿下已经做好万全之策,到时候遇神杀神,遇佛弑佛,希望武大人你还是站好队的好。”
“大殿下放心,我一定助殿下达成所愿,但还望殿下能兑现当初的承诺。”
“你放心便好,只要将那批人安排好,到必要的时候,还需要他们的力量。”
“殿下放心,旭儿已经将他们都安排在城中的各各客栈,还有一些朝中官员的府邸中,肯定不会出错。”武相松说道。
“知道就好,还有以后说话的时候多注意一下,现在是紧急关头,切不可出任何意外。”
“大殿下请放心,这府中都是我的心腹,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哼,放心,如果就只有放心就能办成事情的话,想必令公子的调令也不会丢了吧,不知道这一点你该如何来说服自己。”
“桃红,你在这里干什么。”武旭峰在后面说道。
桃红吓了一跳,赶紧回过头来回道:“回少爷的话,我是来送茶水的,只是刚好听到老爷他们正在谈事情,所以不敢进去打扰,奴婢正打算退下呢,没成想被少爷碰到了。”
正说着,门打开了,宇文桓基走了出来,伸手就给了桃红一个耳光说道:“你是嫌你命长了是吧。”
“大殿下息怒,奴婢真的只是来送茶水的。”
“是吗?”宇文桓基伸手去拿茶壶,摸了一下,便一手打掉桃红手中的茶盘,捏着桃红的脖子说道:“本殿下最恨那种自以为是的人,明知自己错了,却还抵死不认。”
“大殿下真得息怒,奴婢真的只是来送茶水的,并不是想要偷听大殿下与老爷的谈话的。”
“说,你都听到什么了。”
“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奴婢只是刚来。”
“刚来,你当本殿下是傻子吗?那壶茶已经凉了,你要告诉我,你在送茶的时候茶就已经凉了吗?”
“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只是来送茶水的。”桃红还是一真不说实话。
她知道自己对武相松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他不会让自己就这么轻易的死掉的。
“桃红,你不是一直在服侍小姐的吗?你今天怎么会来这里送茶水。”武相松说道。
“奴婢服侍小姐睡下之后,正准备去厨房弄些热水来,刚好碰到了要给老爷送茶水的丫环,奴婢看到那丫环将茶盘放在走廊下,看样子是身体不舒服,所以我害怕殿下与老爷等茶喝,所以就替她先送来了,至于这茶水是不是凉的,奴婢真的不知道。”
“大殿下,桃红所说可有可能,所以还请殿下能息怒。”
“哼!”宇文桓基甩袖而去,他真是越来越肯定自己当初的想法了,这武相松真的是烂泥一滩,如此无能,如果天不灭他,他宇桓基也不会放过他,光有野心如何能够,就他还治理国家,哼,他的脑子里不但有水,还有尘土。
等宇文桓基一走,武相松就阴着脸问道:“贱蹄子给我跪下。”
“求老爷放过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听到。”桃红虽然求饶,但却不像其他人那样,一边哭一边说,因为她已经做好打算,大不了就是一死。
“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可为什么本少爷看到你的时候,看你样子像是在外面已经站很入了的样子。”
“奴婢真的是刚来,走到门口,听到老爷书房里有大殿下的声音,就知道老爷与大殿下说重要的事情要商量,而这重要的事情肯定不是奴婢该知道的,所以奴婢想走,却又怕老爷要喝茶,奴婢从小就是老爷救回来的,老爷就像是奴婢的再生父母,所以桃红对老爷对学士府的忠心苍天可鉴,这个老爷很清楚啊,自从那日奴婢接到老爷的命令需要替老爷除去心头之患姬文昌的时候,奴婢就已经下定决心,什么是奴婢该做,什么是不该做的。”桃红的心就像是在滴血,一遍遍的想起自己内心深处最深的痛,她的心如何能不滴血,一遍一遍的诉说着由于自己的愚蠢而造成父母双亡,她的以怎么能不痛,她的恨怎么能不深。
“好了,不管你今天听到什么了,或者什么都没有听到,今天晚上的事情也不可对任何一个人提起,关于大殿下在府中的事情,也不可对外提起,知道吗。”
“奴婢知道了。”
“好了,下去吧。”
“是。”
等桃红走了,武旭峰问道:“爹,你怎么不再问问啊,怎么就放她走了,万一……”
“呵呵,没有什么万一的,就凭她一个小丫头又能翻起什么大浪呢,她不背叛我还好,如若背叛,那么她会死的更惨。”
“哦,什么事情。”
“呵呵,你可知道姬文昌是怎么死的吗?”
“爹你说的是七年前那个被先皇下令满门抄家的那个姬文昌吗?”
“除了他,还有谁。”
“可是姬文昌的事情不是由李哲安向先皇告发的吗?”
“如果不是桃红,你以为李哲安如何能得知姬文昌造反一事。”
“你是说,姬文昌一门之所以被灭,是因为桃红向李哲安告的密?”
“呵呵,还有你想不到的。”武相松满脸尽是得意之色。
“哦?还有什么孩儿没有想到的。”
“你可知道桃红的真实身份。”
“真实身份?桃红什么真实身份。”
“他就是姬文昌的亲生女儿。”
“什么?爹,你是说桃红是姬文昌的亲生女儿。”正说着,武爱佳从外面走进来。
“爱佳,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是啊,妹妹,我刚才听桃红说你已经休息了呀。”
“爹你别管我是不是睡下了,你快点告诉我,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你问这些干什么。”
“唉呀爹,你就别问了,你赶紧告诉我,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武爱佳焦急的问道。
“是真的,可是你知道这些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要报仇了。”武爱佳一把扯掉蒙在脸上的面巾说道。
“爱佳,你怎么了。”武相松问道。
“爹,你怎么还不知道,我曾经的美丽是多少女人望尘莫及的,可是如今呢?我为什么要用面巾摭住我本该有的美丽,还不都是因为那个臭贱人,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如此,为什么她可以风光无限,为什么我却连在自己家里,在这么黑的晚上也要蒙着面巾,爹,你知道一个女人失去容貌,还死都难受啊。”武爱佳是真的伤心,她不甘,她有太多的不甘要发泄。
“妹妹,我知道你难过,我也能明白你此时的心情,可是你不要乱来,免得坏了大事。”武旭峰劝道。
“什么狗屁大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一切还不都懒你。”
“你……”武旭峰气结了。
“好了爱佳,你哥也只是说说,你也别生气,再说了,你哥他说的也有道理啊。”
“爹,为什么连你也不明白女儿,什么君国大事,那都是你们男人需要的,而我们女人可不是需要这些,我需要的是一个爱我的人和一个我爱的人,难道我喜欢一个人也有错吗?为什么他要为了那个贱人将我害至此。”
“妹妹,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