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太不要脸啦!老黄,你洗脸的时候,就没看见你自个脸上的那些斑马线在嘲笑你嘛?哦,忘了,你从来都不用脸盆,这世界上还真没有装下你这么大的脸……那啥,要认干儿子也应该紧着师兄我?广子,我的儿子已经预定你这个干爹,这干儿子的位置,谁也抢不走哈?”潘学东暗骂自己笨得可以,怎么就没想到让自己的儿子靠上这样的大树。看到黄提萨有心提出来,立马变回他无赖的作风,抢着占位置。
“都滚蛋……净说些没用的,等你们生出儿子再说!来,黄哥,咱们开始……”舒广自然明白这两位老哥打的什么主意,笑骂着,随后指挥黄提萨站好。
再经过给黄提萨缎体的过程,舒广这才知道黄提萨为什么这么大的岁数还没有子嗣。这都是因由他单侧隐睾所致的不育,而且隐睾的部位已经发生了病变,如果再拖延下去就会形成癌变。不过,以他现在的缎体术对于这种“小手术”,就如同玩一般,随手就可以把病变的区域以及隐睾部位疏通好,还黄提萨一个健康的龙睁虎眼的霸道身体。
黄提萨很清楚舒广的凉气运行在自己身体的哪一部位,当他突然感到一种下坠感的时候,就明白舒广已经治愈了自己难言之隐的疾病,哪眼泪哗哗的如同瀑布一般。
“好啦,黄哥,感觉怎么样?哦,不准说感激的话,要不然我立马走人?”舒广看到黄提萨老泪纵横的样子,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害怕麻烦的他连忙阻止。
“哦,好,不说!老板……我啥也不说……”黄提萨看到舒广这么坚决,只好安奈住自己感激的心情。
可是潘学东却不明所以的好死不死地凑上前来,“咋了,黄哥?有啥不能说的?告诉我一声,兄弟我一定帮忙!”
黄提萨一把抓住潘学东,如今的他已经今非昔比,动作麻溜地让很多年轻人都汗颜,“老板,他跑不了了……”
“呵呵,我让你再在没事找事……我让你再哪哪都有你……我让你……”舒广自然不会客气,好家伙一顿痛快淋漓的胖揍。
“别打啦……给个理由吗?……揍死我也应该让我死个明白?……哎呦喂,我错了……”潘学东刚开始还多少有些想反抗,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也逃不过舒广的魔爪,特别是黄提萨也趁机捞稻草,开始往他身上招呼。这舒广的力度拿捏的刚刚好,可是黄提萨这个对武术一窍不通的家伙可完全靠着缎体术激发的蛮力施暴,自然疼的不只是皮肉。打的潘学东那个外焦里嫩,有苦说不出啊。
“怎么了?……我错过什么了吗?……我靠,都在过瘾啊?我也来……”金松刚从修炼的状态醒来,就看到自己最喜欢的一场武打好戏,自然不肯错过这样的机会。
舒广看打得差不多了,也知道黄提萨这个啥也不会没轻没重的怕真正伤害到潘学东,于是放缓了动作。对于修炼缎体术的潘学东,感觉何其敏锐,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趁着金松的呼喊声,等两人稍微一愣的工夫,一个地滚翻便从地面上爬起,快速扑向金松。他倒不是想和金松打架,只不过是想要夺路而逃,疲于奔命。
可是他这样的动作在金松眼里,绝对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拿自己当软柿子捏。已经学会缎体术的金松自然不在惧怕他,直接迎了上去,两个人很快便厮打在一起。
“师傅,我和师弟切磋一下哈,您可不准偏向哪一方?要不然,就太不公平了……奶奶的,别以为学会缎体术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三师兄我让你明白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嘛的,这个地方不够大,咱们外头练?”潘学东首先堵住舒广的嘴,然后借机逃离这里。至于金松这个初学者,就算是加上老黄他也一点都不惧怕。
“三师兄?你还沙和尚呢?练就练?……怕你哈?今儿,让你尝尝我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金松停止进攻,他想要一场光明磊落的胜利。
舒广和黄提萨走到吊脚楼的平台,闲着也是闲着,自然不肯错过看这两个人“狗咬狗”的表演。好家伙,那场面打的可叫一个火热,旗鼓相当、不分伯仲,怎叫一个惨烈。可是好景不长,对于初学者的金松后劲稍显不足,眼看着落了下风。经常被教训的他也学会偷奸耍滑,自然是搬起救兵。
“黄哥,难得有机会,来咱们拿东子练手?让他没事嚣张,这一回非收拾他个服服帖帖的!”
黄提萨也是静极思动,安奈不住的他看到舒广点头,立刻跑到楼下加入战团。原本还占上方的潘学东一下子就陷入被动,完全处于防守的境界。可是,即便是这样,他还倒驴不倒架、振振有词地,“怕你们哈?哥哥我让你们好好练练,看哥哥我是不是白给的?杀杀杀……”
舒广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也想看看潘学东现在到底修炼到什么程度。虽然心中也有些蠢蠢欲动,可是也知道就算是三个人一起对自己动手,搞定他们也是分分钟的事情。现如今,也许只有小灿灿才真正能够让他过瘾,只要她能够学会让着自己。
三个人打了好久,看的舒广都有些犯困,直到最后都没有了力气,这才躺在草坪上哈哈大笑。笑得如此畅快,玩的如此尽兴,不经意间他们的感情再次得到升华,个性释放所拉近了不只是彼此的距离。
“好啦,你们上来吧,等吃完饭我就走了。有什么不清楚的,咱们再唠一唠?”舒广看到他们三人休息的差不多了,于是喊道。
黄提萨吩咐旁边的警卫准备饭菜,随后也回到会客厅。潘学东把自己和黄提萨商议的事情向舒广做出汇报,四位大佬又仔细的研究一下看其中有什么纰漏,最后决定等食品运来之时就是起事之日。看这架势,好像什么什么起义一般。
舒广借回车取东西的工夫,让深蓝把飞行器扫描到的缅北克钦势力的武装分布图储存在另一个通讯器上,随后把它变化成一台笔记本电脑交给他们使用。对于这种细无巨细的情报手段,让黄提萨和潘学东对于舒广拥有着如此逆天的情报机关而感到震惊,自然拍着胸脯一再保证,这样要是打不赢就没脸活了。
就在饭菜上的差不多的时候,小灿灿终于回到舒广身边,神秘兮兮的拿出一个东西偷偷递给舒广,“哥哥,好东西,给你的。”
“灿灿,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可是看见你弄了不少好东西,怎么就拿出一件给哥哥?这见面分一半的道理你应该懂吧?”舒广没有看小灿灿递来什么东西,而是好奇她把东西都藏在哪里。
“不要拉倒?姐姐一点都没有说错,哥哥就是个大贪污犯!那些东西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属于我个人的财物,想骗我,没门?”
灿灿跟着小深蓝绝对是学“坏”了,舒广就这么认为。看到本该属于自己的好东西被小灿灿收回去,舒广那个气呀。“好你个臭蓝蓝,自己抠门也就算了,还教坏孩子?嘛嘛的,给我等着……”
舒广在心中暗骂深蓝,冷不丁发现小灿灿手中的宝贝已经没了踪影,左右看了看确定不是放在一旁,舒广好奇的凑到小灿灿的耳边,“灿灿,东西哥哥就不要了。不过你得告诉哥哥,你的东西都藏到哪里去了?宝贝要是丢了,可就有点可惜了了!”
“吼吼,我的东西可不会丢,我都藏在我的……”小灿灿欲言又止,看了看舒广随后接着说道:“嘿嘿,姐姐不让我告诉你,说你是没憋什么好屁?哥哥,这没憋什么好屁是什么意思啊?”
“我靠,你怎么这么听姐姐的话啊?既然这样,你让她给你解释吧,哥哥不管你啦?”舒广没想到小灿灿会这么听深蓝的话,不由得吃起醋来。
“哥哥,我听你的话,好不好嘛?不要不理灿灿啦,我可是你最最最亲的妹妹呦?”小灿灿开始撒起娇来。
从来都没有看过灿灿这种撒娇状态,舒广早就忘了探寻问题和心中的不快,摸着小灿灿的头,“呵呵,哥哥没有生气,还是灿灿乖,比你姐姐乖多了,哥哥也最最最喜欢小灿灿啦!”
看着哥哥情绪如此巨大的转变,灿灿不由得在心中想到,“呵呵,哥哥就是傻,也太好糊弄了,姐姐一点也没有说错。以后,我就用这种办法来对付他,到时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吼吼吼……”
舒广不知道自己的脾气已经被人摸个底漏,并且小灿灿已经和小深蓝结成同盟,还美滋滋的觉得小灿灿是站在自己身边的“好丽友”,暗自得意深蓝的不明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做法。
饭菜很丰盛,可架不住狼太多,景颇人独特的菜肴和超级的美味对于舒广和小灿灿这两个吃货来说,怎能经得住这样的诱惑,自然是胃口大开。再加上刚刚缎体的黄提萨、金松二人,以及被揍得不轻因为耗费过多体力的潘学东。这些人凑到一起可把后厨累坏了,几乎盘子一端上去就可以直接拿走,保管刷都不用刷,舔的铮明瓦亮的。
终于吃饱喝足,舒广和三人商议好前去吉隆婆的特战队人选,让金松挑选一个能干的手下作为领队。决定让他们立刻出发,尽量在明天中午的时候赶到目的地。这一次的人选都是有着正规护照的“正经人”和原先的偷渡完全是两回事,舒广不惧怕外人知道缅北有这么个神秘组织,他更希望让世人明白世界上最好的佣兵组织是他们的“虎碟蓝”而不是其他那些藏头露尾的家伙。
事情都商量的差不多了,唯一只剩下哪两个间谍要怎么处理。舒广没有用深蓝代劳控制他们的意识,也没有任自己胡来拿他们“练手”,而是决定先让人暗中的密切关注他们都与什么人联系,等掌握了他们的上下线后,再尽可能的“一网打尽”。至于学习控制意识力的方法,他准备用这俩人的下线来充当炮灰,现在还不是时候。毕竟看在黄提萨的面子上,阿灿但凡有一丝“拯救”的可能,也不愿轻易放弃。不管怎么说,被控制了意识能力,即便再行动自由也是傀儡一般的存在。
安排妥当,舒广便和三人告别。直接坐上伪装成越野车的短距离行程车,头也不回地离去,他现在还是不习惯分离,总是觉得这是一种感伤。还好,这次多了小灿灿这个活宝,上蹿下跳的让舒广的心情很快便恢复正常。
“哥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啊?有什么好玩的?你知道吗,我今天过得最好啦,好喜欢永远都这样啊,吼吼……”
“呵呵,你高兴就好!咱们现在……哦,蓝蓝,你怎么不出来呀?”登上飞行器后,舒广突然感到少了点什么。
“才想到我啊?有啥事赶紧说,我还要睡觉呢?”小深蓝的身影出现在舒广面前。对于舒广忘了自己的行为,觉得是不可原谅的事情。
“嘿嘿,瞧你说的,我怎么会忘了咱家最可爱最懂事最最通情达理的蓝蓝呢?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啊!蓝蓝,你说,咱们现在顺着缅滇南方的大陆地缝合线的延伸去看看怎么样?就是我原先所说的,跨越孟加湾到对面的安大曼群岛,哪里有可能存在咱们所需要的能源?”舒广期望着能够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发现宝石矿,吃独食的感觉才是真的好。
“哦,还行,知道什么是正事?就饶了你这一回,要是再有下次,看我搭理不搭理你?哼……”小深蓝并非是真的生气,只不过看到舒广和小灿灿有说有笑的心中感到有些吃味罢了。
“蓝蓝,咱们从这里开始?你让飞行器处于低空悬浮状态,每次最多行驶十公里,我不想错过任何机会?”舒广有种感觉,他觉得今天一定会有发现。
“嗯,好,都听你的!再有一个多小时就要天黑了,我现在就开动夜视光电探测仪的非可见光信息系统,方便你寻找能源雾。我们从这里开始……”小深蓝在光幕的地图上指着一个最靠近缅滇羌瓜地区的安大曼-尼克巴群岛的附属小岛,它处在羌瓜的西南方不到一百海里,是缅滇海与孟加湾的分割线标识。
飞行器眨眼工夫便来到小岛的上空,舒广并没有观看显示光幕,而是趴在地上透过舰体的舷窗望向地面。太阳还没有下山,光线还算是充足,这种既能看到美景又不耽误工作,两全其美的事情何乐不为呢。看到舒广这样自由自在的,小灿灿也觉得好玩地趴在地上,到最后就连一本正经的小深蓝也实在是耐不住这种童真的诱惑而学着舒广的样子。三个人,翘着脚丫,单手拄着脑袋,指指点点的不停地查看下面会有什么异常。
蓝天,碧水,一切本该很惬意,可是舒广累的两眼发酸也没有看到哪怕一丁点的能源雾的颜色。有些恼羞成怒的他,决定下去坐乘行程车来寻找,对于这种无人的小岛,自然也不惧怕被人看见。
恼羞成怒,一般都是因为由于羞愧到了极点,下不了台而发怒。之所以会恼羞成怒,是因为自以为是的狂妄。
——《深蓝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