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先回去吧,我再玩一会儿。有什么事,你喊我哈?拜拜!”小灿灿好像对进献来的东西很感兴趣,没有像往日那样黏着舒广。
“哦,那行,你注意点安全!老人家,我就告辞了!”舒广拱了拱手,没有给三位老者客气的机会,直接离开。
潘学东和黄提萨看见舒广回到房间休息,两个人走出会议厅来到吊脚楼下坐在一起商量接下来要如何行动。而金松并没有参与其中,对于这种伤脑筋的事情他才懒得费神,他一心只等着研究出来方案,自己好好执行下去就算万事大吉。处于修炼缎体术兴奋当中,他偷偷找寻到其他的特战队员们彼此交流着心得兴高采烈地玩起对练。以往一个可以打三四个的金松,现如今只能是单对单对抗,而且还必须全神贯注,要不然一不小心就会阴沟里翻船。过惯了“欺负”人生活的金松,很不适应目前的状态,他现在对即将到来的缎体充满了期待。
没有心思再玩什么对抗,金松不停的奔走于队员们和营房之间,满心期待着舒广醒来为其缎体。好几个来回,潘学东和黄提萨都被他闹得烦不胜烦,转移了阵地,而他还乐此不疲的来回奔波着。直到最后发现舒广卧室的门已经打开,人却没有了踪影,暗恼自己没有一直在此地守候的金松,不得不站在吊脚楼的二层不停地张望,抓耳挠腮的寻觅师傅的踪影。
终于看到舒广晃晃悠悠的从密林深处走出,“师傅!您老人家忙啥子去啦?呵呵……您没事儿了吧?呵呵……”
一路欣赏美景的舒广,听到金松的呼唤,再看见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便知道他着急让自己为其缎体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哦,松哥!那个,我随便逛逛。你不忙啊?要是很忙就不用陪我了?我吃饭的时候会回来,呵呵,走了哈!”
金松哪里会知道舒广是在逗自己,一听到舒广还要“不务正业”,不禁有点着急,“师傅,这里有什么好看的?除了树还是树?哪啥……我……我……哦,我有点疑问,关于缎体术的……”
金松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想到办法,可是舒广的话差点让他当场痛哭起来。
“哦,有什么疑问等会吃完饭的时候再说!我得好好看看这里,今晚我就得离开,还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过来,过些日子天气转凉了就看不到这里的美景了。你忙吧,我走了哈……”舒广故意不搭理金松,转过身来朝山谷的另一个方向信步走去。
“师傅啊,您不能不管您徒弟我啊?您不是说要为我缎体吗?怎么说走就走啊?您不能啊……”金松“哭嚎”着从吊脚楼直接跳下,踉踉跄跄的跑到舒广跟前,好像被人欺负的小孩子寻求父母的保护一样。
“哦,缎体啊?我还以为你不着急呢?……既然你需要……那么……好吧,咱们回去!”舒广故意把话音拖得很长,可是发现金松那副急切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只好不在逗他。
“那个老黄呢?这一头羊是轰,两头羊也是赶,索性一起解决了!”舒广并没有看到黄提萨的身影。
“老黄~……老黄……黄提萨……我的黄哥哦……你在哪儿啊?你快出来呦?……”金松扯着嗓子大喊,他可不想舒广因黄提萨不在而改变主意。
“怎么了?……我说阿松,什么事啊?你这一惊一乍的!”黄提萨和潘学东的身影出现在旁边的吊脚楼上。
“快点过来,好事……快点……要不然,你准后悔?”金松碍于旁边有警卫不好直接言明,只能不停地朝着黄提萨眨眼睛。
看到金松这种状态,年老成精的黄提萨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立刻转身下楼,边走边回应道:“哦,老板回来了!我马上,马上就来,等我等我呀……”
潘学东看见金松拉着舒广的手臂,看上去好像怕他跑了似的,自然也心领神会明白他的意思。虽然自己已经被缎体成功,可是依然不愿意错过这次观摩的机会。要知道,他还有两个老婆需要他自己为其缎体,自然是不敢马虎,也不愿意错过这样的机会。
舒广被金松和黄提萨簇拥着回到会议厅,说是簇拥倒不如说是绑架,金松和黄提萨两人分别死死的拽住舒广的两个手臂几乎脚不沾地的架他上来。
“我去……松手,快点松手?不就是缎体吗?我又不会跑喽,用得着这样吗?”要是被两个美女架着也倒是无所谓,可是被两个“大叔”架着可不是什么好滋味,舒广连忙挣脱开两人的束缚。
“呵呵……嘿嘿……”奸计得逞的黄提萨和金松,看到舒广入吾彀中被逼就范,不由得笑出声来。
“好啦,废话少说。你们谁先来啊?”为了早点摆脱,舒广无奈的说道。
“我,我来!黄哥年龄比较大,经不了折腾,我年轻我不怕!”金松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行的是他“临财苟得”、“见利忘义”之事。
“唉,这远看一朵花,近看一堆牛屎渣……请问我能向你要几张脸皮吗?我看你的脸皮里三层外三层的,少几张应该没关系吧?”潘学东最看不上这种不要脸的行为,故意凑到金松面前问道。
“滚,少来烦我?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站着说话不腰痛了,换你试试?……小样,你等着……”这些日子没少被欺负,金松对潘学东的“怨念”可平添了不少,现在的他一心想要复仇。
看到两兄弟又要掐到一起,黄提萨连忙出来打圆场,“还是让阿松先来,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早点晚点没多少关系?不像阿松那样,为了特战队忙前忙后的,很是辛苦!”
“好啦,几分钟的事儿,谁先谁后都无所谓了!松哥,就你了……来站好!”舒广知道这两位哥哥看上去水火不容的,可是关键的时候那绝对比亲兄弟还有来的亲。
“师傅,您可要好好为我缎体啊?可不能糊弄我?我可是您最忠心耿耿的五徒弟啊?以后您的话就是圣旨,刀山火海,任凭您驱使,绝无二话……”金松一听到几分钟就搞定,害怕舒广不认真为自己缎体,这样就不能对潘学东“血债血还”,不由得表起忠心来。
“废话真多,站好了!全身放松……要是因为你自己的原因没有塑体成功,可怨不得我哦?”舒广把手放在金松的肩膀上,运行意识源力闯入他的身体。
“喔唔~……”金松本想再叮咛几句,可是突然感到一股凉气顺着舒广的手掌流入自己的身体内。这种凉气说不出的清爽,说不出的痛快,头脑一片清凉无比的舒服感,自然也没有心思说话了。
对于金松的塑体过程很轻松,一是舒广已经很熟练的操作很多回,二是意识源力的升级所带来的好处。现在的舒广已经不需要用手直接接触金松的身体就能为其缎体,不过为了金松的安心不得不装作努力而为的样子。
金松的感觉老好了,他觉得自己快乐似神仙,没有什么能够可以比得上现在的感觉,内心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爽”。如果要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太特么爽啦!”
听到师傅的呼唤,自行开始运行缎体术,那种“爽”劲更胜,爽的一塌糊涂。
舒广早就停下动作,金松体内的修炼运行渠道已经打通。不过,他并没有打扰沉浸于修炼当中的金松,而是悄悄的比划一下,把潘学东和黄提萨带到另一个房间。
“师傅,我啥时候才能像您这样给人缎体啊?嘿嘿,现在你哪两个嫂子看见我像看见鬼一样,我都好久……呵呵,没那啥了,您可要救救我啊?这滋味,可不好受啊……您看能不能……”潘学东腆着脸想拜托舒广给自己的两个老婆缎体,毕竟他看到舒广在缎体的最后阶段并没有接触金松。再加上知道自己这个兄弟的为人,为了性福也不在乎什么尴尬不尴尬了。
“哦,知道妙处啦?可以倒是可以,只不过……”舒广也觉得是时候给潘学东的两位妻子塑体,毕竟现在的自己已经不需要直接接触身体来进行缎体,也自然不会感到不好意思。再加上她们各自有任务都需要独当一面,现如今没有过多的人手给予她们保护,让她们学会意识源力缎体术自行修炼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啥条件?您尽管说?作为您最亲爱的三弟子,您一声令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潘学东也是豁出去了,这独守空闺的日子实在是难以忍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缎体术越修炼对于那啥越强烈,现在的他恰如李渔《意中缘·沉奸》中的一句话“乖乖,须念我欲火煎心难忍耐……”
“这条件很简单,我希望你能够亲自向嫂子解释佩秋姐的事情……东哥,虽然你的家事是我不应该管的,但是你这样隐瞒终究有一天要藏不住的。我不希望你的家庭不和睦,也不想因为你的不真诚而失去嫂子这么好的人。相信我,错了就错了,男人应该坦诚!你错误的低估了嫂子的承受力和聪明度,不要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其实,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嫂子一直等着你解释,她遭遇挫折的韧劲儿比你想象的要高得多得多。夫妻之间就应该坦诚相对、无话不说,出现问题就应该及时沟通,共同面对一切问题,没什么不可以商量的,像你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藏着掖着什么都想自己扛,反而容易造成更大的误会,你何苦吃力不讨好呢?”
“广子,我也知道……可是我实在是害怕夏凌难以接受佩秋的存在,我很害怕失去她们,哪一个都不行。我就是纳了闷了,你怎么会这样轻易的解决麻烦?要知道你的红颜知己可比我多了去啦?”潘学东知道舒广有三个女朋友的事情,很好奇她们是怎么能和平相处的。
“东哥,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我从来不骗她们,直截了当的告诉她们没有任何隐藏。而你,呵呵,藏头露尾的,哼……”舒广并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保证,不由得心生气愤,自然没有什么好脸子给潘学东看。
“好啦,我坦诚还不行吗?不知底细的还以为我是始乱终弃、狼心狗肺之人呢?你说黄哥,我是那样的人吗?”
“嗯……你,的确是……”黄提萨已经听明白事情的原委,不合时宜地又捅了潘学东一刀。
“好嘛,你狠,我记住你了老黄!广子,我保证这次回去就和你嫂子说,死就死吧……不过,我要是侥幸不死,嘿嘿,你是不是就愿意为她们缎体啊?……哦,您当我没说……”潘学东腆着脸继续追问,突然发现舒广的脸变了色。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当初被他教训的阴影一下子就袭上心头,连忙向身后闪躲。
“算你跑得快,跟我来这套?告诉你啊东哥,我明天办完事后天就去见嫂子,要是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结果,嘿嘿,你自己看着办吧?”舒广真的很担心黄夏凌不原谅潘学东,已经决定充当一回和事老,希望凭着自己的面子让嫂子给东哥一次机会。
看着潘学东很无赖的躲到房门外面,舒广瞪了他一眼后,对着黄提萨说道:“黄哥,来别闲着,我现在就给你缎体。东哥的事情你也知道,说不定等你学会缎体术后能够让嫂子给你添两个胖小子,呵呵……”
“承您吉言!老板,说实在的,我原先并没有太在意这些,毕竟我已经有了阿坤和阿灿这两个如同儿子一样的亲人。可是,我没有想到,阿灿会如此待我……我现在倒是真的想试试?……如果我真的能够添丁加口,我一定让我儿子认您做干爹,希望您能成全!”黄提萨混江湖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哪脑子可灵活的很,顺杆往上爬、暖和暖和就上炕,小算盘打得杠杠响。
小算盘人人会打,只是如何打、怎么打,才是学问。能够不损人而利己,又不刻意算计,即便被人看穿也无伤大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当你真的没有小算盘可打时,时间和机会都悄然地飞走了。
——《深蓝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