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趾高气昂的两位金监局老板面对真正的大老板,那可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要知道这可是他们顶头上司的上司,他的一句话就能决定自己仕途的生死,自然像个乖孙子一样听话,一点也不敢反驳。
“说话呀,都哑巴啦?你们不是很行吗?知不知道,乔老爷子为什么会介绍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给你们认识?知不知道,这个你们眼中的“毛头小子”能够在不到一个月时间从几百万资金变成现在几十亿的资产?知不知道,连乔老爷子都对他赞不绝口、另眼相看?你们真是蠢得可以,这送上门的好事就被你们这样白白糟蹋了,让人家坐了一下午冷板凳睡了一下午“好觉”。难道你们就不想一想人家为什么会那么笃定的把所有家当都投了进去?他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你们好好想想吧!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明天会到账一千亿,是生是死你们自己端量吧?好了,我有点累了,你们走吧!”
总理模样的人尽量克制自己的怒火,等到两人离开后,便破口大骂:“真是瞎了眼,我怎么会让这么两个蠢材掌管金监局。这可是金监局第一场‘硬战’要是打输了,我的脸面可就全丢了,难道真的只能靠那个舒广?……这第三方资金会不会和他有关呢?……要是那样,可是非同小可啊!不行,我得……”
正在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舒广没想到自己已经进入国家高层的注意,让他以后的日子步履维艰,再也不能随心所欲了。
就在舒广和乔芸菲吃完饭后,王钰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表明自己已经马上就会赶来,另外还带来了一个让乔芸菲感到不妙的信息,就是乔母要她马上回家不得有误。
舒广和他的芸菲妹妹依依惜别后,便坐上王钰含的汽车向他的家驶去,一路上王钰含始终没有说话,直到临近检查站的时候,王钰含才把汽车停靠在路旁看着舒广。
“广子!你能把你哪三个女朋友的事情告诉我吗?……”王钰含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舒广觉得没有必要对王钰含隐瞒,把他如何认识几位女孩的事情娓娓道来,没有任何添加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爱,可以是一瞬间的决定,也可以是一辈子的等待。敢于去爱,看上去很简单,可是很多人都无法正面回应。爱情的路上苍白的不一定是迷茫、无助,更多的是如何选择。你可以把幼稚的心理进行到底,相信爱情中的真诚;也可以放纵想法选择任天由命,相信在爱情中自己会与众不同;更可以任人摆布糊弄自己,使生活变得一塌糊涂。
爱,是个奇妙的东西,具有无穷的魔力,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每个人都想要寻找到属于自己完美的真爱,但是让人不知所措的就是如何选择,恰好这种犹豫和迷茫让人错失很多东西。其实,大可不必在意结果,当真心爱过之后,即使没有得到你想要的真爱,至少也可以学会坦然面对人生。
真爱是每个人都渴求的事情,每个人都有权力寻找自己的真爱,但是真爱之所以会向你敞开怀抱,必须要你具备执着和无畏。
舒广不但把自己和几女的关系告诉王钰含,就连心中的无奈和纠结也倾诉出来,他很希望让这个平时以冷静著称的王钰含替自己分析分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他不知道这样的问题对于王钰含来说简直就是问道于盲,她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哪会替舒广拿主意。
“广子!谢谢你能够信任我。我知道你并没有真的爱过我,可是我却很清楚的知道我喜欢上你。虽然我可能并不知道爱是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去爱,但是我知道我的心中出现了一个你,让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这也许就是爱吧?自从认识你后,我就知道了什么是寂寞,它每时每刻都腐蚀我的内心,让我难以抵挡,总是期盼着能和你在一起。当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放弃,毕竟这样荒唐的事情让我难以接受。可是,当我独处的时候,我发现还有一种寂寞,是我不了解的,那就是对爱情的寂寞,它比寂寞更令我害怕。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抵挡的住,一旦我向它投降,那么我会永远失去和你的缘份,只剩下爱情的寂寞……原谅我,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不顾一切地爱上你,至少这样我不用独自面对哪爱情的寂寞,哪让我害怕的感觉!”
王钰含的话语就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击打在舒广的心上,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每当想起尤萱便会心如刀绞,这就是爱情的寂寞。它需要促使自己寂寞的人来抚慰,它需要拥有才能解脱。
“钰含!你知道吗,我和你一样都害怕那种感觉。所以,我不想放弃你们,不管前路如何荆棘,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舒广一把搂住王钰含,深深的。
“好了,不要这样啦,你还是想想要如何应付我家老爷子吧?他可不是乔老爷子,文质彬彬的即使发火最多痛骂你一顿,我爷爷可是火爆脾气,一旦发起火来哪可会拔枪毙了你的,怕不怕?呵呵呵……”王钰含第一次被舒广主动拥抱在怀里,感到羞涩的她连忙转移舒广的视线。
“呵呵,不怕!哥哥我可是中老年人偶像,只要我一出马准保把老爷子哄得高高兴兴的!”舒广绝对是死鸭子嘴硬,心里直打鼓的他表面上却装作胸有成竹。
王钰含很轻易就看穿舒广的心理,可是她并没有当面揭穿。她觉得让舒广吃点苦也未必不是件好事,至少要他知道自己娘家人的厉害,省得以后被他和他的媳妇们欺负,现在的她真的不知道以后要如何面对她们。
王钰含看着外面天色已经擦黑,连忙启动汽车,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和舒广唠这么长时间的嗑。车子经过几道盘查,很快便来到一个好像农家大院的地方,整个院落都是木制的篱笆墙,里面还有一块专门用来种菜的院子。舒广在脑海里比对地图,发现两位老爷子的家离的不是很远,走路的话也不用十分钟路程。
王钰含刚在院子里停好车,王玉君便从这串大瓦房的最东边的房间里跑了过来。
“你们怎么这么晚回来,老爷子可是要发飙啦,你们自求多福吧!”王玉君意味深长的看了舒广一眼。
“哦,知道了!……”王钰含显得有点心烦意乱。她觉得今晚的事情很棘手,自家老爷子的性格她可是最了解,舒广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捅了大篓子。
看着王钰含自顾自低头走远,拉住舒广的王玉君这才说道:“我说妹夫!你小子真行,是个男人。都仨老婆还敢追我妹妹,我王玉君从来没有佩服过人,你绝对是这个……”
王玉君用竖起大拇指表现对舒广的钦佩,“今儿,老爷子可是脾气有点不对,你忍忍就好,别看他常常装作很厉害的样子,其实就是虚张声势,他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你只要对他路子顺着他性子再多哄两句就一切OK了。哥哥我就点化你到这了,也算是仁至义尽啦!走吧……”
舒广没有说话,不过在心中却骂道:“我靠,这还用你说!谁不知道啊?关键是怎么哄,如何哄?嘛嘛的,真是麻烦啊!……哦,对了。蓝蓝的资料上不是说了吗,王家老爷子是军武出身,我可以在这方面试试,可是要怎么试呢?”
舒广跟随着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些什么的王玉君走进瓦房最中央的屋子。一进屋,“嚯~好家伙啊,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客厅的面积很大,一进门就可以看见两排对列的太师椅,上面端坐的人正齐刷刷的望着自己,就连迎接舒广的王玉君也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坐在最末尾的椅子上,原本嘻嘻哈哈的他立马变了模样,和他们一样用着“冷酷”的眼神凝视着自己。
舒广一愣,感动惊奇的他顺着中间的通道向里面望去,就看见最里面王家老爷子整襟危坐在一个高大的太师椅上面对门口“怒目而视”。
“嘛嘛的,这是在玩三堂会审吗?就差惊堂木和杀威棒啦!看来都是针对我的,我要怎么办呀?……尼玛,管那么多干嘛,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索性我一次性把事情挑明,钰含妹妹我是要定了,谁也阻止不了!”想到这里,舒广大踏步向前直接来到客厅中央。
“张爷爷好,大家好!小子舒广给大家见礼了……”舒广首先给老爷子鞠了一躬,随后又向左右两边各鞠了一躬。毕竟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长辈,就连最小的也比自己大了不少。施完礼后,再次面对张家老爷子站好等待对方的训斥。
可是,很长时间过去了,并没有人前来问话,反倒是两旁太师椅上的众人自顾自的低声聊着天,视舒广为无物。
低眉顺目的舒广心中那个气呀,“奶奶的,这是涮傻小子玩啊!……可是,我能做什么?他们这是给我的下马威啊?不如我也来个不闻不问,自己玩自己的……嘿嘿,就怎么办!”舒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修炼起第一层缎体术来。
随着舒广的呼喝声,众人从明面上装作聊天暗地里偷瞄着的状态,变成惊奇的瞪大眼睛,从不知所谓的“看笑话”到不可思议的“聚精会神”。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原本应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接受“批判”的舒广,不但没有感到惊恐反而不加理会的自行“玩耍”。
可是,很快众人便面带异色,在座的几乎都是行伍军旅出身,哪里会看不出其中的厉害。虽然舒广的动作不快,可就是这慢腾腾的动作更加让他们惊骇。
“一身能擘两雕弧,虏骑千重只似无。偏坐金鞍调白羽,纷纷射杀五单于。”
这首诗是王维在《少年行》中塑造了一个武艺高强、勇猛杀敌的少年游侠形象,表现了当时社会少年征战疆场的英雄气概。
此时的舒广在众人的眼里就好像那个少年游侠,豪气冲天、气贯斗牛;心静气沉,收敛入骨;所向无敌、如入无人之境。又好比禅意中的“风动,旗动,还是心动。”不管外界如何变化,始终可以保持一颗稳如泰山般的镇定之心。
一旁原本应该“安坐”的“审判官们”纷纷下场,投入“受审”之人的行列,情不自禁地一起进入“玩耍”状态,惹得“稳坐钓鱼台”的王家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不由得在心中暗骂,“这帮小兔崽子!只顾自己去玩,也不给个台阶下,让我也能好好练练。他奶奶的,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我捞不着玩,大家都别想玩……”
“哼……”老爷子故意冷哼了一声,希望引起注意。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没有人搭理自己,下面的人都自顾自的模仿舒广的动作。
有点恼羞成怒的王贤文王老爷子不得已开口说话,“臭小子,你好大的胆子?”
舒广听到老爷子的问话,连忙收了招式,打躬作揖后回道:“王爷爷!小子无礼,多有得罪了。”
那些下场正练的“火起”的审判官们,发现舒广停下来答话,就知道再也练不下去了,不由得有些苦恼,一个个都带着“幽怨”的眼神看向老爷子,怪他破坏了自己的好事。
上座的老爷子看见地下人的反应,心中暗笑,“嘿嘿,让你们不带我玩?既然我捞不着玩,那么就来个一拍两散都没得玩,哈哈哈哈……好爽啊!”
王老爷子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小子!你行啊?还敢来这里,真以为老夫好欺负吗?”
“王爷爷!您这是说哪里话?小子恭敬还来不及,哪敢有一丝轻视之意,更不谈不上什么欺负二字,还请您老明察?再说,小子也是听闻老爷子召唤,这才前来讨扰。可是这来了不带礼物又觉得不好,也不知道老爷子您喜欢什么?小子素来听闻老爷子您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侠肝义胆义薄云天的,真让我好生敬仰。今日前来,小子觉得拿那些俗物什么的都不能代表我心中对您的尊敬,只好把这套改良后的缎体术当成礼物敬献您老人家,还望您大人大量不要计较小子的无礼!”舒广尽量控制,不让自己的马屁恶心到自己。
马屁人人会拍,但是拍得好的并不多。“拍马屁”是沟通的艺术,怎么拍,如何拍,这是一门渊博的学问,需要我们在一辈子中慢慢领悟其精华所在。其实,之所以“拍马”其目的是为了更好的“骑马”,不然浪费那么多心机和智慧,作何用处?
——《深蓝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