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吃苦是福
若水一飘2017-08-03 13:183,821

  珍儿得到了最满意的答案,她心里笑了,联想到二十一世纪中国对台湾的提出的一国两制,现在代国和贺兰部不也近似于这种关系吗,因而又突发奇想,拓拔汗若在二十一世纪会不会成为一个著名政治家?了解拓拔汗越多,越觉得这个男人太不简单!甚至这脑子比他大哥的还灵活得太多。唉,也不怪当初乌丸皇后这么忌惮他,就是怕他取代听命于她的拓拔什。

  “皇上,过几天等你伤好了,我得回贺兰王都处理些事,再把翼儿接回代国,你看这样好不好?”

  珍儿这么照顾自己,把自己看得最重要,拓拔汗眉开眼笑,他所爱的女人心终于完全归依了自己!

  “好,赖珍,汗毛一起去,赖离不开珍,汗与毛怎么能分离,嘿嘿!”

  这逗笑的话死家伙还记着呢!珍儿轻捶了他背后一下。

  “哎哟!”

  拓拔汗夸张的大叫一了声。

  珍儿吓了一跳,自己都忘记他的伤在背后,她既内疚又心疼:“怎么啦?打疼你了?”

  拓拔汗做十分痛苦状:“咝咝咝,可不嘛!哎哟哟疼死我了,不会把伤口打裂了吧?”

  珍儿还没看过他的伤,因为华大夫给伤口敷了厚厚一层草药,叮嘱伤口不能触碰湿水,只能等他换药才能解开,估计这时间华大夫也该来换药了。

  珍儿担心的说:“让我瞧瞧!”

  正当她想去撩开内衣时,拓拔汗捉住她的手笑了:“哟嗬嗬,有人想耍流氓了!”

  得,这个死家伙把这个词用得炉火纯青了!

  珍儿气恼的脸发红:“什么流氓,我只看看你伤得怎么样!”

  拓拔汗一看珍儿的脸粉红粉红的,显得更可爱了。

  “嘿嘿,那我来流氓你!”

  他狠狠的在珍儿的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大口。

  此时,华大夫刚进门,正好看见,出去也不是进来也不是。

  拓拔汗看见华大夫,却哈哈一笑说:“华大夫,你妙手回春,能帮朕治好伤,能不能使些妙方让皇后怀上孕。”

  珍儿脸更红了,她的确也有这个想法,与他再有一个孩子。

  拓拔汗的话让珍儿心头一动,她未尝不想要和他要一个孩子,可她又隐隐担心起来,真和他有了孩子,他还会珍惜翼儿吗?她倒不是一定非要翼儿做太子,她只希望他能善待翼儿,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让翼儿将来有个美好的人生。

  华大夫缓缓的说:“草民是有些偏方,让不孕的妇人有孕,但也要诊过脉,看脉象猜测有无可能怀孕。”

  拓拔汗迫不及待的说:“那快给皇后诊脉啊!”

  珍儿却抢先说道:“先换药!”

  华大夫看看珍儿,不知是先为珍儿诊脉好,还是先帮拓拔汗换药好。

  拓拔汗仍急着嚷嚷,他很想马上知道珍儿能不能怀孕:“先诊脉!”

  珍儿表情坚决的看了一眼华大夫,说道:“皇上的伤耽搁不得,还是帮他先换药吧!”

  说罢头也不回的出了屋,拓拔汗看着她的背影发愣,心想:难道宝贝儿不想为自己怀孕?

  华大夫帮拓拔汗换药时,惊异他的伤好得这般快,才两天的时间,伤口表面已经开始结痂,脸色也红润了不少,心里感觉松了口气。

  “皇上,您身体真好,伤口基本愈合,瞧您过几天一定恢复如初!”

  拓拔汗还惦记着珍儿怀孕的事,他对华大夫说:“皇后曾经因腹部遭重创流产,宫里的太医都说她已经患上不孕之症,如果能想办法把她治好,你要赏赐什么尽管说!”

  华大夫诚惶诚恐,他虽然有祖传的偏方和高明的医术,但知道山外有山,宫里的御医尚且说皇后不能孕,他也不以说得太死。便低着头应道:“皇上,草民可以试试!但不敢说有绝对把握!”

  拓拔汗说:“好吧,你现在就把皇后请进来,在朕面前诊一诊,看你怎么说!”

  他出了屋,见珍儿在屋外发呆,便轻轻唤道:“皇后娘娘,皇上让您进来诊脉!”

  珍儿对华大夫说:“您先在外候着,本宫有话要对皇上说!”

  说罢她进了屋,双眼紧盯着拓拔汗,问道:“皇上,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拓拔汗看着珍儿的表情很凝重,心中有些疑惑,怎么她突然变得这么郑重起来?便说道:“想问就问吧,我们已是夫妻了,有什么话不能问呢?”

  珍儿问道:“是我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拓拔汗不假思索的回答:“都重要啊!可没有你哪来孩子?还是你最重要!”

  “没有我,你还可以有别的女人,一样可以为你生!”

  拓拔汗怕珍儿曲解了他,赶紧说道:“宝贝儿,你要明白,首先你最重要,然后才是我们俩生的孩子重要,如今我只希望我们俩能要一个孩子!什么别的女人,有你还有何求?”

  珍儿又问:“可我们真有了孩子,你会怎么样对侍翼儿?还能保证和现在一样?”

  拓拔汗一拍脑袋:“哎呀,宝贝儿你担心这个啊?我现在怎么对翼儿,将来也不会变,我向你保证!”

  珍儿又问:“以什么来保证?”

  拓拔汗立即说:“下诏书!先立翼儿为太子,等他一到十五岁,我就让位于他亲政,永不反悔,这总可以了吧?”

  珍儿眼波一闪:他还真干脆!

  “翼儿十五岁时,你还春秋鼎盛,真的愿意放弃皇位?”

  “只要宝贝儿心安,一心一意的与我做夫妻,皇位又算得了什么?到时候我与你浪迹江湖,游历天下,当个逍逍遥遥的太上皇岂不美哉!人生苦短,何必把生命全部浪费在批奏折,论政事中?这帝王的差事也不见得像常人眼里这般风光!该放手让给皇儿时就放手!”

  珍儿低头沉默,难得他这番心思,还心胸还真是比他大哥拓拔什更放得开。她只要得知他的真心就够了!

  拓拔汗把头伸到珍儿眼底下,有意用眼睛去探寻:“这些答案,宝贝儿满意了吗?”

  珍儿一脸娇嗔,她把手轻轻一拔开伸在眼前的脑袋,唤了声:“华大夫,进来替本宫诊脉吧!”

  拓拔汗心知珍儿的心结又被自己打开,心中颇为高兴。

  华大夫细细的帮珍儿诊脉,珍儿和拓拔汗俩人都盯着华大夫的脸,心里都十分紧张,希望他给出的是他们想要结果。

  “从皇后娘娘的脉象看,的确难以怀孕。”

  珍儿心里一冷,虽然她不抱很大希望,但也希冀奇迹发生;拓拔汗眼睛的光芒暗淡下来,他无力的垂下脑袋。

  “但草民家传有一剂偏方,能激活不孕者的子宫机能,先每日试服三贴药,观察三日再诊脉,这时如有怀孕的可能,草民再另开药方调理。

  华大夫这话一说,又燃起了珍汗两人的希望,他俩对望一眼,露出喜色。

  “不过,草民还是不敢打包票,只待三日诊过,才知道是否能通过调理使娘娘受孕了!”

  拓拔汗心里猫抓痒痒似的,张口便说道:“华大夫,别磨磨叽叽的,朕认为一定可以!你快开药给皇后服下就行!”

  珍儿怕华大夫为难,便宽慰道:“华大夫,您尽力了便好,皇上和本宫都不会责怪的!”

  华大夫又说:“谢谢皇上和娘娘的宽仁,三天后,若是诊出娘娘有怀孕的可能,草民便开方子调理至少数月。每日所饮的药味苦难咽,甚至还会苦得想吐,不知娘娘是否能一直坚持。”

  拓拔汗一脸不高兴:“你就不能弄得好吃点吗?”

  华大夫被噎住了:药还能有好吃的,真没听说过!

  珍儿道:“皇上,苦口良药,臣妾能吃上苦是福,最怕连吃苦的希望都没有呢?”

  拓拔汗听了只好作罢,珍儿确也说得不错,只要珍儿需要喝上华大夫调理的药,那就大有希望。

  “宝贝儿,苦了你了!华大夫,朕喝了若是也有用,就不用皇后喝这么多苦药了!”

  华大夫摇摇头:“这不可能!”

  他心内有好笑又有些感动,拓拔皇帝疼自己的皇后真是无微不至啊!

  华大夫忽然又想起什么说:“这药需要一味叫益宫花的主药,可代国这一带没有,它盛产于西秦,草民这也所剩无几了。可代国与西秦是敌国,两国边境是封锁的,这可怎么办?”

  拓拔汗一转眼睛,马上说道:“这好办!我们近期抓到了西秦一个统帅,用人交换益宫花,不怕西秦不换!”

  华大夫连声应和:“甚好甚好!”

  当即开了药,珍儿便让侍卫跟着华大夫到他草堂配药去了。

  珍儿的头轻靠在拓拔什的肩上,摸着他那眉毛上的被她所戳伤留下的疤痕,美丽的眼睛有些湿润,长长的眼睫毛像喷散了一层水雾,喃喃的说:“你对我太好了!我曾经那么折磨你伤害你,难道你心里真的一点点都不记恨吗?”

  拓拔什又爱又怜,不禁吻了吻她的眼睛,温柔的说:“说啥呢?那是我活该,是我先对不起你!不过,咱俩不打不相识嘛,如果没有曾经的种种,我们会有今天么?”

  他又笑笑说:“知道吗?你在贺兰部的那些日子里,朕想你想得难受,可在镜子上看到这道疤,就想起我们在一起的许多好时光,感觉到你仍在我身边,这可是你留给我最难忘的纪念了!”

  一丝羞惭在珍儿的脸上一闪而过,她嗔道:“哼,好嘛!为了两边都对称,这边眉毛再来一剪子!”

  拓拔汗又涎着脸说:“皇夫一切都是你的,宝贝儿想怎么修理都成!我也希望整成你喜欢的模样,就那死鬼冯仁贵瞎忽悠,整了一车胡瓜擦眼睛还是搞不大,要不找华大夫来,或许他能给皇夫把眼睛抠大点。”

  珍儿差点又笑出声:“你真整了一车胡瓜?”

  拓拔汗一本正经的说:“那还有假,上下午各捣鼓了半个时辰,把胡瓜切碎了洗敷眼睛,坚持了三个月,却仍是效果不大。后来那死鬼冯剥皮又给出个主意,帮我每天把眼睛撑大,将眼圈周围的皮拉扯各五十下,弄了一个月,结果屁用都没有!”

  珍儿憋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拓拔汗跟着一起傻笑。

  不过笑了过了一阵,珍儿又觉得有些可怜他,说道:“皇上人挺精明,怎么会听凭那两个家伙的瞎掰扯,以后别信那些鬼话了!小眼睛又怎么啦,我看着舒服就行!”

  拓拔汗听着舒坦了,他有意把眼睛睁得特大:“真的?你不介意皇夫的小眼睛了吗?”

  珍儿点点头,宽慰他说:“你的眼睛虽小可聚光好,眼大无神才难看!”

  她说完,自己又“噗嗤”一声又笑起来。

继续阅读:第266章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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