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月亮星辰1
若水一飘2017-08-03 13:123,787

  珍儿有些厌倦了,陪这家伙坐了这么久太无聊,她想回自己的寝宫躲清静去,说道:“你看着办吧!臣妾累了,想回宫歇息了!”

  拓拔汗便瞪眼指了指冯仁贵和山雀:“是嘛,就你们这两个狗奴才,废话屁话就是多,打扰了皇后的休息!立即摆驾凤仪宫,让朕陪着皇后歇息去!”

  “是!”两太监齐声应道。

  珍儿站起来,斜了拓拔汗一眼说:“臣妾身子不舒服,皇上还是去别的寝宫吧!”

  当着奴才们面,珍儿一点都不给自己脸,还白费心机的讨了这么一通好,拓拔汗心下不禁有些恼,但他还是忍住不敢发火,他知道珍儿的脾气,发火只能是让珍儿更远离他,他想着只有一招:死皮白咧的粘上,就算是珍儿不从也不至于闹得太僵,于是厚着脸皮说:“没事,朕就送你一程,也当散散步嘛,嘿嘿!”

  冯仁贵恭敬的哈着腰在前面引路,珍儿由春草等侍女扶着往向走,拓拔汗八着腿紧跟着珍儿随行,而山雀习惯的猫着腰垫后。

  走着走着,拓拔汗便把春草等人推开,上前紧紧的挽着珍儿,有意东拉西扯的,哄珍儿开心:“哎呀,跟皇后一起散步,还真是心情舒畅!你看这园子里的花啊草啊都开了,真是春色满园迷人眼啊,人常说:春霄一刻值千金,朕看应该值万金,尤其是跟朕的皇后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值上千万头牛羊啊。”

  这个暴君在大臣和宫女太监面前经常粗言秽语的,没有一点皇帝的涵养,可一旦花言巧语起来,也哄得女人云里雾里,盈儿就是吃他这一套,但放在珍儿那却不管用。

  珍儿默不作声,随他忽悠去,心想:真是个奇葩的比喻,这暴君还真是物质到家了,居然把时间比作牛羊,在他心里什么都可以用物质来交换的吧!

  “到了,皇上请回吧,臣妾这就想自己歇了!”

  珍儿一路闷声不语,任凭拓拔汗吹到天上去,可到了凤仪宫院外就逐客。

  拓拔汗涎着脸,紧攥珍儿的手,搂紧她的腰说:“不差这几步,朕还是送你进去吧!”

  俩人一直走到寝宫门口,珍儿站住了:“好了,请皇上回吧!”

  “嘿嘿,珍儿乖乖,咱俩是夫妻嘛,好久都不在一直亲热亲热了,你肚里的孩儿都会意见了,要是生出来都不知道朕是他的父皇就不好了嘛!”

  拓拔汗抱住珍儿,当着宫女和太监们的面,开始动手动脚的,全不顾君王的体面了。

  “皇上,别这样!”

  珍儿知道这个可恶的混蛋想霸王硬上弓,他一身的蛮力,若自己硬推开他是徒劳的。

  拓拔汗还是不舍得放手,死皮赖脸的把嘴凑近珍儿的脸就吻起来。

  “嘿嘿,珍儿乖乖,你要怎样啊,是不是这样?”

  “等一等!臣妾身上有硬物怕恪着皇上,先取下再说吧!”

  拓拔汗信以为真,放开了珍儿,珍儿没等他反应过来,趁机往寝宫紧走几步,吱一声关上了门,把他反拴在外面。

  这皇后也真敢做得出来!侍女太监们都愣怔的看着皇帝既狼狈又无奈何的样子。

  “珍儿乖乖,开门嘛!难道你真打算让朕站门口啊?”

  无论拓拔汗是拍门还是喊门,寝宫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只好对山雀说道:“走吧,去月秀宫!”

  一路走着,拓拔汗无精打采,又一次被皇后甩了,今天下午的戏算是白唱了,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呢?他征服了代国的天下,征服了皇宫里所有的女人,唯独就是收服不了她的心!

  山雀见拓拔汗垂头丧气,滴溜溜转了下眼睛说:“皇上,皇后眼里没有皇上啊!连奴才都看不下去了,皇上不能这么纵着皇后,要不然,皇上的威仪何在啊?”

  拓拔汗看了一眼山雀,沉下脸说:“大胆!皇上的威仪是对全天下人说的,对皇后,朕的妻子来说,能耍威风么?”

  “啊啊,是是!”山雀心想这皇帝对皇后可真是太宠太惯了,自己都威风扫地了,还帮着皇后说话,这不就是典型的妻管严嘛!本来自己想借着皇帝来整治皇后,以报旧主子二贵人之仇,看来也难有指望。

  不过,他还是力争想些损招,他针对的人有两个,一个就是冯仁贵,一个就是皇后,这俩人一个挡了他升大总管的道,一个是害死二贵人的仇人,必去之而后快。

  “皇上,要让皇后服从您,可不能手软了!她不愿意也得让她愿意啊,您是至高无上的皇上,所有的人都应该尊从您。有一类女人是表面清高的,只要您来硬的,久而久之她就习惯服从您了嘛!”

  “怎么来硬的?蒙眼?下药?捆绑?”拓拔汗眯着眼睛瞅着山雀。

  山雀点点头,还干笑了一声说:“就怕皇上舍不得!”

  “你个狗奴才!有没有点新花样啊,只有蠢货这用这脚后跟想的招!”

  拓拔汗一抬脚狠踢了山雀一屁股。“皇,皇上,奴才还有一招!”山雀急了,忙跪下说话。

  拓拔汗气哼哼的叫一声:“说!”

  “日贵人那正缺人手,把凤仪宫里的侍女调走两个去月明宫替补,然后奴才再带上二位听话的去监视皇后,随时知道皇后的情况,也方便皇上来去自如。”

  “这,好倒是好,可皇后能答应吗?”

  “皇后把安排各宫侍女太监的事务交与日贵人,奴才可让她出头,通过她去调整和补充各宫的侍女太监,就凭她那张嘴,皇后能不接受吗?”

  拓拔汗又想到风仪宫的春草,若这么借此一调,他又可以占为己用,便奸邪的笑了一声说:“嗯,这还可算是个好主意!”

  说着说着,拓拔汗来到了月秀宫。

  月秀宫里,兰心正在灯下做针线活,听闻皇帝来了,忙丢下手里的活儿,赶到宫外去迎接。

  “阿三啊,又在做针钱活儿啊,这小衣服还真讨巧嘛,这是做给皇儿的吧?”

  拓拔汗看到床上的小衣服,饶有兴致的拿起来细细看了看。

  兰心点点头说:“是的,皇上!”

  自从兰心有了身孕,拓拔汗也常来月秀宫看望,因此发现在兰心的针钱活做得特好,从而才从兰心口中问出,日季骗了自己,他身上最舒适的衣袍是兰心做的,他便有些恼火日季不诚实。不过,在他看来这是女人讨其欢心的小伎俩,现在正用得着日季的时候,也就不特别的追究了。

  拓拔汗看罢小衣服,环顾了一下床的四周,又瞥见床上被枕头盖着一露出衣角,便扯了出来一抖开,原来是一件男式的衣袍。

  兰心样子有些慌乱,嗫嚅的说:“皇上,这衣袍本想做给皇上穿的,可没做好。”

  拓拔汗笑嘻嘻的说:“没事,给朕试试怎么不好了!”

  兰心无可奈何,只好拿起新衣袍帮着拓拔汗试装,这衣袍景泰蓝般的色彩,做工十分精细,可就是拓拔汗穿上后显得太紧太窄。

  “兰心该死,算错了尺寸,皇上还是让小妾另做一件好了!”

  拓拔汗把衣服脱下来,左看右看,脸上现出奇怪表情说道:“是小很多!阿三啊,你不是做过一件给朕了嘛,怎么还搞错呢?这不会是做给哪个相好的吧?”

  兰心欠着身子,低着头,温言细语的说:“皇上,您这玩笑开大了,小妾就只呆在这皇宫里,哪也不去,怎么会有什么相好呢?要说相好也只有皇上了,就怕皇上不待见兰心,不把兰心看作是相好呢。”

  “呃,哦,哈哈哈!”

  拓拔汗大笑起来,那粗鲁放荡的笑声,震得人起鸡皮疙瘩。他捏了一把兰心的脸,又抚了一下她隆起的肚子,调笑道:“你要不是朕的相好,这哪来的?还有四个月就要生了吧?”

  “嗯,皇上不到四个月了!”

  “哦,那也快了!嘿嘿,那你就替朕好好养着,可得小心着点!”

  拓拔汗又把蓉蓉和雪莲交代一番,让她们小心侍候,不能让三贵人太累,要散步也就在附近,多让御膳房搞些营养,端来的食物必须由侍女们先试等等,说完还不忘记警告一句:要是三贵人少了一根头发,就要你们的命!如此细致上心,连兰心都觉得这皇帝看着粗鲁却心细如发。

  兰心嘴上说:“皇上,小妾会照顾好自己的,不用担心!”心中却莫明的有一丝不安。

  拓拔汗见兰心肚子太大,怕与之亲热把皇子给折腾出问题,没留宿就到星辰宫去了,按他习惯珍儿那去不了,兰心又怕伤着龙胎,那团邪火要发作了,他一想到珍儿总找机会逃避跟自己亲热,就恼火得不行,可又对她打不心疼骂也又不舍得,这火得找个人虐一下来发泄发泄,看倒霉的又是谁了,可不又来到了花奴的寝宫,现在花奴被称之为花彩女。

  与贵人的寝宫月字头有别,彩女的寝宫都冠以星字头,意却月比星亮,而皇帝是太阳,皇帝的寝宫万寿宫原也叫日福宫。日月星正好比皇帝,贵人和彩女,听起来倒有些诗情画意的,对皇帝来说可是享乐的天堂,由着他纵情生色,可对后宫的女人们来说,却是失乐园,她们的唯一使命就是侍奉暴君,为他生儿育女,失去了快乐和自由,在相互倾轧中求生存。

  与贵人汉式建筑的寝宫不同,彩女所居的宫殿实际上就是一间圆顶建筑,看上去就如草原上的毡包相似,只不过稍显宽敞。

  拓拔汗才到星辰宫院外,山雀就尖着嗓子喊:“皇上驾到,花彩女见驾!”

  已经三更天了,那花奴不知皇帝要来,难得当了彩女不用侍候人,所以早早上床睡了觉,正在睡得口水滴答时,被侍女小瓜推醒:“小娘娘,快快快,皇上来了!”

  一般按皇宫规定,皇后至少有四名贴身侍女或太监服侍,贵人一般是两名,彩女一名。配给的侍女或太监可由主人给其命名。贵人称娘娘,彩女一般称小娘娘,贵人可自称本宫,彩女自称小宫。

  小瓜原名是什么不甚清楚,花奴想到自己既被称花奴,有花就应有瓜,但瓜奴有奴字就冲撞了自己,为了避讳,那就干脆称自己的侍女小瓜好了。

  “死小瓜,别闹了,让你小宫多睡会儿嘛,大半夜的哪有什么皇上!叫你是小瓜还真是瓜得很。”

  花奴睡眼惺松咂咂嘴,翻个身又睡着了。

  此时,山雀看拓拔汗等得不耐烦了,便狠劲拍了几下门,小瓜忙把门打开,拓拔汗一脚跨进来,一把将小瓜推到一边,小瓜咧咀好几步才站稳,她忙跪下说:“给皇上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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