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环境造人
若水一飘2017-08-03 13:133,822

  拓拔汗不甘心,仍缠着珍儿想讨个说法。

  珍儿不屑的说:“太子只有我一个女人,我就是他全部,而你能跟他比么?”

  “这,这个嘛,今后朕可以向你保证,除了你,朕再也不碰其他的女人!”

  拓拔汗指天发誓说,不论是贵人彩女宫女,从此以后断绝一切关系,再也不来往。

  珍儿冷笑道:“开玩笑的吧?就算你来真的,我劝你还是算了吧,你还得开枝散叶,还得要个皇子继续大统,可我是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了,你就不要在我身上枉费心机了!”

  其实,珍儿要说的何止这些,这个混蛋怎么就不明白,爱情理当是双方擦出火花,相互依恋,而不是单纯是一方的给予,就算他真爱自己,可自己一点也不爱他,“哎,宝贝儿啊!朕真想把心掏给你看看呀!只要你好好的随朕,其他的事都好说嘛。话说回来,若是我大哥现在是皇帝,他也不可能只有一个皇后嘛!”

  珍儿心从来没有这么乱,她毫不客气的要把拓拔汗轰出寝宫:“好了,今天的话到此为止,我头晕了,你出去吧!你再不出去,我就走!”

  “好好好,朕这就走,这就走,好了吧?你还是得好好调养身体,就在这宫里先呆着吧,别的事就不要多管了!”

  拓拔汗又怕珍儿太激动,站起来灰溜溜的走了。到寝宫门口又回头留恋的看了一眼珍儿,说道:“宝贝儿,你别不相信,你的皇夫说到做到的呀!”

  珍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背过身去再也不答理他。

  拓拔汗回到万寿宫,又对着铜镜发呆,越看越觉得自己那双小眼睛及有点倒八字的眉确是个缺点。珍儿的话老在耳边想起,看来宝贝最嫌弃自己的“贼眉鼠眼”了。

  他对着镜左看右看,大叫道:“拿剪刀来!”

  一小太监急忙去拿来剪刀,迷茫的把剪刀递给拓拔汗,不知皇帝又想做什么。

  拓拔汗一把夺过剪刀,对着镜子就绞眉毛,惊得小太监张大嘴巴。这皇上八成受什么剌激了,怎么好端端跟自己眉毛过不去?

  冯仁贵悄然进来,拓拔汗在铜镜里看到了他。

  “你这狗才掉粪坑里了?去这么久!快来帮朕看看,这眉毛这样修不贼了吧?”

  冯仁贵一细看,羞点哑然失笑,这皇上唱的是哪一出啊,眉毛是不倒八了,可眉角让他剪得一边高一边低,怪异得很,整个成了阴阳眉了嘛,可他能说不好吗?

  “皇上哪贼了?奴才怎么看皇上都是好的,这样一看果然更精神了!”

  “是么?给朕总觉得哪不对呢?帮朕再看看,哪地方要修一下!”

  拓拔汗有点不放心,把剪刀递与了冯仁贵,指了指眉毛,让他帮修修。

  冯仁贵小心翼翼的修补了一下,可还是有点高低不平,但没办法了,再修眉毛就光了一半了。

  拓拔汗再看了看镜子,有些不耐烦的说:“哎,得了得了!你个狗奴才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朕问你,那眼睛变大的事问得怎么样了?”

  冯仁贵转了一下眼珠子,说道:“这,这奴才打听过了,只有一个办法了。”

  拓拔汗抢过话急切的问:“什么办法啊?”

  “用胡瓜来擦眼皮、捣碎了敷眼睛。可这方法急不来,得坚持天天做,天长日久才能见效。”

  冯仁贵若找不出方法,自然被拓拔汗大骂一通,但他这么一忽悠,至少还能敷衍过去。

  拓拔汗“嗯嗯”几声,又说道:“你明天给朕倒腾一马车来,天天整,朕就不信了,这双小眼睛还不变大!”

  冯仁贵暗自偷笑:哎,这么精明的皇帝,洞察一切世事,臣下的许多小心思都难逃他的眼睛,可为了取悦皇后变得如同弱智一样,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朕要你办的事呢?搞清楚了吗?”

  拓拔汗是让冯仁贵查一查与月盈阁密切的人,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往来的是哪些人,查出来马上隔离。

  冯仁贵秉报说,自从皇上不上盈儿的月盈阁后,基本没什么人去那了,除了月盈阁的红珂早晚去御厨房取膳,可红珂据说还没有病症。

  “这就好,这就好!不过赶紧得把御厨换一批新的,凡要进宫的人,来之前要认真彻底检查,不能再把病带进宫里了!”

  拓拔汗松了一口气,既然月盈阁来往的人不多,觉得情势并没有想像得这么可怕。

  “不过,奴才听说,日贵人前不久曾去过月盈阁,把大贵人约出来散步,当天大贵人正好就淋了雨,晚上就病了。”

  拓拔汗神经质的跳起来,惊惧的瞪眼骂道:“这个死瘟神!赶紧的把她月华宫给封了,说不好大贵人的病就她传染的!”

  冯仁贵从拓拔汗的反应看出,这位皇帝对他的日贵人一点都不感冒,何不如借此再落井下石,除去这个对自己不利的隐患,让她永远没机会翻身呢?

  “皇上,还有一件事,奴才一直想跟您秉报,只是没找着机会。”

  “鸡屁会!狗奴才贼心眼不小嘛,尽藏着掖着,说!”

  冯仁贵便把日季在宫外买个男孩充作假皇子的事详细秉报与拓拔汗。

  拓拔汗听了怒火万丈,一把用力掐住冯仁贵的细脖子,拚命的搡了好几下,咆哮道:“奶奶个熊!你这狗奴才,这事过去这么久才跟说?朕还把这个假皇子葬在袓坟了,难道还刨出来让人笑话不成?”

  冯仁贵被拎鸡似的,差点被拓拔汗提将起来,直搡得他眼翻白,嘴大张着差点喘不过气。

  拓拔汗瞪着眼睛逼视着冯仁贵:“你说呀!”

  冯仁贵翻着白眼,用手指了指仍被掐着的喉咙。

  拓拔汗才意识到手掐重了,掐得这奴才脸都变成紫色了,便松开了手。

  冯仁贵又是一顿咳,手不停的平复着脖子,断断续续的说:“皇皇上,奴,奴,奴才该死,奴才怕,怕事情传出去,坏了,皇上的名声,有关的人员,直接间接全处理了,请皇上放心!”

  拓拔汗听了些话,脸色才缓和过来,乜斜了他一眼说:“还算你这个奴才会办事!你说说看怎么个处理了?”

  冯仁贵便把日季设计杀了草奴、阿单顺、花奴等一系列的事全告诉了拓拔汗,还说:简奶娘也已陪葬,死人不会开口,所以假皇子的事,除了日季本人,不会再有人知道了。可这事是日季本身作的孽,这是死罪,她哪敢说出去呢。

  “哼哼,你不也知道吗?”

  拓拔汗阴森森的盯着冯仁贵,那神态如同黑暗中一匹捕食的狼,让冯仁贵不打了一个寒颤。

  他立即“嗵”的跪下,头在地上狠磕了几下,说道:“奴才绝对不会说出去,奴才若说出去,天打雷轰,死全家!”

  “得了得了!你给朕起来!”

  拓拔汗又咬牙切齿的说:“这贼贱人够阴损,还竟敢糊弄朕,看来朕对她是太宽容了!”

  他早就觉得日季生的俊皇子有些怪,这双胞胎兄妹一点不像,孩子本身既不像日季也不像自己,可也万没想到,这女人奸猾到买个假皇子来搪塞自己,他一气非同小可,现在连美公主都他都怀疑,这妞儿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种了。

  他仔细一思量,日季虽可恶,但还不能明着整她,她那个弟弟独孤玉凯还抓着一支军队,小不忍则乱大谋。

  “冯仁贵,过来,交代你个事。”

  冯仁贵听了拓拔汗的吩咐,连连点头,跑去忙开了。

  月华宫里,四季正听着小瓜说,盈儿的月盈宫被封起来了,不让人进出。

  “怎么回事?”

  日季感到意外,皇宫里从来没有封过哪个后妃的寝宫,盈儿犯了什么大忌了?

  “听守卫说大贵人和里面有个侍女得了肺痨了,怕传染给宫里人,所以皇上下令一律不许人进出。”

  小瓜缩着脖子,一副心惊胆颤的样子,对于不治之症,谁都怕传染上。

  “哈哈哈,报应!这个狐媚子得了这个病,那是死路一条了,皇上是绝对不会再接近她了!”

  日季狂笑起来,她开心得不得了,盈儿必死无疑了,皇帝断断不会再去宠一个肺痨病患者。原先自己对她大泄了一轮怨气,回来还有些后悔,想想后怕起来,担心盈儿有皇后做后台,还可以东山再起,现在大可以彻底放心了!

  正在这里,却突然听见院外一阵嘈杂,有“乒乒乓乓”钉木板的声音,还听见冬雪惶恐的叫声:“你们干什么啊?”

  日季带着小瓜冲出寝宫外一看,见一大群太监正在把院门钉死,便大骂开了:“你们这群狗奴才,敢封本宫的门?”

  冯仁贵从这群人中钻出来,笑眯眯的说:“日贵人,对不起了哈,皇上下令,凡是跟大贵人有接触的人一律隔离,本公公也是遵旨照办!”

  日季一看冯仁贵,气不打一处来,她认为一定是他想报复整治自己,便指着冯仁贵骂道:“你这个狗奴才!笑面虎!一定是你的鬼主意!”

  冯仁贵带上依然带笑,说道:“日贵人真是抬举本公公了,本公公的主意再多,也没您多啊!”

  日季觉得冯仁贵话里有话,是不是自己做下的那些事,这家伙全知道了,若是他跟皇上一说,拓拔汗还能饶了自己吗?

  她口气便软了下来,说道:“冯公公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前的事,希望您不要在意,是本宫有眼无珠冤枉了您,本宫早就后悔了,只是来不及求您原谅而已,只要您说动皇上不封月华宫,本宫就。”

  日季紧走几步,想往站在院门外冯仁贵那头凑。

  冯仁贵赶紧把帕子一捂鼻子,忙用手制止日季往前走,“得得得,有什么话您远着说吧!别把本公公传染上了!”

  日季没办法,只得站住远远放低声说道:“本宫会好好打点您的!”

  冯仁贵一掏耳朵,不知是真不听见还是装不听见:“什么?大点声,本公公年岁大了,有些耳背!”

  他心下却无比的痛快:你这个贱人也有求我的时候啊,平时看你眼睛都朝天上去,皇后都没你牛啊!

  日季又只得提高声音说道:“只要您能说动皇上放了本宫,本宫赏你500银两。”

  冯仁贵心想:哟,还摆主子架子,赏500银两算个毛,皇后一次赏过我500两黄金呢!

  他继续装聋:“什么?听不见!”

  日季把手做成喇叭状,大声叫道:“给大总管600银两!”

  “你们瞧瞧,瞧瞧!这个日贵人当众贿赂本总管,可本公公坚辞不受,不能因贪财而把个传染病放出来,置全皇宫的人命而不顾,嘿嘿,大家可以见证见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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