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想重新回味那刺激惊险快感,在皇宫里憋闷好几天了,终于能痛快的出来玩玩,那就要尽兴才是。
苗健又想起草奴的话,这正是讨皇后欢心的好机会,何不舍命一试?且这技能对于他来说,也不是很难的事,便答应施展“飞马擒人”的技能。
珍儿打马便跑,边跑边喊:“快,追上本宫呀!要是追上来擒了本宫重重有赏!”
苗健果真身手不凡,不负珍儿所望,不到一会儿就追上珍儿,还把她从马背上轻轻一拎,就把珍儿稳稳拎到自己马上了。
珍儿从惊叫到大笑,她开心极了,觉得真是太有趣了!
怀抱娇美的皇后纵马奔驰着,苗健的心却在狂跳不已,原来是担心自己失手,再后被皇后又香又软的身体紧贴,被马这么一上一下的颠簸,感觉她身体一个劲的自己身前晃动,她的头发也飘散着撩拂着他的脸,从来没感受到接近过女人的苗健,已然被珍儿弄得神魂颠倒。
苗健情不自禁刚想搂紧珍儿,却突然想到自己只是一个小常侍,眼前这个女人可是至高无上的皇后,自己若有什么越轨的行为会遭到严处。于是,忙勒紧马绳,两腿往马肚子上一夹,“吁”叫马停下来。
他跳下马来说:“皇后娘娘,臣牵着马走好了!”
刚与苗健跑马玩了一阵,珍儿觉得无比惬意,她又突发奇想,要感受一下在马背上躺着是什么滋味,脸朝天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怕皇后从马背上栽下来,苗健只得放慢了脚步,他嘴上说:“皇后娘娘,您得躺好啊,小心别摔下来了!”眼睛却偷偷瞟着躺马背上的珍儿。
皇后娇憨的闭着眼睛,一脸调皮的神态,在充分享受着草原的阳光,雪白晶莹肌肤被阳光一照,透出淡淡的粉红,如桃花般娇艳,那丰润的红唇如新鲜的樱桃。
苗健看呆了,皇后娘娘美到极致,用什么赞美的语言都难以表达,真是国色天香啊!他真想凑上去亲亲她的粉脸,再亲亲她的红唇,不知不觉的就挪不动步子了。
“咦,怎么停了?”
“臣,臣这就走。”
“苗常侍啊,本宫看你是累的,来,坐上来,别再牵马了!看你累得一头汗,上来一起坐着,一起去寻回本宫那匹马吧!”珍儿睁开眼睛,看见苗健额头上沁着汗珠,体贴的说。
珍儿想玩玩花样,她从马背上把身子转过来,反坐于马背上,她笑嘻嘻的说:“本宫就这样反坐着,你上来吧,看看这样好不好玩!”
苗健暗想:这皇后娘娘好动好奇,爱尝试新事物,唱完一出是一出啊,他只得随她便,只要哄得她高兴就行了。他坐上马来一看,呀,这么一来,和皇后是对着坐的,马一跑,皇后的和自己前身相贴,他就如怀抱个婴儿一样。
珍儿也感觉到有些尴尬,本来想换回来姿势,但投入苗健温暖宽厚的怀抱,一阵奇特好闻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倾刻间迷醉,她恍惚回到久违温柔:苗健,苗修长,拓拔什,她迷茫了,紧紧贴着苗健,埋在他胸膛上贪婪的吸着这股让她迷醉的气息,她管不了他是谁了。
美丽动人的皇后娘娘自动投怀送抱,香软身体随着马的起伏颠簸,频频与自己碰撞着,苗健再也难以自持,全身有了异样的感觉,头脑立时发热。
马跑到一片繁茂的草丛中,苗健翻身下马,抱起了珍儿,轻轻放倒在草地上,他情难自禁,热血沸腾,已经想不起想眼前这女人是皇后还是民女,他只想要了她,要了她做自己的女人。
苗健这是第一次接触女人,他全身投入,觉得自己似乎腾云驾雾,飘飘俗仙,灵魂升腾出壳,这感觉真美妙啊,做神仙也不过如此罢了。
苗健觉得自己耳朵被揪了一下,这是被他压在身下的皇后揪的,他惊得魂飞魄散,立刻清醒过来。
“你好大蛮劲,你压得本宫好累好累啊。”
苗健狼狈的爬将起来,在珍儿面前跪下:“皇后娘娘请息怒,臣,臣一时糊涂,臣罪该万死,臣……”
亵渎皇后玉体,那可是死罪,清醒过来的苗健虽知罪可不悔,正应验了那句名言: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珍儿不是一般的漂亮女子,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后。
“疼吗?”
本以为皇后要狠狠责罚自己,可皇后那一揪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哪来疼痛?苗健看到珍儿那双眼睛满是关切,并没有要罚自己的意思,还问自己疼不疼,忙说:“不疼,一点不疼,娘娘揪得好,揪得好!”
“揪得好?你喜欢本宫揪你?”
苗健小心的把珍儿扶起来,替她整理好衣袍,把她扶上马背,说道:“皇后娘娘怎么对臣,臣都觉得是好的。”
“切,男生追女生,一个个嘴都像涂了蜜似的,只怕追上了又不当回事了!有了妻子还去找小三小四什么的。”珍儿思维又回到了现代,回到了后世的贺真。
贺真对男生们的追求一律视若无睹,总想着自己成了当红明星后,找一个像苗修长一样的俊男,可倒是回到古代迷失了自己,失身于一个像苗修长,不,像前世夫君拓拔什一样的男人。
“臣不会找小三小四,那不三不四的人臣看都不看,臣向老天发誓,臣心永远只有皇后娘娘一人!”
对于苗健信誓旦旦的话,珍儿听了自然高兴,可她自己也茫然,现在她的身份是皇后,若是那个老鼠眼皇上知道了她和苗健相好,他俩不是死路一条?可这古代没有离婚一说,那该怎么办啊?自己现在只能跟苗健偷偷相会,想见他一面还不容易,这憋不憋屈啊?
为此,珍儿希望那个狗屁皇帝再也回不来,最好打仗死在邻国更好,这样她和苗健就可以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了。
四季见珍儿和苗健打马离去,她便把熊壮叫到跟前来,说道:“熊常侍,那天你扮演老虎,本贵人看来很喜欢,觉得比那黄公还有气派,你再给本贵人演一次好不好?”
熊壮见美女贵人欣赏他的表演,自然内心十分高兴,观者大都是欣赏黄公的,他只是个配角,没想到还有美女这么看得起自己,便又使出浑身解数,在草地上翻滚、跳跃,窜上窜下,比那天的表演还卖力十分。
四季边看边大声喝采,虽然她也觉得演东海黄公的苗健俊逸潇洒,风度翩翩,但演老虎的熊壮憨厚壮实,身手矫健,别有风采,何况在她看来皇后已相中苗健,自己就退而求其次,让这个熊壮好好侍候自己。
她想:既然皇上不把自己当人,她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借机会找个疼自己的男人,好好享受男女之爱。而眼前这个熊壮对自己附首贴耳,叫干啥就干啥,且正符合自己的审美标准。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见四季为自己叫好,熊壮更想大大表现一番,他说:“四贵人,臣还擅长马术,能在马上做倒立等动作!”
“好啊,做来给本宫看看!”
在四季的鼓励下,熊壮又飞身上马,他在草场上打转,一会在马背上倒立,一会又单腿站立,甚至在马上翻跟头,让四季看得眼花缭乱,惊得目瞪口呆,四季越看越爱死了这位青年壮士,这个熊壮可比那个只会折磨自己的皇帝可爱多了!
四季待熊壮表演完毕,跳下了马后,赶忙近前帮他擦汗。
“嘿嘿,谢四贵人,臣不敢当。”
熊壮在四季面前,有些胆怯,怎么能让高贵的皇贵人替自己擦汗呢?他左躲右闪的,不让四季靠近自己。
四季才不理会熊壮那小如蚊蝇的推却声,一把扯住他的衣袍,将他拉得更近,双手伸过去,用手指尖轻轻的捏着他两边脸颊,用挑逗的眼光看着他:“你这胆小鬼,旁边又没有人,怕什么呢?”
“这,那,臣。”熊壮正对着四季的胸襟,闻到一股女人浓郁芬香,霎时迷晕,他不知所措,手脚都不知往哪放,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四季进一步贴近熊壮,双手就要去触碰他健壮的身躯,弄得熊壮一个劲的躬身往后躲。四季进一步,他就退一步,一副狼狈窘迫的样子。
一个二十出头的从来没碰过女人的毛小伙,在娇艳妩媚、不断挑逗他的美女面前能把持多久呢?
“本宫说你是胆小鬼,还真是胆小鬼!你躲什么躲?难道本宫身上有毒啊?你摸都不敢摸,碰都不敢碰?”
“臣,臣怕,皇上知道了,那可就没,没命了。”
熊壮吞咽着唾沫,若四季是个民女,也许他早就揽入怀中了,可惜这是个皇帝的侍妾啊,他声音发颤,一是的确怕惹祸上身,二是从来没跟女人亲近过他没有经验。
“本宫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你这个懦夫!”
四季边咬着牙说,边慢慢的步步紧逼,她一双火辣辣的眼睛逼视着熊壮,那勾魂的眼睛直看得熊壮脸红心跳,他往后一退再退,突然他脚下踏空,一下子便四脚朝天“吧哒”仰面跌落地上。
不等熊壮爬起来,四季一下猛扑上去,整个身体趴到熊壮身上,还要动手扯熊壮的衣服,熊壮也不敢反抗,任由四季摆布,这个她干得挺利索,因为当侍女时常常得侍候主子。
“来,你来解本宫的!”
四季命令熊壮替自己解衣服,熊壮也只得遵令,他笨手笨脚,哆哆嗦嗦的帮她解衣服,可解了一半时又停了手,不敢再解开。
“哼!什么熊壮,分明就是个熊包!”
四季冷冷的看着熊壮,一副十分鄙视的样子,这激将法让熊壮受了刺激,他心一横,便顾不许多,动手往下扯。当四季的衣领被解开,他惊呆了:那晶莹雪白的肌肤上,居然有一条淡淡的红印子,像是给鞭打过的伤痕。
“这,这是。”难道是皮肤长什么东西留下的疮疤?可又不像。熊壮想不通有哪个下手如此的狠,敢这样对侍皇贵人!
四季见熊壮这么惊愕的模样,淡淡一笑:“狠吧?你知道这是谁所为?”
熊壮看到四季这娇嫩的肌肤被打成这样,不禁怜香惜玉起来,内心也恨起下此毒手的歹人。
“是谁?让臣替你报仇,去杀了这个可恨的混蛋!”
“是皇上,你敢吗?”四季挑衅的看着熊壮,若是他敢为她去杀了拓拔汗,说明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