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锦幼心不甘情不愿的和褚冥裂进了房间,在身后的大门“砰”一下的合上的时候,她像是受到了惊吓似的,整个人缩到了墙角。
褚冥裂在洁白柔软的大床边坐了下来,看向离他很远的女人,愣是给气笑了,“你打算那样多久,过来。”
祁锦幼本来想逃跑,只是在看到酒店的房门是最先进的指纹解锁,她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忽略心中的忐忑不安,强自镇定的看着他,硬着头皮像电视剧里的女主角来了一句,“我不会相信你的,你这样做就
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褚冥裂像看一个神精病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冷嘲热讽,“你的身体好歹值几个钱,你的心一分不值。”
祁锦幼一听怒了,气得理智全无的她大步流星的朝他跑过去,不怕死的把他给扑倒在床上,用力地磨了磨牙,“你原来就是这么看我的?”
褚冥裂虽然在下面,但他还是没有半点被压制的感觉。
他反而从容不迫,仿佛在看无关紧要的跳梁小丑,“你想想你整的什么脑残台词,你还有理了?”
祁锦幼虽然居高临下,但是看到反而像是尊贵的帝王似的在享受美人的投怀送抱,她恨得牙痒痒……
与此同时,她注意到两个人处于的姿势是多么的令人遐想之后,她倏然反应过来就想从他身上下来。
只是她一有动作,褚冥裂却没有给她下去的机会,修长有力的双手环在了她的腰间,他微一收紧,她瞬间重新倒回他的身上。
祁锦幼的嘴唇重重撞上他的下巴,瞬间撞疼得红起了眼眶,“你赶紧放开我,”
褚冥裂眉梢微蹙,冰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你主动送上门来,我会白白放过?”
祁锦幼顿时心塞了,她欲哭无泪,艰难地驳斥,“我没有,我只是做事没有经过脑子而已。”
褚冥裂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他的手从她的下巴上移开,转瞬之间反客为主,将她摁在了身下。
祁锦幼身陷在柔软的床上,看着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她一脸懵逼。
“知道自己的缺点,还能发扬光大的,恐怕只有你一个了。”褚冥裂俯在她耳边,光滑的下巴枕在她的肩膀。
祁锦幼面部的皮肤和他靠得太近,她心惊胆战地想避开,只是褚冥裂像是和她作对似的黏了上来。
祁锦幼心跳如鼓,似乎像是随时能从嘴里蹦出来,她后知后觉地伸出双手去推开他,“你好重,快放开我!”
他的身体像一座大山似的,重得她喘不过气来。
褚冥裂靠近她,与她面对面,四目相对,眼中眸色翻涌,“看着我。”
祁锦幼定定地看着他,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她弱弱的问了一句,“看你做什么?”
褚冥裂没有回答,干净又骨指分明的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祁锦幼感受到唇上的温热触感,她气急败坏想破口大骂,只是没有机会说出口,又给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祁锦幼惊愕地瞪大眼睛,满是不敢置信,忽然,她在他打算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给惊得回过神来,她用力一咬他的唇……
刹那间,一股血腥味在两人间弥漫开来,祁锦幼在他分心之际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把他推开,褚冥裂却用力将她压制了。
他邪气地抬手拭去唇上的血迹,不但没有善罢甘休,反而强势地继续,不给她丝毫可以逃开的机会。
十分钟后,祁锦幼躺在大床上,整个人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你打算这样到什么时候?”褚冥裂慢条斯理地坐在椅子上,衣服上没有丝毫的凌乱痕迹,反正比往常更加英气逼人。
祁锦幼依旧双目无视,耳边能听到他的声音,她脸上的表情却是怎么看都不在状态,“你不要管我。”
她只是在尽力说服自己只是被热吻而已,极力忽略自己被占便宜的这个事实。
“你不是要换身干净的衣服?”褚冥裂面无表情,语带提醒,“你身上的衣服还没干呢。”
祁锦幼经他这么一提醒,赶紧单手撑着床坐了起来,忽然她看着他,变得有所顾忌了起来,“我去洗澡没有换洗的衣服,你能帮我去买吗?”
褚冥裂不怒反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自信,认为我会帮你?”
祁锦幼头皮一麻,她艰难地咬了咬下唇,双手合十做拜托状,“褚先生,你就看在你是我男朋友的份上,帮帮忙。”
“现在想到我是你男朋友?”褚冥裂漫不经心地抚摸了一下唇线分明的薄唇,意有所指,“你咬我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想到这点。”
祁锦幼垂于身侧的手倏然收紧,拼命地收敛怒气,她脸上扬起一抹讨好的笑容,“我错了,你原谅我嘛。”
她眨了眨清澈的眼睛,嗲声嗲气地撒娇。
褚冥裂看了她半晌,在她耐心渐渐消失的时候站起来,“看在你还算诚恳的份上,帮你一回,只是……”
祁锦幼的目的为的就是把他支开,好不容易看到他肯松口了,她赶紧上前揽住他的手臂,“只是什么?”
“男朋友出门,你不需要做点什么?”褚冥裂似笑非笑地挑眉。
祁锦幼脸色一变,她硬着头皮连连赔笑,“你说的做点什么,是指?”
“这种。”褚冥裂修长分明的手指,指了指俊美的面颊。
祁锦幼恍然大悟,身上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强颜欢笑,“这个,没必要吧。”
真当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呵呵!
“景小姐你好像没有诚意哪,既然这样……”
祁锦幼看他的表情刹那间冷漠严肃起来,她急急忙忙地开口打断,“不就是道别吻吗?等着!”
说完,她忍着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碎成碴碴的节操,踮起脚尖朝他的左脸颊亲了一下。
祁锦幼在做完之后,没好气的看着他,“这样总成了吧?”
褚冥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极具暗示意味的指了指右侧脸颊。
祁锦幼面上不显,实则已经在暗自磨牙,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模样,她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
“怎么?”褚冥裂眼神陡然间变得锐利,“演戏演到一半,演不下去了?”
祁锦幼额角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