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出那些保镖,正是只听从褚冥裂命令的的保镖。
“这是少爷的意思。”芸姨耀武扬威的从楼上走下来。
祁锦幼气得就要冲上去,可是因为保镖的钳制,她寸步难行。
她恨恨的咬牙,“我不信!”
“我刚给他打电话。”芸姨打开手机,将通话记录给她看,“众说周知,保镖只听从他的命令!”
祁锦幼恶狠狠地盯着上面的号码,“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少说表面上,是没有承认沐尔的孩子,还也没有对她做什么,我想你应该心里有数。”芸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祁锦幼半信半疑,“这不可能。”
“他是男人啊,男人的话你也不信。”芸姨冷笑了声,“你以后得小心点,不要太自以为是。”
她给保镖使了一个眼色。
祁锦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保镖打晕了。
“唔,好痛……”
祁锦幼捂着头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她随手摸着墙壁想站起来,结果不小心碰到了电灯的按纽开关,屋内的灯光大亮。
她眼睛因为突如其来的亮光刺得睁不开眼,于是下意识地用手挡在眼前,在习惯之后她才放下手。
却在这时,手不小心地碰到一个光滑滑的触感,她看过去的时候,发现一个男的围着浴巾躺在她的右边。
祁锦幼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她吃惊之下想要尖叫的时候,却见下半身围着浴巾,卡半身露出胸男人捂住了嘴。
祁锦幼吓得要死,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小美人,别乱动,大晚上的,不如做点有意思的事吧。”围着浴巾的男人长得白白嫩嫩的,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轻挑。
祁锦幼挣扎得更厉害了,她瞪大眼睛,满是惊恐之色。
她明明记得是被打晕了,怎么被弄到这种陌生的地方来了?
“你之前可是很热情的,你怕什么?”陌生的男人眼眸色眯眯的,却用一种暧昧的语气夸赞,“之前的你,可是像只火辣的小猫咪。”
祁锦幼一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瑟瑟发抖,几近崩溃的同时,偏偏得仔细回想她晕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任凭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祁锦幼感觉到肩膀传来丝丝的凉意,不禁疑惑地低头看去,在看到自己肩膀以下所有的地方裏着浴巾,她整个人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兴许是她太害怕太迫切的想离开这个地方了,情急之下,她张口咬住陌生男人捂在她嘴上的手。
“咝,疼……”陌生男人急忙地缩回了手,疼得呲牙咧嘴的。
祁锦幼在他松手的一刹那间,掀开被子下地就要跑,可是因为忙中出错的缘故,她被脚下的地毯绊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摔在了地上。
祁锦幼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艰难地咬牙想站起来的时候,门被人一脚踢开!
她抬起头,只看到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走了进来,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发现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褚冥裂。
褚冥裂看到他们两个人没有穿衣服,只围着浴巾,脸上阴云密布,深幽的眼中翻涌着可怖的风暴。
“把那个男的给我抓起来!”褚冥裂把拳头握得咯咯作响,身上的煞气逼人。
在门外等候的两名保镖听到命令走了进来,在陌生男人还没有搞清嗓状况的时候,就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一把推到褚冥裂面前。
“让他给我跪下!”褚冥裂眸色森冷。
保镖们相视一眼,毫不留情地一脚往陌生男人的膝盖后面一踹。
陌生男人“咚”的一声,膝盖重重的磕在地板上,顿时疼得冷汗涟涟。
祁锦幼害怕的缩到了床边,脆弱的用双手抱住自己,整个人浑浑噩噩。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只是在宾馆里睡一个女人!”陌生男人眼中划过惊惧,恐惧不已之下大声嚷嚷。
“轰降!”祁锦幼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尽管心里有了隐约的猜测,在听到这句话后,她的眼泪开始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回想起芸姨说的话,双眼之中充斥着怨恨之色,只是散乱的发丝掩住了她过于外露的情绪。
“把他的手脚给我一点点打断,扔到A市的乞丐堆里,通知各行各业封杀他!”褚冥裂锃亮的皮鞋踩在他的手背,狠狠一碾。
陌生男人的手背顿时发出骨折一样的声音,剧烈的疼痛感使他鬼哭狼嚎起来,“……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在两名保镖快要靠近的时候,他狼狈不堪的求饶命。
褚冥裂给了那两个保镖一个眼神,保镖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说,到底怎么一回事!”褚冥裂眼中有浓烈的怒意在汹涌着,翻滚着,随时像江水在面临决提爆发。
“我说我说……”陌生男人很没出息地连连点头,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指向祁锦幼,大声大喊,“是她,是她勾引我的啊!”
褚冥裂解开衣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性感的锁骨和蜜色的胸膛若隐若现。
“是吗?”褚冥裂的语气带着一股漫不经心味道。
陌生男人看不出他有发怒的迹象,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胆子大了起来,“这个女人看着媚,在床上的时候可浪了……啊!”
在他越来越眉飞色舞的添油加醋的时候,褚冥裂一脚朝他胸口踹去。
陌生男人倒在地上,痛得捂住胸膛几近痉挛。
“既然是你把持不住,就更加得去死了!”褚冥裂薄唇微掀,眼中溢出显而易见的杀意。
他给了保镖一个眼神,保镖瞬间上前,像拖一条奄奄一息的狗把陌生男人拎了起来。
“……别,我说实话,我说实话!”陌生男人惊惧交加,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不敢再睁眼说瞎话。
褚冥裂扫了他一眼。
“是有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把她给睡了……”陌生男人有气无力的开口,随即想到什么,他慌慌张张地解释,“我当时喝多了,只是躺在一起,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
说到这里,他反而暗自庆幸起来,同时埋怨起那个给钱的人,要是知道祁锦幼有个背景强大的男人,再财迷心窍他也不敢乱来啊!
褚冥裂神色冷酷,“是谁?”
“当时他戴着口罩和墨镜,穿的衣服还捂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脸,听声音是个男人。”陌生男人忙不迭说道。
褚冥裂脸上没有动容之色,眼中透着狠戾,“你们把他关进苍库,直到他想起来为止,三天内没有说出有价值的情报,就像我说的,打断手脚。”
保镖们应了一声,将陌生男人打晕,就把他拖了出去。
祁锦幼涣散的双眼,在看到这相似的一幕,瞳孔骤然一缩。
褚冥裂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在她面前蹲下来,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祁锦幼感受到他的靠近,全身紧绷,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慌乱地东张西望,在看到桌子后,她把水果盘里的水果刀拿过来,往褚冥裂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