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风光还是有的,只是不像你们想的那样。
而且燕不归的确有很多人捧,不过这不都是红角都有的吗,文人的诗都是三分诗七分捧,更何况是戏子呢?
你们只知道燕不归风光无限,有众多戏迷捧着,甚至有人千里迢迢赶来只为看燕不归一台戏,但是别人不知道燕不归背地里过可不是这样。
燕不归只是表面受人捧,背后像是见不得人一般,从来不敢以燕不归的身份出现在别人面前。”
楼华听后,沉默了一会,说,“的确,燕不归在这十年确实没出现过,或者说你以燕不归的身份没有再出现过。
所以……
我很好奇,你这次出现为了什么。
在那之前,可是有人说燕不归再也不会登台的,但是你来了,并且抢了锦笙的戏,使得她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
我冷笑一声,“徒弟给师父让出戏又何妨?况且,我也为她做配了十年,不是吗?”
“锦笙并不是你的徒弟吧,不然她不可能认不出你就是燕不归。”楼华看着我,似很笃定地说。
他说的没错,如果锦笙是我的徒弟,那么如她所说她跟了我半年多,哪怕没见我的样子,但不可能没听过我声音,更不可能与我同吃同住了十年会不知道我是谁,会认不出我就是她口口声声说的师父。
“你说的没错,她的确不是我徒弟,或者说在我进戏班之前我根本就没见过锦笙,一切都是她为了唱红而使的手段。” “表面风光还是有的,只是不像你们想的那样。
而且燕不归的确有很多人捧,不过这不都是红角都有的吗,文人的诗都是三分诗七分捧,更何况是戏子呢?
你们只知道燕不归风光无限,有众多戏迷捧着,甚至有人千里迢迢赶来只为看燕不归一台戏,但是别人不知道燕不归背地里过可不是这样。
燕不归只是表面受人捧,背后像是见不得人一般,从来不敢以燕不归的身份出现在别人面前。”
楼华听后,沉默了一会,说,“的确,燕不归在这十年确实没出现过,或者说你以燕不归的身份没有再出现过。
所以……
我很好奇,你这次出现为了什么。
在那之前,可是有人说燕不归再也不会登台的,但是你来了,并且抢了锦笙的戏,使得她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
我冷笑一声,“徒弟给师父让出戏又何妨?况且,我也为她做配了十年,不是吗?”
“锦笙并不是你的徒弟吧,不然她不可能认不出你就是燕不归。”楼华看着我,似很笃定地说。
他说的没错,如果锦笙是我的徒弟,那么如她所说她跟了我半年多,哪怕没见我的样子,但不可能没听过我声音,更不可能与我同吃同住了十年会不知道我是谁,会认不出我就是她口口声声说的师父。
“你说的没错,她的确不是我徒弟,或者说在我进戏班之前我根本就没见过锦笙,一切都是她为了唱红而使的手段。”
“那你上次登台怎么不直接揭穿她呢?”
他是说我抢了锦笙风头害的锦笙颜面尽失的那次。
“没有什么比从最高处摔下来更疼的。”
楼华看着我,哑然失笑,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
我笑了笑,将地上捡的石头子扬手扔进养鱼的水缸,激的透明水珠如雨而下,滑过缸面与之融为一体,水面上反射着淡淡光泽,水珠触碰到空气,我的耳畔又响起那仿若来自亘古的缥缈笑意。
“你还当真心狠。”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旁边那棵仿佛永繁的树,楼华站在树下,脸上投射着斑驳的光。
那一瞬间,我好像看见了唐琼,以前他也是这样站在树下教我唱戏的。他不会走过来,只是站在那告诉我怎样去唱,怎样唱的好。
“人活在世不狠就等着别人将你吃干抹净吧。
我不仅心狠,手段也很毒辣,所以你们离我远点,我不是什么好人。”
“我倒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说自己,你还真的是奇特。
你为什么突然要和唐琼登台?”
楼华倒也是沉得住气,跟我唠了那么久才问我他真正要问的事。
“为了名,为了唱红。”我的回答干脆利落,脱口而出好似不需要思考一般。
“你不是一直说,你和别人说的燕不归不一样吗?而且我觉得你也不是这种人啊,如果是为了名为了红,那这十年你根本不需要离开,不需要换一个身份在戏班里当一个默默无闻的学徒,你只要上台唱出戏,就能赢的满堂喝彩,毕竟你燕不归本就是一个红角,根本用不着这样。”
“是吗,”我笑,“是啊,燕不归是红,是被人捧着,但是你不要忘了,有京城第一红角称号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你觉得还有什么比两大红角同台更引人瞩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