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醇点了点头,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也知道桃花劫的事情?”
“我在这一千年之内醒来过一次,是被你师傅强制性的叫醒的,就是因为沧海桑田,天地会有变化,所以万物灵气也有变化,我们为了防止这种变化会带来很大的影响,所以就造了个桃花劫……”西王母耸了耸肩,说道。
“你们还真是……能折腾!”苏牧醇无奈的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一样:“但是这个桃花劫现在也没有什么用处啊?而且你还是里面的一个……”
“啊?”苏牧醇的话让西王母愣了一下,这是她没有想到的:“你说我也是里面的?”
“难道你不知道?”苏牧醇问道:“这不是你们设定的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那个……桃花劫是我造的不错,但是具体是哪一些人,不是我确定的。”西王母解释道,她突然不抵触刚才和苏牧醇发生的肢体关系了。
“我去……”苏牧醇咒骂了一声,抿了抿嘴,问道:“那……你知道桃花劫里面除了一朵五瓣桃花以外,后面还有十片虚影吗?”
西王母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所以说造物主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苏牧醇感叹了一句,眼神幽怨的看着西王母,实在忍不住了,吐槽道:“不是我说……王母娘娘,不带你这么坑人的吧?”
“要不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西王母说道:“这个‘王母娘娘’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
“我也觉得挺奇怪的。”苏牧醇随意地说了一句,接着问:“回到刚才的那个话题,那个人要唐媛媛的血到底有什么用处?”
“这个……”西王母突然间好像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于是说道:“我需要先给你检查一下桃花劫现在的情况,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怎么检查?”苏牧醇问道:“用法力吗?你直接趁我不注意把我弄死了我找谁哭去?”
西王母被苏牧醇说得愣住了,她之前没有这样想过,但是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而且苏牧醇说的很有道理,她现在可是不值得苏牧醇相信。
“你说得好像也对啊……但是我不会杀了你的,好像完全不可信。”西王母自己说完自己都不想相信,于是支着脑袋想了想,眼神一转,说道:“要不这样吧,我的西王母令牌给你,你知道我没有令牌不能活的。”
“你又不会死,只不过是最后的封印会……”苏牧醇说着说着,想到眼前这个女人要是封不住这十方天地,估计自己也不想活了,所以想了想就答应了:“好吧!你的身体撑得住吗?”
“没关系,这用不了多少力气。”西王母说着下了床,站在苏牧醇面前,把手里面的令牌交给了苏牧醇,问道:“可以了吗?”
苏牧醇将西王母令牌收到了只有自己可以打开的上了封印的异度空间里面,对着西王母点了点头。
西王母在得到苏牧醇的同意之后,示意苏牧醇闭上眼睛,指尖凝化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点在了苏牧醇的脑门上。
西王母用特有的法术探究了桃花劫的具体情况,以及和世间万物的所有联系,大概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她才缓缓的收了法术。
苏牧醇在身上异样的感觉全部消失以后,睁开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西王母,问道:“怎么了?知道什么事情了吗?”
西王母的神情有点儿灰暗,完全没有顾及苏牧醇的问题,而是问道:“照神刀,她真的毁了神界?”
“对!”苏牧醇也知道这种事情瞒不了,整个神界除了天心神殿就只有西王母神殿还好的了,西王母迟早是要知道的。但是苏牧醇惊讶于希望谷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就能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了解清楚。
“我可以理解,不过……那也就无所谓了。”西王母幽幽的说了一句,好像被抽干了体力一般又躺回了床上,看起来已经不像之前有精神了。
苏牧醇有点儿奇怪西王母的那句话,但是也没问,只是把西王母令牌还了回去。
“那个……”苏牧醇想问桃花劫的事情,但是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西王母反而就像是想通了一般,开始给苏牧醇解释:“你的桃花劫分为五瓣桃花和十瓣虚影,每一瓣对应着一个人,一共是十五个人。但是桃花和虚影有不同的用处,所对应的人在这场封印十方天地的持久战里面的作用也不一样……”
“那他们要媛媛的血是有什么目的?媛媛的血有什么用处?”苏牧醇赶紧问道,要是按照西王母的逻辑这样理解,那不就意味着陈秋雨、陈豆豆、李茉莉、还有苏宝宝都有危险吗?
“有句话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们肯定是打着两方面的主意,要是能说动你拿到万事符,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要是不行,也得有他们自己的办法。”西王母说道:“拿不到万事符,又不能让你死了,那他们就得想办法毁了万事符。”
“什么办法?”苏牧醇赶紧问道。
“你知道吗,桃花和虚影所对应的人,都是已经在命中注定了的。而那五瓣桃花对应的五个人,是天命所定之人。”西王母苦笑了一声。
“天命所定就怎么了?有什么影响吗?”苏牧醇深吸了一口气,沉着声音问道,手上不自觉的抓紧了座椅的扶手。
西王母张了张嘴,接着解释:“根据我从桃花劫里面探知到的信息,应该是用她们五个的血混合在一起喂养一只什么东西,喂养到一定程度了,那只东西和你接触的时候就可以吞噬万事符。”
“我……”苏牧醇听到这里气愤的想要骂人,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找不到合适骂出口的话了。苏牧醇不想死,但是也不愿意别人随随便便利用他阻止封印,真是矛盾。
“但是现在媛媛全身的血都已经换掉了,应该就安全了吧?”苏牧醇手上随意的敲着旁边的小桌子,若有所思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