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神秘的斗篷男子收到了苏牧醇找见了苏宝宝的消息,同时知道了苏宝宝擅长用蛊毒,总觉得好像机会来了一般,让周博时时刻刻在附近守着,见到机会就下手。
不得不说这段时间周博博士的运气还是十分好的,在门口守着也没费了多长时间就让他等到了,在苏牧醇毫无防备的时候,或者是无暇防御的时候,给出致命的一击。
周博博士在苏牧醇开启阴阳还魂阵法的时候被阵法的余威差点儿震得从屋顶上摔下去,好在是自己还算是有点儿能力,稳住了。前前后后那些原本可有可无的恩怨让周博博士在感受到苏牧醇强大的原力的时候急红了眼,为什么自己达不到那样的境界而眼前这个男人居然这么轻松就做到了。
这一连串的打击加上周博博士心里面日日夜夜一次又一次对苏牧醇累积起来的嫉妒和怨恨,让他在看到苏牧醇毫无防备之力的时候喜出望外,直接忘了神秘斗篷男子的嘱咐,一枪直直的对着苏牧醇的心脏打过去。
周博博士那一枪下去是赌着气的,自然下手不会太轻。但是这并不是那个神秘斗篷男子的意愿,所以在得知周博对苏牧醇起了杀心以后,神秘斗篷男子把周博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
“你凭什么打我?你不就是不想让他好过吗?我要杀了他你还不乐意?”周博很不满的对斗篷男子吼叫到。
“妈的!”斗篷男子咒骂了一句,再次挥起拳头发泄怒火。
“啊!”
斗篷男子看着周博脸上毫无疑问肿起来的那一块,生气的努吼道:“听不听得懂人说话?听不听得懂人说话?我让你杀了他了吗?你就随便动手,不想活了是不是?”
周博一边承受着斗篷男子的拳打脚踢,一边心里面对苏牧醇的恨意不断累积,私下里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恨得牙根直痒痒。
而斗篷男子泄愤似的打骂仍在继续,周博在斗篷男子完全不控制力道的发泄愤怒之后,鼻青脸肿的瘫在地上,几乎快要断气,自己感觉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这样的架势,一看就知道好几个月不能好好地下地走路了。
当然面子功夫还得做好,总不能让别人看见大名鼎鼎的周博医师被人无缘无故的打了一顿吧,所以斗篷男子还是很贴心的帮周博把一身的青紫伤痕全部都掩盖起来,把该接的骨头都接起来,至少表面看起来没有毛病,至于里面是怎么疼的,他就不管了。
听完故事的魅姬趁着迷魂粉药效没过,又把周博博士打了一顿,一解自己遇见流氓的气愤之情。
听故事听的津津有味的陈秋雨笑着把魅姬抱在怀里,逗弄着她毛茸茸的小爪子,笑着问:“你说,你把他打成什么样子了?仔仔细细给我描述一下!”
“大概就是……”
苏牧醇看着两个人又要开始八卦了,自己就起身离开,回到书房里面,仔细回想魅姬说的事情。
这个周博的出现既然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那周博的很多行为和思想就不能完全相信,他极有可能是受到了控制以后才说了那样的话做了那样的事情。
从魅姬转述的周博的一言一行来看,前前后后都是完全合乎逻辑的,而且也没有什么漏洞,也就是因为这个故事太完整了,才让苏牧醇觉得很有可能是假的。
魅姬的迷魂术确实是无人能及,如果周博说的话真的是假的,那就说明这个神秘的斗篷男子能力绝对不弱,要向克服迷魂术的威力自己编一个故事出来,确实是意见很难达到的事情,但是如果被迷魂术控制的人本身就完全相信自己说的那个故事,那事情就另当别论了。
还有那个传说中的斗篷男子,既然想尽一切办法要针对苏牧醇,那一定来头不会小,兴许这里面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隐情。
种种猜想让苏牧醇的心情愈发的沉重了起来,他甩了甩头离开了书房,走下楼却看见陈秋雨和魅姬笑呵呵的说着什么。
欢快的笑声让苏牧醇的心情缓和了不少,他走到陈秋雨身边,虚虚的搂住了陈秋雨的腰,宠溺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笑的这么没心没肺!”
“没有什么啊!”陈秋雨一点儿都不在意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被包含掩藏在最深处的隐情,她笑着靠进了苏牧醇的怀抱里,软软的说道:“有你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喵呜!”魅姬在旁边附和的点了点头。
苏牧醇笑着摸着陈秋雨的脑袋,放轻了声音说道:“只要你相信我,那就最好。”
“真是的,人家什么时候不相信你了?”陈秋雨娇嗔的笑着。
“你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喜欢撒娇?”苏牧醇低头看着陈秋雨微红的小脸,笑着问道:“你之前可是一只浑身长满刺的小刺猬,是谁把你的刺拔了?嗯?”
“你说是谁啊?”陈秋雨笑着偷偷地在苏牧醇的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猝不及防的让苏牧醇猛抽了一声气,苏牧醇也不怀好意的拧了回去,当然在手劲上是减缓了不少。
“讨厌!”陈秋雨娇嗔的骂了一句,就不再说话了。
短暂的安静总是会让空气中的浪漫分子迅速增加,苏牧醇和陈秋雨一直都很享受这种相依相偎但是不说话的时光,完美的诠释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思。
在空气沉默了半晌以后,苏牧醇突然出声问道:“肩膀疼不疼了?”
陈秋雨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真的不疼了?不是骗我?”苏牧醇征询的一般的眼神,不知为何专门想要从陈秋雨的眼睛里面看出来一些狡黠的撒谎的意味。
“真的没有骗你,真的不疼了。”陈秋雨很严肃的强调着,然后又反问道:“难道你不相信你自己的医术吗?”
“我当然不会不相信自己的医术。”苏牧醇轻轻地揉着陈秋雨的肩膀,帮她疏通着血脉,一边又安慰到:“我只是担心你不舒服,毕竟缝了好几针呢,大大小小算是个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