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陪着,再大的伤口也是小伤口。”陈秋雨笑了笑,很柔弱的撒了个娇,然后问道:“我什么时候能去上班?”
听到这句话的苏牧醇立刻变脸了,那张脸简直是阴沉的能感伤包大人了。
“怎么了嘛?好好地怎么又不说话了?”陈秋雨嘟着小嘴撒着小娇立志要让苏牧醇同意自己去公司上班,在家里面憋着太难受了。
“你个工作狂!”苏牧醇惩罚般的加重了手上帮陈秋雨按摩肩膀的力道。
“轻点儿,疼!”陈秋雨猛地抽了一口气,没有控制住的叫了出来,然后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很丢脸,又踢又打又闹的,完全不让苏牧醇安生。
苏牧醇被闹得没办法,使了蛮力把陈秋雨压在身下,笑着说:“你闹也没有用,这个星期你是别想出门了,就给我乖乖的在家里面养伤,听见了没有?”
陈秋雨扭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
被无视的苏牧醇伸手扳过陈秋雨的脑袋,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然后下了最后通牒:“我这个星期就在家里面不出门了,你也别想着往外跑,知道了吗?”
说完以后没等陈秋雨回应,苏牧醇就自顾自的起来了。
“那什么……”陈秋雨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开口问道:“你不去调查调查那个什么博士的事情吗?真的能一直在家呆着?”
苏牧醇看着陈秋雨带着一丝投机的笑容,正色的说到:“你放心,调查这种事情从来不需要我往外跑,我窝在家里面也可以调查,你伤还没有好,就不用担心这些小事情了。”
陈秋雨挑了挑眉,看来自己想要趁机偷溜出去的计划是泡汤了。但是百密终有一疏,万一一个不注意让自己逮见机会也说不定。
之后的几天,证明了陈秋雨之前想的是多么的美好,她实在是小看了苏牧醇对某些事情的执着程度,比如说这次,苏牧醇愣生生是没有让自己离开过他的视线,洗澡上厕所他都跟着,就和狗皮膏药一样黏在身边。
“我的天,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蹲在马桶上的时候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陈秋雨看着苏牧醇生无可恋的问道。
此时苏牧醇正坐在马桶正对面的浴缸沿上面,两个胳膊肘支在膝盖上,双手托着脸,聚精会神的看着坐在马桶上的陈秋雨,但是看那眼神,分明是走神了。
看着苏牧醇完全没有回应,陈秋雨又喊了几声:“牧醇?牧醇?苏牧醇?你还活着吗?”
喊了几声也没有回应,陈秋雨摆出一个摊手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样子是死了,看来我需要去再找一个男朋友了。”
“啊?哈?你说什么?”苏牧醇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怒气冲冲的看着陈秋雨:“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你需要去干什么?”
陈秋雨自从和苏牧醇你侬我侬、不可描述、让人想入非非以后,随意点火成了她最大的业余爱好,她很喜欢看苏牧醇那副气急败坏又舍不得动自己最后只能自己生闷气的憋屈样子。
而苏牧醇在逐渐的掌握了陈秋雨的这个小爱好以后,也很贴心的陪着她乐不思所的一直玩儿着这个游戏。
好似现在,陈秋雨之前从来没有说过“要再找个男朋友”这样的话,但是想都不用想这句话一定会激起来苏牧醇的某些小火苗。
就在陈秋雨好整以暇的准备看着苏牧醇的反应的时候,她突然间意识到这次可能玩儿的过火了,因为苏牧醇的眼睛里面带着平时游戏时间从未出现过的猩红之色,像是一头彻底被激怒的豹子。
“你知道我是开玩笑的。”陈秋雨小心翼翼的解释道,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可能这次她就要湿鞋了。
苏牧醇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陈秋雨,眼前的女人突然间变得手足无措,在这种上完厕所裤子都没有提起来的时候,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比较好。
“那个,我们要不换一点儿别的事情聊聊?”陈秋雨努力的想要缓解尴尬。
“你给我出来。”苏牧醇走过去一把就把陈秋雨拎起来,拖出了卫生间。
“你拽人也要看看时间啊!”陈秋雨生气的说到,哪有把人直接从马桶上拎起来的?
苏牧醇脸色一沉,压着嗓音说道:“我看这个时间刚刚好……”
……
魅姬听到了楼上传来一些很奇怪的动静,心里面明镜似的知道自己家的大小姐玩儿游戏估计又玩儿过火了,本着非礼勿听的原则,转身离开了屋子到后院里面浇花去了。
苏牧醇仔仔细细的抚摸着陈秋雨的发丝,好像每一根都有不一样的触感,但是声音里面确实前所未有的严肃:“说吧,刚才答应我什么了?”
“一个星期不出门……”陈秋雨嘟着嘴很听话的回答,这种引火烧身的事情一点儿都不好玩儿,还把接下来一个星期的自由都搭进去了。
苏牧醇倒是很高兴,不但是因为这个游戏附带赠送了福利,还因为再多一个星期,陈秋雨的伤口就可以完全愈合了。并不是靠着自己出神入化的医术看着外面没有痕迹了里面就好了,把伤口长好总是需要时间的。
“我困了……”就在苏牧醇沉思的时候,陈秋雨软绵绵的声音传来,成功的吸引了苏牧醇的注意。
苏牧醇轻轻地拍着陈秋雨的背,温柔的哄到:“困了就闭上眼睛睡一会儿。”
“睡不着!”陈秋雨嘟着嘴看着苏牧醇,眼神里面可怜兮兮的,泪汪汪的,明显是困了。
苏牧醇真的很想问一句“你困了还睡不着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但是他在陈秋雨那水汪汪的眼睛里面融化了,把这个问句改成了:“闭上眼睛,我哄你睡。”
然后陈秋雨得寸进尺的往苏牧醇怀里猛钻一通,在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以后,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苏牧醇莫名的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