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亲上加亲?胡说八道!”陈秋雨绝对不承认自己脸红了。
苏牧醇笑着搂着陈秋雨的肩膀,死皮不要脸的解释道:“你看,我们两个在一起了,他们两个在一起了,这还不是亲上加亲吗?”
“你从哪儿来的这么多歪理?”陈秋雨白了苏牧醇一眼。
苏牧醇笑笑:“这哪里是歪理啊,而且,你应该觉得高兴啊!”
陈秋雨脑袋一歪,完全理解不了苏牧醇的话,支着下巴等着苏牧醇解释。
苏牧醇很有默契的知道陈秋雨没太理解了自己的话,开始解释:“你看,丽丽是你的人,赵天泽那个臭小子进了你的公司,挣你的钱,也是你的人,我呢……”苏牧醇很猥琐的“嘿嘿嘿”笑了半天:“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不是?”
陈秋雨突然间没忍住,脸一红脖子一缩,娇嗔了一句:“不正经!”
苏牧醇发现陈秋雨这偶尔的小娇羞还真的是可爱的很,于是更开心了,接着说:“所以呀,最高兴的应该是你,你看,我徒弟都成了你的人了,以后你还不是能变着法的欺负我?”
陈秋雨脑门一滴大汗珠,身后一排黑线,问道:“我什么时候想着变着法的欺负你了?再说,你的那个小徒弟能有多少本事,让你再被我欺负的时候规规矩矩的屁都不放一个?”
“我……额……”苏牧醇一阵无语,发现陈秋雨的这个逻辑真的是天衣无缝:“你不能这样啊,我明明是给我家宝贝徒弟当助攻来的。”
这句话引来了陈秋雨巨大的白眼。
苏牧醇心里嘀咕,他家小徒弟的追妻之路上,最大的障碍估计就是陈秋雨了。
“秋雨宝贝,你可要手下留情啊,我家小徒弟还那么小,那么乖巧,他玩儿不过你啊……”苏牧醇抱着陈秋雨的胳膊一阵哀嚎。
陈秋雨很无语:“我又不是丽丽的妈,她和谁在一起我不管。”
“嘿嘿嘿,秋雨宝贝最好了。”苏牧醇赶紧“吧唧”在陈秋雨脸颊上留下香吻一枚。
“……”
正好这个时候丽丽回来了,汇报了楼下的情况。
“……”
“……”
苏牧醇和陈秋雨双双无语。
“秋雨宝贝,没想到你手底下还有这么骨骼清奇画风独特的人啊?”苏牧醇愣了半天,楞出这么一句话来。
陈秋雨还没有从那人事部经理这件事情的打击中恢复过来,蔫蔫的“嗯”了一声。
“秋雨宝贝你还好吧?”
陈秋雨颓唐的点点头,随即招来一群人开了个会商量了一下人事部经理那奇葩的性格问题。
再然后,人事部经理就很正常的过来说之前那个身长一米八气场两米八的小伙子已经成功的被录用为四海集团的正式员工了,担任流动职位。
陈秋雨点点头,笑着看着面前的人事部经理:“看来稍微施点儿压,你还是挺正常的么?”
陈秋雨此话一出,人事部经理立刻尴尬的赔笑三声,一溜烟跑了。
“流动职位是个什么东西?”苏牧醇支着脑袋问。
“就是填空的,哪儿需要他就去哪儿。”陈秋雨解释到。
“要是没有人需要他呢?他该怎么办?不工作吗?”苏牧醇接着问。
陈秋雨奇怪的看着苏牧醇:“你倒是现在对我的公司很有兴趣啊,好现象。”
苏牧醇看着陈秋雨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打什么注意,又问:“你还没回答我呢!”
陈秋雨摆了摆手:“别担心,端茶倒水跑腿的事情绝对少不了他的。”
苏牧醇一阵无语,想来自己家宝贝徒弟的追妻之路比想象中要难啊!
私下苏牧醇悄悄的问了问赵天泽到底为什么要来四海集团工作,原因和苏牧醇之前想象的一般无二。
“你这小子为了女人还真的是能豁的出去哈?”苏牧醇笑着打趣道。
赵天泽回应了苏牧醇一个傻呵呵的笑:“可是我到现在连丽丽的面都没见上。”
苏牧醇拍了拍赵天泽的肩膀:“加油吧孩子,这事儿急不来,但是你也不能太懈怠,丽丽可是有很多人追的。”
苏牧醇一句话让赵天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但也没什么用,原本以为能就着送文件的机会去顶楼和丽丽碰碰面聊聊天增进一下感情培养一下感情基础,结果,上顶楼送文件的基本上都是各个部门的领导亲自去的,那会让一个刚进门啥都不懂的小年轻去干这种事情。
赵天泽和苏牧醇哭诉了半天,在他之前工作的酒吧。
苏牧醇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说:“你们的顶头上司有他们的考虑,你别看陈秋雨下班了以后和我们打打闹闹的没个正经样子,她工作的时候,简直就是阎王在世,你不知道你们那些高层领导进她办公室门的时候得提前抖三抖。”
赵天泽听得惊讶道下巴都掉下来了:“师傅你逗我呢?”
“你可以下次跟上来看看。”苏牧醇笑着灌了一杯酒:“啊……好酒!”
“你这小子都辞职了还来呢?”耳边响起一个很不友善的声音,赵天泽一看,是之前把他怼出酒吧的那个混蛋。
“怎么,我还不能来喝点儿酒了?”赵天泽白了一眼怼了一句。
那人笑笑:“听说你现在可是厉害了,进了四海集团了,刷厕所呢还是扫地呢?”
苏牧醇不高兴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欺负自己的徒弟,活的皮痒了:“这位小帅哥看起来倒是很有风范,想来是少年英才,不知道现在做什么工作啊?”
那人没听出来苏牧醇话里面的讽刺意味,还以为苏牧醇夸自己呢:“这位大叔有眼力,我可是我们酒吧这个月的优秀调酒师。”
苏牧醇点点头,一把搭在赵天泽的肩膀上:“我记得之前优秀品酒师的称号都是你的,看来你不在了别人才能活啊……”苏牧醇笑了笑,接着拍了拍赵天泽的肩膀:“做的也对,你把好处都占尽了,让别人怎么活啊,是吧?”
苏牧醇装醉说的话,让那个趾高气扬的人心里很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