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手术消耗的时间很长,病人浑身都被打得不成样子,上上下下要开好几个口子,连给苏牧醇擦汗的小护士都出汗了,紧张的动都不敢多动一下。
好在苏牧醇的速度快,大约五个小时就出来了,病人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面色就好了许多,但是跟着苏牧醇做手术的一群人一出门就瘫倒在地上了。
不得不说,苏牧醇这次做手术的故事又变成了一段神话,在医院里面流传了很长时间,当然这是后话。
安排几个医务人员去休息,苏牧醇直接坐在了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
“师傅,你这次为什么这么着急?这不像你啊?”赵天泽总觉得这样的苏牧醇有点儿奇怪,苏牧醇只是医术比较高明,但并不是专业的医生,什么医者父母心在苏牧醇这儿根本不是事儿。
“我不知道。”苏牧醇直言明说:“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总觉得应该赶紧治好他,不然会有麻烦。”
“什么麻烦?”
“我不清楚”苏牧醇摇了摇头:“我只是有一种预感,这个人可能和我们有关系,至于其他的,先不想了,我有点儿累。”
赵天泽点点头,问:“师傅,我们一会儿去哪儿?”
“回办公室睡一觉。”苏牧醇敲了敲赵天泽的脑门,笑着走了。
“啊?我可不可以不睡觉?”赵天泽很无奈,但是怕师傅把自己的腿给卸了,决定乖乖闭嘴跟着去办公室睡觉,结果自己只有躺在花架子上的份,连凳子都没有一个就算了,地板都不让躺。
苏牧醇天生放荡不羁爱自由,虽然在家吃的好睡得好,但是总是有人在身边围着转,一个不小心还得陪着笑脸哄,时间长了也需要换个地方睡睡觉,正好解解这几天的疲累。
赵天泽颤颤巍巍的将自己放在花架子上,弱弱的问了一句:“师傅,没什么事儿的话,我能不能先回去工作?”
“不行!”躺在沙发上舒舒服服的苏牧醇眼睛都没睁的回了一句。
赵天泽心里咒骂了一句,小心翼翼的躺倒花架子上,睡着了。
“苏医生,刚刚那个伤者醒来了。”
苏牧醇半梦半醒中听到有人叫他,腾地一下就起来了,跑去重症监护病房。
“你怎么样?”苏牧醇着急地问,眼睛不停地看着测量仪器,生怕出什么问题。
“我感觉很好!”病人醒过来以后想到自己挨打的场景还是心有余悸,但是发现身上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痛,自己本来应该很虚弱,居然还能说话,真是奇迹。
身边的护理人员告诉伤者是苏牧醇救了他,他现在看见这个邋里邋遢的医生感觉十分亲切:“谢谢你救了我。”
“这是我应该做的。”苏牧醇发现这个人恢复的很好,心里感觉很是欣慰,天知道他在手术室里面悄悄地给这人用了多少玄术,才能让他好的这么快。
“可是我听说你来医院工作是不收钱的,你肯这么尽心尽力的救我,我很感激。”
苏牧醇一笑,说:“看来你回复的不错,说这么多话都不累,但还是不要太费神。”
病人点点头。
“我确实是不收钱,但我在这儿就是医生,救你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事情,你要想感谢我,就赶紧好起来。”
病人点点头。
苏牧醇很高兴这人这么配合,又说:“你各项身体机能现在都正常,不要多想,好好休息,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样的没有落下残疾算是好的了。”
病人点点头:“我会好好注意的。”
“好!”苏牧醇点了点头,走了。
回到办公室,苏牧醇发现花架子上的赵天泽还没有醒来,看来这孩子的功力确实不错啊。自己也累得不行,就又躺回沙发上睡了。
“叮咚叮咚叮咚……咯咯咯……”
“怎么了?啊……”赵天泽被一阵恐怖的声音闹醒,重心不稳从两米高的花架子上掉了下来。
“嗵”的一声,就差把地上砸出个坑了。
“怎么了?”苏牧醇这才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赵天泽问:“宝贝徒弟,你怎么在地上啊?”
“叮咚叮咚叮咚……咯咯咯……”
赵天泽艰难的爬了起来,说:“师傅,你先把你这恐怖闹铃关了成不?”
苏牧醇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正在发出一阵阵催命一般的哀嚎,笑着说:“这不是闹铃,这是来电铃声。”
“我的天啊,早晚被闹得心脏病发作吓死。”赵天泽打了个哈欠,就这样半挂在沙发上接着睡。
“喂?小毛?怎么了?”苏牧醇迷迷糊糊的问,还打了个哈欠。
而小毛的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着急:“哎呀,老板啊,您快回来吧,我们的就把被人家给砸了,损失很严重……”
“你说什么?”苏牧醇听见这个消息有点儿沉不住气了,居然有人敢砸他的牌子:“是谁干的?”
小毛却着急的说:“老板,这次是一家新开的酒吧,我们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干的。”
“你把地址给我,我马上过去。”
苏牧醇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洗了把脸就把地上的赵天泽拎起来带走了。
赵天泽睡梦中死死地抓住苏牧醇的胳膊,苏牧醇速度极快,这消息居然没有醒来,不正常啊。
苏牧醇突然玩儿心大起,看了赵天泽一眼,对这能够一边大声喊:“哎呀,吃包子啦!刚出锅热腾腾的包……”
“什么?包子?在哪儿?”赵天泽一个激灵就醒来了,左右找着包子的影子。
“噗哈哈……”
苏牧醇豪放的笑声让赵天泽反应过来点儿什么,不高兴的对着苏牧醇大喊:“师傅,你好过分啊。”
“我不是看你睡的太香,怕一会儿要是真有什么事情你还迷迷糊糊的,所以先把你叫起来嘛!”苏牧醇很有理的讲着道理。
赵天泽一次又一次的被苏牧醇的死皮不要脸刷着下限,现在都差不多习惯了,斗了两句嘴,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好像之前根本没有来过。
“师傅,我们要去哪儿?”赵天泽看着两边急速倒退的街景,问。
“去我的酒吧,快到了。”苏牧醇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