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醇整整睡了两天养足了精神,这期间也没有接到赵天泽的消息,想着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苏牧醇也不大在意。
直到睡完了这两天,这才又变回的之前那个生龙活虎的苏牧醇,刚好就接到了文力杰的消息,说是有人在路上晃悠的时候发现那颗圆珠子亮了,而且光芒异常耀眼,看来还很诡异。
苏牧醇听了这个消息笑了笑:“看来我们是找到了我们要找的东西了。”
文力杰一惊,兴奋地抓住苏牧醇的胳膊:“大哥,你是说我们找到了幕后主使人吗?”
苏牧醇连忙猛拍了文力杰几下:“你不要这么兴奋,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而且是不是最大的那个幕后黑手还有待考证,万一只是一个小喽啰,你不就白兴奋了?”
文力杰一想也是,突然间没那么高兴了。
苏牧醇和文力杰以及几个便装特警来到了之前珠子发亮的地方,苏牧醇一看这个地方就感觉阴森森的,魔气充斥着四周。
“大哥,我怎么觉得这个地方感觉那么压抑呢?”文力杰担心的环顾四周,却没发现什么明显的不对劲,只是感觉很难受。
“那是应该的。”苏牧醇一边观察一边解释道:“这个地方的魔气很浓,好在你们是军人和警察,练出来一身阳刚之气,不然一般人在这儿站这么长时间,早就晕过去了。”
“啊?”文力杰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不会吧?”
苏牧醇笑笑,指着身后的一个茶楼说:“我骗你干嘛?去那个茶楼里面,想喝茶想干嘛都可以,我进去看看。”
“你要进去啊?”文力杰见苏牧醇要一个人进去冒险,当即就不干了:“大哥,你不能这么进去啊?里面那么危险,至少我们跟着你进去……”
“不行。”苏牧醇直接打断了文力杰的话:“你们在这儿都觉得难受,进去以后更危险,就在外面等着吧。”
“可是……”
“没有可是,你们和我一起进去纯粹就是给我添乱。”苏牧醇呵斥道:“这不是抓犯人,这是降妖伏魔,不是你们的强项,不要白白进去送命。”
苏牧醇都这样说了,文力杰也不好说什么,带着几个人就往茶楼走去。
“少将,你这个大哥也太欺负人了吧?怎么这么侮辱我们?”其中一个特警不高兴了,和文力杰抱怨道。
“就是啊,仗着自己有点儿能耐了不起啊?”另一个特警附和道:“我们也是经过艰苦训练的,哪里比他差了?”
“他不是诋毁我们,也不是侮辱我们,只是这确实不是我们的强项,要是只进去打一架,他肯定就让我们提着枪上了,但是现在不行,我们进去确实就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文力杰和苏牧醇相处了一段时间大概了解了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情,想沟通了很多。要是换做以前,他肯定是第一个冲进去的,才不管什么人的建议呢,狗屁为自己好。
其他人见文力杰少将都这么说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乖乖低下头喝茶。
……
苏牧醇谨慎的进入了那栋楼,这是一栋安保措施很不完善的旧楼,外面看起来就破破烂烂, 据说好像也没有住人了,之前闹过一次鬼,吓跑了这里一半的住户,后来剩下的住户就莫名其妙的开始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最后都搬走了,看来就是这魔气所致的原因。
苏牧醇很明显的感觉到这栋楼里面阴冷潮湿,才发现这栋楼被前后的高楼都挡住了,四面不见光,时间长了确实很适合带有魔性的东西藏身。
按着一般的套路,苏牧醇直接前往了地下室,想起来上次那四面不见光的地牢,那夜月圆,肯定是在四面不透风的地下空间,越接近地下室,越有上次被抓时所感受到的那种感觉。
苏牧醇隐隐约约听到了某个地方有声音传来,循声过去,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大铁门前面,地下太过于阴暗,常人无法清除的看清楚东西,苏牧醇只好打开了夜视眼,这时候有点儿特异功能总是好的。
这个铁门看起来有些年代了,用最老旧的左右插来的那种锁锁着。
苏牧醇闭眼屏息静听,清楚地听到了里面有一群丧失理智的丧尸在嘶吼。苏牧醇心下一惊,光听声音就能听出来上百只,明明已经烧了一次了,居然还有这么多。
“你在这儿啊?”
“啊!”
身后声音响起,把苏牧醇吓了一大跳。
“你是?”听这声音,像是之前被绑时见过的那个俊美男子。
“不认识我了?我们可是见过面的。”那男子伸手打开了灯,苏牧醇只感觉一阵刺眼。
“你是上次那个人?”苏牧醇看着眼前的蓝衣长袍男人:“你这打扮真奇怪?”
蓝袍男子赏了苏牧醇一个大大的白眼,上下打量着苏牧醇:“你的意思是你的打扮不奇怪吗?”
苏牧醇低头看了看自己:“我觉得很好啊,道袍是这世界上最舒服的东西。”
蓝袍男子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上次没说错,你还真是有意思。”
“你上次为什么抓我?”苏牧醇问。
蓝袍男子皱了皱眉:“你是病傻了吗?我不是说过,为了永绝后患。”
“什么后患?”苏牧醇追问。
蓝袍男子笑着靠近:“我和你说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可是未来的仇人啊。”
苏牧醇一阵无语:“你不想告诉我,我们还是未来的仇人?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仇,但是你对待仇人这么宽容还真是挺少见的。”
苏牧醇看着自己和蓝袍男子现在这样子,分明就是哥几个在聊天啊。
蓝袍男子笑笑:“我宽容纯粹是因为你好玩儿,不然你早就被铁链子缠见了。不过帮助你估计也没用,谁知道你上次是怎么逃走的?”
苏牧醇这才想起来之前救了自己的那个根本没有露面的人,那到底是什么人,自己居然连他的气息都感受不到,甚至不知道是男是女。
“你到底有什么靠山啊?”蓝袍男子插着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