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醇也说不上来,但是还是给自己保点儿底比较好,于是装作自己很清楚那个人的情况的样子,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蓝袍男子笑笑:“我说苏牧醇先生,你看我都让你看见我的脸了,你还不告诉我这些小事情?”
苏牧醇也跟着笑笑:“我说这位……该怎么称呼……先生,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还把我绑了一次,差点儿把我拆了,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么多啊?”
蓝袍男子被苏牧醇一句话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珠一转,笑了笑:“你的名字也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啊,我干嘛要把我的名字告诉你?”
“你……”苏牧醇彻底无语了,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王八蛋。
蓝袍男子得意地笑道:“没话说了吧?行了趁着我还心情好赶紧离开,不然我就尝试一下看看这次有没有人还来救你?”
苏牧醇却根本没有走的意思:“你觉得威胁我有用吗?告诉我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蓝袍男子笑了笑,说:“这样吧,我在这儿呆的快无聊死了,身边除了那群没有脑子只会啃人的丧尸以外什么活的都没有,你要是明天晚上陪我喝酒,我喝高兴了就告诉你,怎么样?”
“干嘛要明天,今天晚上也可以。”苏牧醇笑着问。
“不不不不不……”蓝袍男子摇了摇头,说:“今天晚上我有事情,而且,你不是也很着急你的那个宝贝老婆的情况吗?不去关心一下?”
苏牧醇承认这个人真的很了解自己,而且成功的戳到了自己的弱点。
“我想她应该没什么事情吧,为什么要担心?”苏牧醇强装镇定的问。
蓝袍男子笑了笑,说:“我们都知道,你关心的根本不是那个女人,而是那个女人要是出什么事儿你会跟着出事儿,我说的对吗?”
苏牧醇笑笑,摇摇头。
“哦!”蓝袍男子恍然大悟的来了一声,笑着说:“那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上那个姑娘了,也不错,是个好姑娘。”
苏牧醇倚着身子靠在墙上,笑着问:“你到底有多闲,还关心我的这些事情?”
“你是仇人啊,自然你每天吃什么饭拉什么屎我都得知道。”蓝袍男子装作很无奈的样子:“你以为我很喜欢关心你拉什么屎啊?真是。”
苏牧醇发现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真的是有一颗很猥琐很猥琐的内心。
“好了,快走啦,不然我吃了你。”蓝袍男子说着向苏牧醇露出了獠牙。
而下一刻,苏牧醇发现自己已经在地上面了,身后就是文力杰所在的那个茶楼。
“大哥,怎么样?”
苏牧醇摇了摇头:“找见了点儿东西,但没有收获,我们回去吧。”
……
第二天夜里,苏牧醇拿这几个占卜用的铜板在手里把玩,心里盘算着这么些天发生的诸多事情。
“想什么呢?”
“我去,你吓死我了。”苏牧醇被蓝袍男子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说好今天晚上要一起喝酒的,所以我就来了。”蓝袍男子随意的坐到沙发上,扬了扬手中的酒瓶子。
“我以为你开玩笑的。”苏牧醇闭上眼睛靠在靠背上,为什么面前这个男人好像对自己了如指掌,自己之前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人围在身边啊?
“好啦,快点喝。”蓝袍男子把酒杯递给苏牧醇。
苏牧醇结果就被晃了晃,笑着说:“我看你很了解我啊,你应该知道我不爱喝红酒吧?”
蓝袍男子笑了笑,说:“知道是知道,但是你不爱喝不代表你不能喝啊,我喜欢喝红酒,陪我喝。”
苏牧醇看了看手里面的高脚玻璃杯,没有动。
蓝袍男子笑着凑近说:“我知道陈董事长很喜欢品红酒,苏先生要是不愿意陪我,那我就去找陈董事长陪我了?”
苏牧醇瞬间扑过去掐住了蓝袍男子的脖子:“离她们远一点儿,她们要是少一根毫毛,我扒了你的皮。”
苏牧醇的手劲越来越大,眼睛越来越红,蓝袍男子倒是突然间笑了出来:“你应该知道你不能真的对那几个命中注定的老婆动心的吧?”
苏牧醇一愣:“你什么意思?”
蓝袍男子趁着苏牧醇松手的时候一个闪身逃开了:“这个你还是自己去体会吧,我不方便说,说了也没什么意思,你这个人逆天而行的事情干的也不少,估计这次也不需要太在意。”
“你到底知道我多少事情?”苏牧醇问。
“我昨天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每天吃什么饭拉什么屎我都知道。”蓝袍男子笑笑,消失了。
苏牧醇紧紧握着刚刚从蓝袍男子身上弄来的一个戒指,看来他没有发现。
“叮铃铃……叮铃铃……咯咯咯……”
手机响了,把正在出神的苏牧醇吓了一跳。
“喂,宝贝徒弟,怎么了?”苏牧醇惊讶于赵天泽会在这么晚的时候打电话。
“师傅,我在楚州市内发现了丧尸的踪迹,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牧醇眼睛一亮,说:“不要招惹他们,看他们是单独行动的还是有一个组织,然后搞清楚这些丧尸的活动规律,我这边的事情应该还要一段时间,你不要着急。”
“好的,师傅,你自己小心。”
苏牧醇把电话扔在一边倒在床上,这次的事情让他突然感觉有点儿心累,这群人,是有多想让他死啊?
害怕周围可能有蓝袍男子的人在盯着自己,苏牧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门窗全部都关好,把灯关了,坐在床上架起一个坚固的结界,在里面研究自己刚刚偷到的那个戒指。
戒指是纯银的,上面刻着简单的花纹,花纹中间刻着英文字母LEA。
这是个什么东西?代表着什么意思?一个人还是什么事情,会不会是那个男子的名字,或者是某个行动的代号?又或者,是某个组织的代号?
苏牧醇甚至有点儿怀疑,这个戒指是不是那蓝袍男子故意让自己偷到的?
人一想得多了脑子就会乱,苏牧醇甩了甩脑袋,决定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