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 郁风是个画家
冯宸宸2017-09-14 09:032,126

  身上的钱不多,我没有敢打出租车,走在北京冬天的夜里,我的孤独、寂寞在冷风里消散,街道上只有几辆零星的车子开过,眼前灯火阑珊,我的身影被拉长,要是在这样的夜里,和一个自己爱着的女子一起相伴走着,肯定是一种幸福,我这时多想让徐鹿能在我的身边出现,这只是我的幻想,徐鹿早已离开了这座城市,再也不会回来。

  一段很长的路,走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只想让自己这样走下去,只有这样走下去,心里才能少了一种痛,夜色离我越来越远了,在这越来越远的夜色里,我像一朵悄悄移动着的云,在近天里,想找到了一片安然之地,那里有我的爱情。这份爱情只能在灯火阑珊里伸展,徐鹿的那双如水的眼睛,在我朦胧的视野里越来越清晰了。

  雪落了,一朵一朵,如花一样轻柔。

  我在梅子晨的公司也做得心应手,只要梅子晨让我做的事,都会符合她的要求,这是让梅子晨最放心的地方,梅子晨有时对我说,唐壹,要是以前你能来帮我就好了。

  我明白梅子晨话里的意思,现在我不得不如此这样去做,我想在梅子晨的公司里挣些钱,这样我就可以能到徐鹿的故乡那座海滨小城去找她了,来北京时,我身上真的没有多少钱,那时我认为摩多把养鸡场的鸡处理后,他会给我一些的,想不到摩多一分钱都没有给我,一开始我没有想通,后来我也想通了,钱是身外之物,为了一些所谓的钱,我不能把那份年少时的兄弟情义给撕碎,摩多比我更需要钱,他想给桐木一座房子,想让桐木有一个温暖的家,自从桐木和摩多与我合伙养鸡以来,央措大叔是反对的,但在他们俩的坚持下,我们还是把养鸡场办了起来,一切开始如结束一样,这就是我的故乡,那个很多年前让我有了梦与幻想的地方。

  每天在公司里忙时,我就会忘记一切,下班后回到出租的小屋,然后坐于电脑前,开始写作,梅子晨给我介绍了一些小活,写些小文章,稿费很高,一个人活得充实时,他会忘记很多的烦心事,现在我只想变成这样的一个人。

  那天我去上班,想不到会遇到画家郁风,他也想不到会遇到我,要是他知道我在梅子晨的公司里上班,肯定不会到公司去的,为了西哲的事,我曾打过他,那时也许是自己一时的冲动,是他先惹上我的,看到我,画家郁风的眼里有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对于他这样的目光我是不屑一顾的,我不知他来公司到底有什么事,公司里没有人认识他,除了我之外。

  后来在会客室里,我与画家郁风坐在了一起,梅子晨给我打来电话让我接待他一下,我问郁风找梅总有什么事?

  开始郁风是怯懦的,没有了画家那种飘逸、洒脱。他只是说,我是来梅总的公司看看。

  我知道郁风找到公司来肯定有事,做为一个画家,没有事的话,他也不会拉下那张所谓艺术家的脸,到一个以前曾是自己情人的公司里来的。

  沉默了好长时间,郁风才说,我想请梅总帮我卖几幅画。

  我认为是什么事呢?我对郁风说,你打电话直接和梅总说不就行了。

  在电话里说不清,所以我就过来了,想不到你在梅总的公司里上班?

  我只是笑笑,然后说,梅总一时过不来,要是你把画拿来了,放心的话就暂时放于这儿,等梅总来公司时,我再交给她。

  只能这样了,画家郁风有些无奈的说。

  想不到这家伙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以前的那种傲慢、不可一势跑到那儿去了。我没有说出一些讽刺他的话,因为我有同感,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的画家郁风现在成为一个落魄的人了,画家和诗人都是很要面子的,要是郁风不走到这一步,他肯定不会找梅子晨给帮忙。

  郁风把画放下后说,唐壹,这事就拜托你了,别忘了和梅总说一声。

  你放心,这事我肯定会和梅总说的。

  看到我想送客的样子,郁风站起身走了。

  我没有送他,我只是站于会客室的门口,看着消失于电梯里的身影。

  刚刚走出会客室,我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还没有坐下,梅子晨就打来了电话,她问,郁风来公司有什么事?

  我把郁风想让她帮忙卖画的事说了。

  梅子晨说,我拿有这种心情为他的事帮忙,天下我见过不要脸的男人太多了,但是没有见过他这样不要脸的。

  想不到梅子晨会突然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怪不得郁风不敢给她打电话,要是刚才梅子晨在公司的话,当着我的面这样说郁风的话,我想郁风肯定会受不了。

  梅子晨在电话里发了通火之后说,唐壹,不好意思,刚才我情绪太激动了,我是对郁风说的,你不要见外。

  没事,那郁风的画怎么样处理?

  先放在公司里,等过几天,你打电话给他,让他把画拿走。

  放下电话后,我在想着梅子晨刚才所说的话,郁风是个不要脸的男人,这也能理解,上次为西哲的事我和他有过肢体上的冲撞,那时郁风是根本看不起我和西哲,想不到这个小子现在落到这样的地步,我有这样的意识不是落井下石,在我印象里,郁风不是一个好东西,要是好东西的话,自梅子晨和他分手后,他把气撒在西哲身上,我就认为他是一个小男人,有本事的话你去找梅子晨。

  所以在有些事情上,一个不能做的太绝,做得太绝的话,肯定对自己没有好处,要是现在西哲不走的话,看到郁风这个样子,他会怎么想?有时我认为西哲与郁风做为男人,都有一种虚伪,西哲的虚伪,是我所能理解的,郁风的虚伪是我所不能理解的。知道郁风是个画家,我没有见过他的画,就如诗人西哲一样,虽然他自认为自己是个诗人,我从来没有读过他的诗一样。

继续阅读:第二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 免得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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