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百零三章 别人的妻不可欺
冯宸宸2017-09-26 12:042,177

  从我被关入牢里之后,光然一边为我的事奔波着,在一家报社找到了一份工作,报社有宿舍,而我还住于我所出租的小屋里,由于刚刚从牢里出来,被关了几个月的我,一时真的有些不能适应外面的这个世界了。我一定振作起来,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有了一个结局,我不会让自己在去怀想往昔。

  要是不让自己想,是不可能的,实际上我在想着徐鹿的同时,也在想着梅子晨,虽然她诈骗了许多人的钱,她也伤害了我,自出来后,我对她没有恨意了,她曾帮助过我,是她让我有了写作的冲动,而且光然在这段时间里,给我联系了一些写稿子的活,一时我的生活又得到了充实。

  又一次开始下雪了,雪在天空里轻柔着的只有一种美丽,我喜欢这样的雪,只有在这样的雪里,我才是一个能让自己重新读雪的人,一切的开始与结束,都是必然,就如我和徐鹿的爱情?泥玛说,徐鹿联系了她,我一直没有问泥玛,关于徐鹿的情况,泥玛只是说,徐鹿也要到北京来,徐鹿也要到北京来,我有些不能相信,徐鹿不是在国外吗?难道说,现在的徐鹿已经从国外回来?

  在我为别人写稿子的同时,我又开始了一部长篇小说的写作,我这样说,实际上我也不知到底要写什么?在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不少的事,这些事让我在脑海里真的梳理不清。

  每天都在写着稿子,稿费也不少,虽然不是大钱,必定生活有了保障,这时的我又想到故乡那个叫那措的地方,桐木离开,摩多死了,桐木把摩多安葬于冷珊的身边,到了天国的摩多与冷珊终于走在了一起?这只是我的幻想,有人说灵魂是存在的,我不相信,要是不相信的话,那次在泥玛身上所发生的事又怎样解释?冥冥之中,我把上帝的存在,当成一种幻想,希望上帝在那个叫天国的地方真的存在,让上帝赐予摩多和冷珊一份迟来的姻缘,为何我在脑海里有了这样的想法?

  想不到林小虎这时给我打来了电话,是关于人骨的事,他说,唐壹,你还得回来一次,把人骨给安葬了。

  林小虎的是电话让我的心里一凉,那是我阿爹的人骨,虽然我不想承认,那是实事,上次林小虎来北京接夏嫣时,林小虎把央措所说的情况一一对我讲了,而且央措说,他是亲眼看到冷珊的阿爹与我阿爹向那片山楂林走去的,后来他就回家了,要不是我在山楂林里发现了人骨,他会把我阿爹走失的秘密一直埋藏在心底,不是说央措是个胆心怕事的人,在那个年代,谁也不想让自己陷入杀人的案件之中,村里人都认为我阿爹的消失与冷珊的阿娘有关,当时最清楚这事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冷珊的阿爹,一个就是我的阿娘,冷珊的阿爹是实施计划的人,而我阿娘是一个知道计划的人。

  我想冷珊的阿爹肯定是恨到我阿爹恨到了极点,要不他也不会作出那样疯狂的举动,一切的往事,在林小虎打来的电话里,让我重新想起。

  林小虎说的也对,我得回去一次,当初我从故乡来北京时,走得也很急匆,所以家里的鸡场所有的房子也早已破败不堪,这是我能想像到的。

  从喧嚣里走出,回到一种原始、古典,这是我以前曾经所希望的,林小虎的电话,让我想到了西哲与桐木,我是一个不能适应城市生活的人,比如以前,在我大学毕业那年,徐鹿在怎样劝说,我还依然回到了自己的故乡,那时的我是为了一个承诺,后来,我实现了自己的承诺,每天都在冷珊坟前说着从前,月光、远山、知更鸟、山楂树,还有风的律动,这一切还是我所希望的,后来徐鹿来了,那时她也不想离开,她说,这就是一个世外桃源,安然,纯静,原始、古朴。而徐鹿虽然这样说,她的生活世界里只有城市中的一种时尚,真的让她留下来的话,只是一时的心情所致,后来我和徐鹿来到她的故乡那座海滨小城,在那里有沙滩、月光、白帆、海鸥,这就是我和徐鹿背景上的不同。

  只是和光然说,我要回故乡一次,有事我得去办,光然没有问我回去做什么事,她认为我会很快回来的,但是我这次回到故乡,没有再来北京,这是光然想不到的,也是泥玛想不到的,也许对我这样的举动,光然不能理解,泥玛更不能理解,泥玛认为,那措有我太多的伤心,回去后的我怎样去面对?

  我没有这样想过,只是想找到一种安然,如桐木和西哲一样,而我这时是否也如西哲一样,心里的远方不在存在了?

  坐上开往故乡的火车,没有兴奋、喜欢,只有一份淡淡的忧伤,我离开了,北京这座城市让我有了牢狱之灾,故乡的那个村落让我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为何一时间,一种美丽就那样的烟消失云散,这是我不敢想像的。

  车窗外,已经是万家灯火,光然要到火车站送我,我没有让她去,这段时间,报社很忙,从小屋里离开时,光然紧紧的抱了一下,我知道自己的这次离开可能是永远的离开。当时的光然可能没有这样去想,她在心里憧憬着一份爱情,是一份我不能给予的爱情,在我的心里只有徐鹿的爱情才是真实存在的。没有对光然说过徐鹿,她知道有一个女子在我的心里早已根深蒂固。

  这是一次孤独的回乡,那次不是孤独的呢?一种悠然呈现别人的脸上,我的脸上没有这样的悠然,走时没有和泥玛说一声,不和她说,最后她还是知道我回来的,火车到我故乡的县城时,天已经亮了,所有的季节都有一个过程,这是冬天,故乡的冬天没有下雪,只是在一种凉意里,走下了火车。我从北京回来为在山楂林里面发现的人骨,我知道那是我阿爹的,有时我认为,阿爹在他年轻时做了怎样罪大恶极的事,让冷珊的阿爹那样的痛下杀手?别人的妻不可欺,这是古语。更况冷珊的阿爹也是铮铮男人,他怎么忍受我阿爹这样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做出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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