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八十二章 蠢蠢欲动
冯宸宸2017-08-22 18:052,155

  不过西哲没有对徐鹿说,他对她一见钟情这件事,有我在,他不好意思说出来,徐鹿和西哲喝了一杯酒后,她突然说,西哲你现在还写诗吗?

  西哲放下了酒杯停了会儿说,诗现在不写了,诗现在在我的生活里是无处不存的,那是我上大学的一个梦,诗在我心里是圣洁的,就是西方人对耶路撒的冷信仰一样。

  许多年后与西哲相遇又一次听到了他提到了耶路撒冷,当年在上大学时,西哲就对这样一个叫耶路撒冷的地方就抱有一种圣洁的虔诚,许多年后,西哲还是这样,他没有改变自己的初衷,只有西哲这样的人才能做到。

  那天我们很晚在才离开,西哲说,等段时间我们再聚聚。

  西哲就是西哲,在别人眼里的西哲可能是桀骜不驯的,在我的眼里西哲只是一个诗人,一个纯粹的诗人,这是徐鹿所不以理解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路上早已是灯火阑珊,从我们身边匆匆忙忙走过的人,他们也如我们一样吗?我和徐鹿还有泥玛,是一群飘在北京的人,我们没有家,像我们这样一群人对于北京这座城市来说,只是过客,等那一天我们会离开。

  徐鹿没有这样的想法,她曾对我说,她一定要在北京安家,无论受多大的苦,她一定会实现她的这个梦想,我不敢苟同。所以说徐鹿现在有时会抱怨我说,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唐壹了,以前那个唐壹在徐鹿的眼里早已不存在了。要是我不回到故乡那措为冷珊守坟三年的话,唐壹会变吗?我自己一时也说不清。

  我们一边走着一边说话,泥玛说,那个叫西哲的人真有意思,唐壹,我真想不到第一次和他相见,他就上前来与我握手,以前他是这样的吗?

  以前上大学时,诗人西哲想和所有的女生握手,不过没有女生与他握的,徐鹿说,泥玛你现在所看到的西哲与以前上大学的西哲是不一样的,要是不信的话,你问唐壹。

  以前的西哲上大学时是个什么样的人?泥玛问。

  他是一个诗人。

  我们女生在背地里都叫西哲是一个神经有问题的人。他在女生面前只要说起诗就会提到什么耶路撒冷什么圣殿,想不到多年后与他相见,他还是那个样,一点都没有变,在北京这座城市里,要说你是一个诗人,别人肯定会偷偷笑的,现在还有写诗的人吗?只有脑子有问题的人才写诗。

  徐鹿刚才问西哲现在还写诗吗?他说不写了。从他回答的话里,我可以猜出他现在肯定还写着诗,他说自己不写诗,他是害怕我会把他认为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对于徐鹿和泥玛说的话,我也没有去多想,也许是酒在自己肚子里发挥了作用,我只是笑着,看到我笑,徐鹿说,唐壹你笑什么,我这样说西哲不对吗?

  我笑你有意思,西哲在你徐鹿眼里真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那你说西哲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也说不清,很多年不见了,要不是我上次到北大去蹭课的话,不会遇到他,我感觉西哲与以前没有什么不同,我认为他身上的诗人气质比以前还要更浓了,你没有看他只要说起诗,说起他心里的圣殿那个叫耶路撒冷的地方,他的眼里就放出一束光来。

  对于我这样的说法,徐鹿没有说什么,要不遇到西哲的话,我和徐鹿这段时间当中真的没有什么话说,也不知什么,自从我来到北京一段时间后,我真得认为自己是不是以前的那个唐壹了,以前的那个唐壹是否还生活于一份记忆里?我的心里是痛的,这份痛是无法对徐鹿言说,我知道她很累,她在我面前没有抱怨什么,我也能明白她心里的想法。

  在徐鹿与泥玛离开那措后,我就想写一个关于我和冷珊的故事,这个故事也就叫做为小说吧!在上大学之前,我在冷珊的坟前曾说,等我大学毕业后,一定回到故乡那措来为你守三年的坟,而且我还要把我与你的故事写成一本书,这是我那时希望的,也是我要做的,终于离开了那措,在我踏上通往另一座城市的路上时,我与那措分别了,不过那个叫冷珊的女子依然是我心里的牵挂。虽然她已离这个世间,她在我的心里是存在的,冷珊是美的,她的美是一种闭月羞花之美,这是我在上大学时,从一本书里看到的,我想那时在那措,我们村子里的人没有一个人能读懂冷珊的那种美,这只是我的一份想法。

  夜色里的灯光轻抚不去心里的一种惆怅,北京是个好地方,可以让人有幻想,有时也可以让人醉生梦死,就看你选择怎样的生活了。走了很长一段路后,徐鹿说,她有些累了。

  要不我打车回去。

  还是省些钱吧!

  泥玛看着徐鹿只是笑了笑,从泥玛的笑里我感觉到一种意味深长,泥玛的身上现在有了许多的变化,在外人看来谁都不会相信她不是一个都市的女子,在她的内心当中总能让我感到她的不自信,泥玛与徐鹿是不能相比的,徐鹿身上的那种落落大方是她学不来的,必定泥玛没有受到大学教育,她来北京很长时间,身上的气质有了,却少了些内涵,这是西哲不能看出来的,西哲是一个追求完美的诗人,就如桐木一样,因为那时桐木身上的纯朴与西哲诗意中的美是背道而驰的,所以西哲不惜伤害桐木为代价去追求自己意像中他所认为的那种圣洁。要是桐木与西哲一样能读上大学的话,我相信西哲肯定伤不了桐木,说不定受到伤害会是西哲,想到桐木,我就想到了冷珊,要是冷珊没有死的话,我与徐鹿是否能有这样的一份爱情?

  能看出西哲对泥玛的那份热情,徐鹿也能感觉到了,以前上大学时,别人都说西哲是一个爱拈花惹草的人,那时的我还不相信,当西哲看泥玛的那种眼神时,我认为别人那时这样说是有一定道理的,他对于泥玛的那份热情有些过了。而泥玛呢?我也能看出那眼里的那份蠢蠢欲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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