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章 意味深长
冯宸宸2017-08-22 18:062,393

  屋里是静的,静得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在北京这座人潮如流的城市里,有好多如我和西哲这样生活的一群人,他们为了爱可以出卖自己,他们不知这是一种出卖?青春可以老去,不能让自己心里曾经的圣洁、纯朴也老去。

  思绪在脑里走动,又一次敲起了键盘,又一次走入了我自己的小说,只有在自己写的小说里,我才能找到真实的自己,也能找到那个曾经存在过的冷珊。

  自摩多和我说了,冷珊是被人害死的以后,那措村的所有人都在我的脑海里出现过,徐鹿说的对,那措这个村子里的所有成年男人都对冷珊抱有一份占有的心理。徐鹿所说的话当时让我的全身都起了一种冷意,我想不到那措这个村子里还有这样人。徐鹿说,唐壹你所想像的,那措村里的人都是善良的,我也相信那份善良,人的内心深处也会有一份罪恶,有时他们会用他们的善良来遮掩自己曾做出的那份罪恶。比如冷珊,我相信冷珊对你的爱情,要不是我到你们的那个村子里去过的话,我肯定不会相信,到了那里后,才知道,曾经的纯朴、善良、圣洁还依然存在,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要是有一天和你在那措你的故乡一起慢慢的老去,你说是不是一件很美丽的事,冷珊不也如我一样吗?要是她不死的话,你在她的心里是永远存在的,那是一种安然与纯静。一山一水、一月一春、相信有一种缘分在冥冥之中会在你的心里开花、结果。

  徐鹿的话如秋风一样让人有种忧伤之感,只有徐鹿会这样对我说,有些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就能让我找到一种美丽的感觉,诗人的语言,我只能这么认为,西哲自己认为他是一个诗人,后来我才体会到真正的诗人是徐鹿,她用一个诗人的语言诠释着一种爱情真谛。我用语言说不好,所以就把徐鹿和我说的话全部写于我的小说里。

  写到了冷珊成长的故事,也写到了我和她之间所存在的一种爱情,在这份来来回回的过往当中,冷珊一直认为那个叫唐壹的人将来会是她的男人,她爱着那措,也爱着我的阿娘,冷珊过着她的简单,每天到早上起来后,就早早的把羊群赶村的对面的山坡上,冷珊说过她喜欢村子后面的那个山坡,一到春天,大片大片的野花都开了,开出时的那种美丽让许多的生灵在她面前飞了起来,仿佛它们也喜欢就这样在冷珊身边飞来飞去,对于冷珊所说的这一切,我只认为是一个童话,冷珊当时不会走出自己心里所想像的那个童话,有了那个童话,冷珊说,在不见你的日子里,我才不会感到寂寞、孤单。

  我没有对冷珊说那也是我的童话,冷珊知道她在我的心里是永远存在的,摩多常常陪在她的身边,冷珊依然还是觉得自己很寂寞与孤单。摩多读不懂冷珊心里所想,唯一能读懂的唐壹还在外面的小城里上着学。蝴蝶在她的面前悄悄的展翅,生灵们在她的身边悄悄的唱歌,这是一个多让人幻想的场景。

  只要写到冷珊,只要写到我的故乡那措,我就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现在唯一让我忐忑不安的地方就是我常常想起摩多说的话,那就是冷珊是被人害死的,想到这句话我也想起了那天摩多说过冷珊是被人害死这句话之后,泥玛脸上所出现的那份苍白,那是一种怎样的苍白?我也真的说不清楚,我不是怀疑泥玛?徐鹿的话有时不得不让我如此去想,徐鹿说泥玛是个很有心机的女孩,让我不明白的是,为何徐鹿当时到那措后,非要带泥玛出来呢?徐鹿看到要是不把泥玛带出来,泥玛以后的日子就如村子里那些渐渐老去的女人一样,徐鹿被泥玛的善良、美丽所打动。她和我这样说时,我也同意了,必定泥玛是我少年时光里的最好的朋友之一。想到泥玛,我也想到冷珊曾说过的话,那是一个有月的晚上,冷珊说,唐壹,我感觉到泥玛看你的目光里有一种异样,这种异样让我有时觉得有时害怕。对于冷珊说的话,我没有放于心上,月光很亮,生灵都在喜悦着一种爱情,谁能会想到以后所发生的事呢?

  和冷珊紧紧的坐在一起,听她说着从前,说着一个遥远。

  春天是让人心情愉悦安静依然的,就是在北京刚刚开始的春天里,阿娘病了,要是阿娘不病的很重的话,她不会让人给我打电话,接到电话后,我的心里真的有了沉重,过年时,摩多回去了,他在电话里对我说,我阿娘的身体很好,摩多这样说,我也就放心了,摩多不会骗我。多年后摩多要回我们的故乡那措了,当时我问摩多,你心里是否有份不安?

  摩多说,没有不安,只是有一种兴奋,唐壹,我说的是真心话,这么多年在外面漂着,总想回家去看看,我离开那措那个地方很多年了,那里的一切常常在我的脑海里呈现,一山一水、一花一木、月光、小溪、冷珊还有你在一起时的记忆。

  想不到摩多的说话也带有诗情画意,他现在在电影这个圈子里做事,虽然我看不起那些所谓的名导名演们,在他们之中还是有好人的,子山导演就是一个好人,要是他不让我给他写一个剧本的话,我会有这样的想法吗?

  后来我不知摩多是否已回到北京,打了电话,他的手机又是如上次一样,好像他回到了故乡那措又一次消失了,关于摩多回没回北京我没有在意,唯一在意的就是我阿娘病了,我得回去,和徐鹿说了,徐鹿说,唐壹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你现在很忙,也不知我阿娘到底是什么情况。

  打完电话,徐鹿就匆匆的回来了。她脸上的那份焦急我是看出来的,这么长时间以来对于我阿娘我也没有打电话回去问过,本来我从那措和泥玛一起逃婚出来时,要把手机留给阿娘的,阿娘不要,她说,都是同生活于一个村子里,我天天拿着一个手机还不够让人笑话的,唐壹,阿娘能照顾好自己,你和徐鹿在一起只要是好好的,阿娘心里比什么都高兴。阿娘的善良让徐鹿在我面前常常说起,冷珊在没有死之前也曾对我说过,她说在那措村她只喜欢我阿娘,冷珊还和我说过,唐壹要是你阿娘是我真正的阿娘多好。我知道冷珊说过这句话后,她的心里是难过的,必定我阿娘不可能是她真正的阿娘,虽然阿娘也把冷珊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的看待,在村子人的眼里,有时会流露出一种意味深长来,那时的我和冷珊都读不懂这样的一种意味深长,只有阿娘才能读懂,她不会和我说,阿娘总是把遇到的不如意的事存在于心里,她希望我能永远的离开那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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