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酒鬼
冯宸宸2017-08-26 12:032,156

  就这样说定了。

  林小虎就是这样的一个热心肠的人,上高中时他就是这样,现在所有高中时代考上外地的人只要一回来没有不去找林小虎的,所以在我出事期间,林小虎也真的帮我不少的忙。

  挂了林小虎的电话,把电脑关上,然后带上门,我向摩多家走去。

  只有摩多一人在家,摩多见到我很高兴,他急忙把让到屋子里,然后问,唐壹,小说写好啦?

  没有写好,在等一段时间,摩多我来你有点事。

  说。

  刚刚林小虎给我打了电话,他说三轮车找到了,让你到公安局去把它开回来。

  真的,这么快就破案了?

  这又不是什么大案,听林小虎说那几个人常常做这样的事,进去了出来,出来再进去,是惯犯。

  然后我问摩多,你什么时候把三轮车给开回来。

  明天,唐壹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林小虎又不是不认识你。

  好的。

  走出了摩多家,我没有问桐木怎么没有在家,这几天我也不知她在忙着什么,自上次我说把我们家的地让他们做养殖场地后,桐木和摩多后来也不说这事了。

  没有立时回家,我是漫无目地的走向了山口,当你离开一个地方时,对于这个地方,你会有许多放不下的回忆,这时的桐木和我一样,她从自己的故乡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又在这种陌生里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我认为现在的桐木还是很多年前第一次见到的桐木。在我没有见到桐木之前,西哲常常和我说着他与桐木少年时的爱情,后来我想,那时的西哲真的爱着桐木,桐木也在深深的爱着西哲,要是桐木很多年前深深的爱着西哲的话,她不会呆在故乡那么时间,或许她早就离开了,人与人之间真的是有缘分的,要是桐木早离开故乡的话,就是到了北京也不一定会遇到摩多,有时有些事情是难以让人说清的。

  山的风吹动着路边的小花,有几多的蝴蝶在花香里飞动着,它们那小小的身体,在透明如雨的翅膀下绽放出一种温柔,这些小生灵是可爱的,如徐鹿的可爱,也如冷珊的可爱。徐鹿的可爱是一种真实的存在,冷珊的可爱早已随着时光的脚步云淡风轻。

  坐于那棵山楂树的树根上,看着远处的山崖,我的心朦动了,阿爹是从这个山口走出那措村的,现在他到底在什么地方?阿爹的一切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一个迷,阿娘在没有走之前,从来在我面前不提阿爹的事,关于阿爹的事,村里人也很少有人提起,有时我认为,阿爹是否在那措村存在,那只是阿娘给予我的希望,那时村里的很多像我一样的大的人都有阿爹,我没有阿爹,实际上我感觉到没有阿爹的我,生活得也很好,日子虽然穷些,我在阿娘的呵护下真幸福,这份幸福是让冷珊感动的,要是冷珊的阿娘不走的话,也许冷珊也不会走。

  沉侵于过往里,记得央措大叔也曾和我说过阿爹的事,那时我很小,央措大叔说的话我已经记不住了,在送走徐鹿后,我想问问央措大叔一些关于我阿爹的事,看到他为摩多和桐木不想再出去而气恼着,我也不好意思问了,接着是摩多出事,再后来为了帮桐木实现她搞养殖的理想,我又加入到进去。我也不知这时的央措大叔怎么想我。

  静静的坐着,只有在一份静里,才能更好的思考自己,这时所有的一切都在静里了,想不到会在山口遇到森措大叔也就是泥玛的阿爹,看到他,我的心里就有些发毛,我不知他是否知道了泥玛逃婚是在我的帮助下才成功的,要是他知道的话,他在心里肯定不知会多么的恨我。

  远远的看到泥玛的阿爹,我想躲开,他已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说是他和我在山口遇见,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我认为他是看到我从村子里出来然后随着我一同来到这个山口的,他是来找我的?我只能这样认为。

  当我站起来后,泥玛的阿爹森措说,唐壹,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这里坐坐,森措大叔你这是上那儿去?

  现在也没有活,我也只是随便走走。

  说着话,他已来到了我身边,身上浓浓的酒味向天空散开,我知道他来到这里肯定有事,要不他也不会在这里和我相遇的。

  我猜得真没有错,他问,唐壹,我问你一个事,现在泥玛在北京到底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泥玛没有和你说?

  她能和我说,自从上次逃婚走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和我联系过,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气,可我是为她?好,在咱们这个村子里像泥玛这样的大的女孩那个没有成亲,给她说了一个不错的人家,她倒不愿意,你不愿意就不愿意,为何要逃跑呢?让我这个老脸丢完了。

  泥玛的阿爹这样对我说,我真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也知道泥玛能从家里逃出去,肯定有人帮了忙,我把门锁得很牢固,泥玛那天夜里从家里就豪无声息的消失了呢?要不是后来听说她又到了北京,我还认为她这一走不知到什么地方了呢?

  我明白泥玛阿爹说的话里的意思,他认为泥玛的逃婚肯定和我有关,开始泥玛离开那措这个村子是徐鹿把她带走的,后来泥玛被骗回来。那时泥玛从北京是我和她一起回来的,不过那天我和泥玛回到村子里后,村子里的人没有看到我,必定泥玛逃婚这事我也在掺和之中,那时是阿娘与扎拉帮的忙,要不是阿娘与扎拉,我也不会和泥玛那么顺利的离开那措。

  对于泥玛阿爹说的话,我没有回应,这时他再怎么说,泥玛逃婚虽然和我有关系,你又没有什么证据,不过看到冷珊阿爹那一脸的苍白,我也有些伤心,在那措这个村子里,很少有人能看得起他,那时只要摩多、冷珊、泥玛我们几个在一起时,说的都是泥玛的阿爹,摩多常说,泥玛你的阿爹怎么天天喝酒,你知道吗?村里人都叫他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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