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花前月下
冯宸宸2017-08-31 12:032,349

  唐壹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

  是桐木说的,桐木不说,我不知道你回来,我从鸡场过来,就是喊你来吃饭的。你阿爹和阿娘没在家。

  他们走亲戚去了。

  进屋坐会儿?

  不进去了,走吧!扎拉和你姐一起。

  泥玛也没有客气,她说我回屋了拿些东西。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泥玛就转身走向了房内,我不知泥玛要拿什么东西。扎拉只是看着我,扎拉真的长大了,长大的扎拉,和他的姐姐一样,在他的心里有了一个梦,扎拉是一个聪明善良的孩子,在我的眼里,他也很懂事,就上次泥玛逃婚这件事来说,要不是扎拉的话,泥玛肯定逃婚不成,所以在北京的时候,泥玛会常常提到扎拉,我唯一弄不懂的地方,像扎拉这样聪明的孩子,他阿爹森措为何不让他上学呢?也许就是在我回到故乡呆的那三年里,我教了扎拉认识了好多的字,在我离开后,村子里的小孩子们如扎拉一样都不在上学了,一是因为离学校远,二是在那措这个村子很少有人想让自己的孩子去上学的,他们只想让孩子们帮自己干活。在那措村,我的阿娘是个例外,那时村子里的人都对阿娘说,你还让唐壹上什么学,还不如让他下来帮你干活呢?对于村里人的这些好意,阿娘只是笑笑,阿娘却对我说,唐壹你一定要努力学习,将来考上大学就能离开这个村子了,你也看到了这个村子真得很穷,要想改变自己,只有走出去。那时我也不知我的阿娘在思想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远见。

  后来我真的考上了大学,在我离开那措的时候,我在看着阿娘脸上那深深的笑,阿娘的笑是开心的,因为她的儿子终于考上了。

  和泥玛并肩走着,我让扎拉先到鸡场,看看桐木把饭做了没有,我知道现在的桐木与摩多肯定忙的不亦乐乎。

  我问泥玛,怎么现在回来了,有事吗?

  也没有事,只是想回来看看。

  我知道泥玛说的不是真心话,在我看来到了北京这几年的泥玛,有时让人觉得捉摸不透,在她的脸上好像老是写着一份心事,徐鹿和我说好多次,她说泥玛是个有心机的女子,徐鹿这样说时,我还不能理解,后来的那次在与摩多一起吃饭时,摩多说,他怀疑冷珊是被人害死的这句话后,我看到了泥玛脸上的那份苍白,为何泥玛听到摩多说出冷珊被人害死的以后,脸上会出现那样很大的反应呢?不过这个细节也只有我看到了,我没有对徐鹿说,要是对徐鹿说了,她肯定会夸大自己的想像,实际上在我的心里,我认为泥玛如冷珊一样也是一个善良温柔、质朴大方、美丽如花的女子,为何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却让我爱着的徐鹿认为她有心机呢?

  山里的风这时吹来,泥玛有些忧伤的说,唐壹你可感觉到无论你到了一个怎样美好的地方,都会让自己觉得陌生,有些地方虽然给了自己一个幻想与梦,你不可能溶进去,后来我才知道,只有自己的故乡,才是自己心里最真实的一个梦。

  想不到泥玛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认为做为诗人的西哲也不可以有泥玛这样的思想境界,我问泥玛,你这是怎么了?在北京那个地方遇到了什么事了?

  那能遇到什么事,只是感觉累了,唐壹你在北京呆的时间也不短,你和徐鹿有过这样的感觉吗?

  有过。

  泥玛说,唐壹在你考上大学离开那措后,我也想曾离开,我们年少时的朋友都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孤单的我,每到夜晚,看到天上的月亮在悄悄的走着,我就想,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如你一样离开这个村子多好,也许那时这就是离我很远的一个梦,要是冷珊没有死的话,我不会有这样的一个梦,想不到徐鹿的到来让我的这个梦变成了现实,第一次见到徐鹿我就喜欢上了她,唐壹你说实话,要是冷珊不死的话,你会和冷珊成亲吗?

  你说呢?

  你不会,因为你爱着是徐鹿,从你的眼里也从徐鹿的眼里就可以看出,我认为年少时的冷珊和年少的唐壹的那份感情并不是一种爱情,而是一种亲情,那时的冷珊不懂,那时的唐壹你自己也不懂。

  泥玛也许说对了,我不能苟同,在我的心里冷珊是依然存在,无论那时的冷珊对于来说是不是一种亲情,必定她走了,我不能再去伤害一个远离人世到了天堂的人。

  桐木见到泥玛热情的拥抱了一下,桐木说,泥玛你比上次更漂亮了。

  桐木你也如此。

  看到泥玛与泥玛让我想到了徐鹿,不知现在的她在北京是不是觉得很孤单?我现在只要不忙的时候,脑海里全是徐鹿的身影,距离是不是能让人产生一种美?我不会样认为,我和徐鹿之间是没有距离,只因没有距离,所以她常常在我的梦里出现。

  摩多这时也从另一个房间里走了过来,我问摩多,扎拉呢?

  在你的房间里看电脑呢?

  说到电脑,现在的小孩都喜欢玩这电脑里的游戏,扎拉也不例外,而且扎拉玩起游戏来有一种专注神态,上几次扎拉来时,我没有让他玩,我怕他把我存于电脑里的一些东西给弄坏了,我这样想是不对的,正因为扎拉看到了我的拒绝,让扎拉对我有了一种生疏之感。

  摩多说,要不把扎拉叫过来。

  不用了,让他在我房里玩吧!

  我明白摩多说话的意思,他是害怕扎拉把我的电脑给弄坏了。

  摩多又说,唐壹你看咱们喝些什么酒?

  我扭头问泥玛,你要喝什么酒?

  白酒。

  我就喜欢泥玛豪爽的劲,泥玛只有在我面前才能放得开,在我上大学的那几年,离开了那措,也离开了我年少时的朋友,在我的梦里,他们会时常出现,有时你爱一个地方,最后也会恨这个地方,这是诗人西哲对我说的,那时我不能理解诗人西哲为何要这样说。

  我也问过西哲,你恨你的故乡吗?

  恨。

  只是一个简单的字,让我看到了西哲的单纯,我认为那时的西哲做为诗人就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他在中文系很有名气,为何在他与桐木不在爱情的时候,我从看到过有女生与他曾花前月下?

  后来还是徐鹿道出一个真谛,她对我说,西哲有些神经,在你的心里,西哲是个诗人,在我们的女生的心里,看到西哲那个样,她们认为西哲是一个湿人,一个被雨淋湿的人。我没有想到,那时在中文系如此有名的西哲在女孩子眼里会这样的一种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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