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穷的话,没有一个做父母的想让儿女外出的,他们也知道外面的世界虽然美丽,外面的世界也有很多的无奈,也有得女子经不住美丽的诱惑,做出了自己都不能让自己所想像的事,她们出卖着自己,也出卖着一种青春。
泥玛与村里走出的别的女子不同的地方就是,她有真的幻想和梦,这个梦与幻想什么时候能成真,泥玛也说不清楚。摩多说的对,他说泥玛变了,变得让他快认不出她了。摩多这样说,我不赞同,在我的心里泥玛没有变,她还是以前的那个泥玛,唯一变的是她的装扮,她内心的那份善良永远都不会变的。
一缕月光,在那措村对面的后山上飘移。
我在后山寻找当年和冷珊来过的地方,这是有一片山楂树的林子,走到林子的外围,我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这时的我想到了那个在梦里出现的男人,他说他是我阿爹,又说冷珊是我的亲妹妹,而且当年在这片山楂林里有许多怪异的传说,那时村里人都说这片山楂林虽然长了很多的山楂,每到收获的季节,村里人没有一个人来采摘,在这片山楂林里以前曾发生过战争,说有许多的人都死在这里,那时我和冷珊不会相信的,村子里这样说肯定是吓唬人的,不过我和冷珊没有放于心上,还是依然来到这片山楂林。多年后,我一个人来到这里时,心里想着的却是那个在梦里出现的男子,坐于山木楂林边,风吹过,有一种很香的味道扑入我的鼻孔,这是从山楂林里飘来的香味。
那个在梦里出现的男人后来说,他死了,他是我阿爹,他死了之后,有人把他埋在山楂林的深处,多年来,他不能走出去。为何我会有了这样的一个梦,要不是他在梦里这样对我说,我是不会来到这片山楂林的,山是静的,只有风的响动,我也是静的,在这份静里,我想着以前的故事,阿娘没有走之前,在我面前她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关于我阿爹的事,我只知道阿爹走了,他离开了这个叫那措的村子,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走的呢?阿娘可能也不知道,阿娘没有离开那措,她可能认为阿爹还能回来,为何在梦里那个说是我阿爹的男人说我娘是一个不好的人呢?
有些事情虽然过去了好多年,在我的记忆里,有时还能想起些什么,泥玛的阿爹森措说过我阿爹,在那措这个村子里只有泥玛的阿爹和我说过关于我阿爹的事情,虽然不是很多,但我也明白,阿爹的出走肯定和村子里一个人有关,这个人到底是谁?不会是摩多的阿爹央措,从我记事起,央措大叔对我很好,我从什么地方来突破呢?
阿娘在世时,我没有问过她关于阿爹的事,那时我害怕她伤心,所以才没有问,在阿娘的心里也有自己的故事,这个故事可能不会和阿爹有关,许多年前,阿爹离开了那措,再也没有回来,这时我倒认为,我阿爹并没有走出那措这个地方,而是死在了那措这个地方,当我这样去想时,我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害怕,我也相信,我的阿爹肯定是被人害死的,可能与冷珊是一样的,唯一和冷珊不同的地方,冷珊还有一座坟,要是阿爹死了的话,他的坟在那儿呢?以前村里没有一个人在我面前提到我阿爹,泥玛的阿爹森措说,我阿爹在没有离开那措时,是那措村的村长,就是一个当村长的人,会突然间就这样消失了。为何阿娘当时没有去报案?
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一个迷。我想要找到一个答案,这个答案我可能一时不可能找到,来到这片山楂林外,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会儿,这段时间也不知怎么搞得摩多与桐木老是吵嘴,在他们面前我不能说桐木的不是,也不能说摩多的不是,对于他们的争吵,我也不能不闻不问,必定现在我们是合在一起养鸡,为何他们老是这样争吵呢?他们之间的矛盾不会是因为我吧?
我问摩多时,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抽着烟,现在摩多天天没有事的时候就抽烟,桐木不喜欢他抽烟,摩多抽烟我也能理解,很多前年他离开那措这个村子,一个人到北京闯荡,可能在他流浪中有了一个不好的习性,那就是和朋友一起抽烟喝酒,桐木呢?也是一个从农村走出来的人,对于自己以前的穷苦生活,她是能理解的,她希望每一分钱都能用在刀刃上,就拿我们合伙养鸡这件事上,开始桐木也没有说什么,后来她也慢慢对摩多有意见了,我能理解,必定摩多认不了几个字,所有关于鸡的预防与得病时怎样治疗都得是我,从书本上我还能学到一些东西,桐木就是不能看到摩多无所事事的样子,有几次我都听到桐木说摩多,你为何不向唐壹学学,人家每天不但干活而且还看关于养鸡方面的书,你呢?桐木这样说摩多,摩多认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所以摩多就和桐木吵起来,有时我想去劝劝,要是劝了的话,他们吵得会更厉害,所以我不想听到他们的争吵,把手里的活干完后,就来到了离鸡场很远的这片山楂林,这是我回到那措村后,第一次来到这里,这里曾经有我和冷珊留下的故事。
对于婚姻,我也想过,那时当摩多说他和桐木成亲了,摩多是我年少时的朋友,我没有看好他与桐木的婚姻,我那时没有把这样的想法说出来,况且我和桐木很早以前就认识,当时我想问桐木,你真的爱摩多吗?这话我又说不出口,必定桐木是一个让诗人伤过的女子,她与西哲之间早就没有一种爱情了。对于摩多来说,他的想法与桐木是不同的,在他的心里也许冷珊还依然存在,虽然冷珊不曾爱过他,必定他曾为冷珊也做过很多,要不是冷珊的死,村里人说和他有关,我想摩多不会离开那措这个村子的,后来所有的事情都不如摩多所想像,冷珊死了,他的梦也就是从冷珊落下山底后而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