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虞苦笑一声,知道自己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确实失去了应有的判断。
“仇团长,是我想多了。我今天来是为了告诉你我们的决定。”
仇之狼看了他一眼,眼中寒芒一闪,没有说话,走向了刀哥。
这一眼,让火虞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感觉仇之狼似乎又强了不少。
“太可怕了。”
“火老先生,刀哥刚才说的不完全是我的意思,你们铜铃的精英,必须要到我这里编入幽影堂。”
火虞一愣,随既狂喜,这句话就代表着刀哥说的是真的,或者是采纳了他的意见。
不管如何,能保留自己的人手,也是对兄弟们对一个交代了。
一时间他甚至忽略了仇之狼说的话,高手编入幽影堂。
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保留现有铜铃的一切,不受任何影响。
幽影堂是什么部门,是刀锋专门负责暗杀,而成立的堂口。
虽然他们没有专业的杀手为他们指导,不过,仇之狼却将整个刀锋最优秀的人才编入到了这里。
他们不需要走多出色的伪装技巧,他只需要知道如何干掉目标即可。
在仇之狼带给他的压力下,甚至无法去思考分析一些基础的东西。
如果他认真思考,恐怕就不会如此兴奋了。
将所有优秀的人抽出调到幽影堂,等于是断了铜铃资源,届时铜铃了便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会有,等于是断了铜铃的根,想发展必须经过仇之狼的同意。
这样一来,铜铃就完完全全成为了刀锋的附属品。
况且在外人看来,宁武是刀锋与铜铃的二者共同执掌,一旦有有威胁到刀锋的存在,必然会选择铜铃为合作对象。
届时刀锋就可以第一时间准备、反击。
这样一来,也是一种保护方式。
除此之外,铜铃也没有反抗的条件,如果真的不同意仇之狼的提议,真的会被整体覆灭。
“你手下有个叫三公的吧。”
仇之狼坐在沙发上,看着还站在原地的火虞,声音不带感情,此刻开始,铜铃便是刀锋的下属。
“嗯?”
火虞一愣,有些不知所以,转瞬之后,他的脸色骤然大变。
他想起了仇之狼当年的事情。
“把他交出来。事情还有个了结了。”
仇之狼轻飘飘的声音让火虞心里一寒,虽然他与仇之狼接触不多,以他的阅历,自然能够感受到仇之狼是一个极其护短之人。
当年的事情虽说是由血雾提议,但动手之人终究还是他铜铃的人。
这样一场纠葛,仇之狼能够仅仅追究三公的问题,对铜铃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真的惹怒了他,即便解散了铜铃恐怕也于事无补。
火虞一句话没说,心里在算计如何才能够将铜铃从这件事中开脱出去。
离开之后,火虞打了个电话,将高层集中在一起。
一个小时后,在铜铃的总部,一群人环坐在一起。
“兄弟们,刀锋的意思我已经彻底谈好了,将我们的高手并入刀锋的幽影堂,我铜铃一切都将不再有任何改变。”
众人心底一惊,将高手全部并入幽影堂,那铜铃将名存实亡。
众人有的脸上露出疑问,有的眼睛闪出寒光,很显然对这个结果接受不了。
不等有人反对,火虞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你们是真的不知道形势还是有什么必胜的手段?单单是仇之狼一人,就足以横扫我们全部,能够在并入的前提下,不改变我们任何一点,你们应该知足了。”
火虞的凌厉让人无法直视,不少人低下了头,可是依然有人不忿,底下紧紧的握着拳头,没有说话。
这一切落在了他的火虞的眼中,心底叹了口气没有过多的去强调此事,更没有去责备他们。
如果换作是他,心里也不会平衡。
“三公你出来,当年的事情你恐怕要付出代价了。”
三公眼中寒芒一闪,没有说话,站起身淡淡的开口。
“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准备让我背黑锅了么?”
一连两个问句,顿时让火虞有些语塞,他确实有这种想法,还有就是想让血雾与之陪葬。
“我的意思很明确,当初你为了一个女人讨好血雾,不顾大家的反对,配合他们对聚义堂动手,这件事你不负责,难道要我们负责?还是你想让大家为你陪葬?”
火虞的语气顿时变得阴森,狰狞的面孔上青筋隐隐浮现。
他一步步走向了三公,手中出现了一把战刃,每一步都踩的地面直响。
此时的火虞身上散发着让人心悸的杀意,随时有可能暴走。
三公的脸色一阵变化,十分的不自然,原本与他交好的几人,也将视线移开,不去看他。
这让他的心沉到了低谷。
“三公,我敬你是曾经的兄弟,不要让我对你挥动屠刀。”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不等他们起身,紧闭的房门,被一股大力直接轰开,飞向众人。
突然发生的变故让众人猝不及防,慌乱中急忙躲避飞来的门板。
“三公。”
仇之狼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他身上缭绕着的狂暴杀机让他们脸色一变。
在他的身后,罗念、耗子、李淼等人一个不少的映入众人的视野之中。
仇之狼的出现让三公脸色骤然大变,刚要起身,便看到一道黑影出现在了他的旁边。
没有反应的时间,三公直接掀翻在地,一脚落下。
三公只感觉到自己如同被一座大山撞击般轰飞,撞在了墙壁之上。
轰的一声,地面一阵晃动,墙壁上出现了凹陷,三公的身影在此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还记得当年你做的事情么?”
三公挣扎着起身,看着仇之狼的眼睛充满了骇然与恐惧。
他此前一直对仇之狼传闻中的实力不以为意,今天才知道那种传闻是多么离谱,远不及他体会的十分之一。
他有一种感觉,如果对方真的想要杀掉自己,恐怕自己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