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凯德部落的三人,走走停停,不时到附近补充一下给养。
此行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回到华夏,与月玲完婚。
去完成这个已经拖了十几年之久的承诺,给他们之间的感情画上一个完满的句号。
而至于紫幽豹,仇之狼心里也是有自己的打算呢,准备在回去之前,将他送到自己的地盘,看着他,安安稳稳的回到自己的家。
他在凯德部落那里的时候说的是真心话,他没有将紫幽豹当成是自己的坐骑,而是当成自己的兄弟。
很快,他们穿过了一个又一个部落,翻越了一座又一座大山。
也看到了凯德部落曾经的旧址,廊庑大比,那雄伟的原始森林。
说实话,当紫幽豹看到这片属于自己的森林的时候,心中有些诸多的感慨。
从那得到了珉吼部撼天境出发的消息,到现在,短短十几天的时间,却让他有了巨大的变化。
时间不长,走时是全盛之身,而今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是身受重伤,虽然经过了仇之狼的血液补充,但是他失去的力量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补充回来的。
仇之狼看着惆怅的紫幽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脑袋。
“兄弟,不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
“我仇之狼认定的兄弟,没有人可以欺负。”
紫幽豹应了一声,将自己的力量提到最高,浑身办法除了一股强盛的气势,眼中闪过一如当初的电芒,冲进了属于自己的森林。
他自认为自己对下属很好,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不应该来找自己的麻烦,或者说争夺自己的兽王之位。
看着他离开,仇之狼叹了一口气,他认为,这种强加而来的不平等的关系,主人与奴仆是不公平的。
因此他总觉得自己有愧于紫幽豹,以往都还好些,救自己,他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势,而这次不一样,因为自己的关系让他从这里去到了更为遥远的凯德部落。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特殊性,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血液,对他是有一定的作用,有可能,这一次他就再也回不来了。
月玲轻轻的捏了捏仇之狼的手,给予他自己的关怀与温柔,无论在什么时候自己陪着他就是了。
在森林中他们逗留了片刻,没有继续在这里停留。
因为他们停留得越久,可能就会对紫幽豹带来更多的麻烦,这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临回国之前,仇之狼去见了克鲁德,询问了一下,他们是否在华夏,还有什么生意需要他去帮忙。
虽然他们的生意见不得光,但是毕竟还有自己的承诺,十年时间,自己,说出来,就要做到。
在得到了准确的回答之后,他知道在西凤区,可能自己还会有麻烦。
毕竟像他这种人,没出生意,都是以别人的鲜血不做铺垫的。
又怎么可能会没有麻烦。
想正面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带着月玲,回到了华夏,回到了西峰区,回到了宁武县城,出了宁武县机场,向着那片豪华的别墅区走去。
景海峰一直都住在宁武县。他的身份是华夏最大的慈善机构的负责人,可是没人能够理解,为什么又会长久的居住这里这里。
相对于华夏而言,这么一处偏僻的地方。
有人说她是怀旧,有人说这里有他想要的东西,还有人说他是为了虚名才在这里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对于这些,他从来没有去解释过什么,也没有争辩过什么,你们愿意怎么讲就怎么讲,你们是你们,我是我。
无论你们想什么,我都不会受到伤害,我身上更不会掉一块肉,我只要我自己做的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那么,在哪里不一样。
坐在车上,你自己的家越来越近,想着马上要见到了自己的父亲,月玲的心突然感觉害怕了起来了。
当自己没有与父亲通过话就直接走了,离开了这个国家,离开了父亲,现在想想自己当初真的是太冲动了,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给自己的父亲留下,他对父亲而言,是多么的不公平。
她向仇之狼的怀中靠了靠,寻求心灵上的安慰,似乎只有他这里才能让自己的心静下来,不再那么害怕,不再那么彷徨。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小区的门前,看着熟悉的场景,月玲突然不敢向前走了,站在了原地,身体不住的颤抖。
“玲儿不怕,我陪你进去。”
仇之狼揽过月玲的肩膀,一步步向前走去,靠近了正在值班的门卫室。
“你好,请问你找谁,有预约吗?”
不过当他说这句话之后,便已经发现了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月玲他认识的,景海峰女儿在宁武县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他一边道歉,一边将他们放了进去。
距离家门越来越近,两个人的心,就越来越忐忑,这个时候,仇之狼没有了此前的那份淡定,他的心在这一刻,与月玲一样。
当他们来到门前时,看着已经略微枯萎的花草,月经的心阵阵刺痛。
她还没有开口,房门便传出了吱呀声,一个熟悉的任性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一个精明干练的男子,看起来五十余岁,在他的身上有些一股上位者独有的气势。
他看着月玲,情绪很激动,眼睛微微泛红。
月玲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景海峰打住了。
“玲儿,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很开心,我的女儿也有了这么一天。”
景海峰不给月玲开口的机会,便已经月玲抱在了怀里。
给他自己身为父亲的温暖与体贴。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掩盖了自己心中的担忧与思念。
感受着父亲的气息,月玲的泪水夺眶而出,情绪激动到了极致,从小就没有离开过父亲的,在这一刻,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什么是父爱。
到了这个时候,为了不让自己担心你多心,还是表现的那么平静。
“爸,对不起,玲儿错了,让您担心了。”
月玲抬起头,轻声的抽泣着,声音哽咽,看着景海峰,说出了心里隐藏了许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