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目师叔的意思。
卧槽,究竟是玉华道人的想法,还是一目道人让这么做的。
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是一目道人的亲传弟子,他给自己的那些东西还在小溪边那所茅草屋里放着。
里面记载着什么,他早就已经忘记了,或者说大部分都看不明白。
想起当年周一目道人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仇之狼的心就不平静。
还从来没有见过的外族弟子,在道场内折腾了个天翻地覆,还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这已经引起了很多的不满。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为了找到玉华道人,敲响钟声的那一刻,在地下深处探寻出来的那恐怖的气息,至今想想都还有些后怕啊。
那样的庞然大物,自己招惹不起,只不过是因为那道钟被敲响,将他们惊醒,不然的话,道场若不到生死存亡之际,他们恐怕都不会出手干预道场发展。
这是底蕴。
每一个大势力中蕴藏着各种各样的力量,各种不为人知的底蕴,在关键时候总能够发出致命一击,这是他们为什么能够保持超然物外的根本止所在。
可是,一目道人的意思,要自己与玲儿,在清明节的那天,前往昆仑道场的山门所在。
昆仑道场的敲门在什么地方,自己根本不知道,而且还说明了要在清明节那一天去,在那一天为我们打开山门。
是不是过了清明节就会将自己拒之门外?
更何况,清明节是什么日子,无数冤魂鬼怪的好日子,也是他们举办婚礼的日子。
自己怎么可能带着她,不顾来宾的感受,前去昆仑道场,那是不现实的做法。
也许一目道人他们的意思也正是如此,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让他去熟悉昆仑道场内的战斗技法。
同样的,也有可能是借助来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过仇之狼也不是那种犹豫的人,既然知道自己在清明节这个时间赶过去,那他就绝对不会去,
所以,他只能将这个理解换到另一种可能,希望自己,好好学习昆仑道场的秘技。
身下的人群丝毫没有注意到楼顶的仇之狼,在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丝毫没有受到干扰。
仇之狼摸了摸脑袋,觉得莫名其妙的,他将自己引到这里,奇怪的说这么一句话,那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啊。
不过仇之狼也明白,昆仑道场对自己确实是有嗯,准确说,对自己有恩的,是一目道人,如果不是他,自己恐怕已经死在昆仑道场老祖的手上了。
当然这也不能说明,几名老祖对自己抱有敌意,他们的出手,只不过是为了制止自己,也没有对自己展现出任何的杀机。
仇之狼将前后因果考虑一番之后,也明白一目道人的给自己是好心,既然叫了师傅,那么早就应该去看看,
“过了清明节去看看吧。”
仇之狼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原路向回赶去。
因为他要向月玲,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昆仑道长的存在。
在他的速度下,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便已经回到了别墅群里。见到的正在打扫房间月玲。
“玲儿,你来,有些事情要跟你说一下,我觉得不能隐瞒你。”
月玲乖巧地将手中的打扫用具放到里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向了仇之狼,与仇之狼排并排的坐到了沙发上了。
“玲儿,父亲在么?”
仇之狼轻轻的探了探头,惹得月玲发笑。
月玲伸手打了他一巴掌,没好气的骂了他一句。
对此仇之狼的厚脸皮根本就不为所动,确认了没有景海峰不在后,他趴在了月玲的耳边,悄悄的跟她说了一句话。
“玲儿,你还记得那个劫持你从而威胁我的那个人么?”
他的话还没等说完,月玲浑身一个哆嗦,看着仇之狼的眼睛,有些不自然。
“难道,你真的要离开我?”
她的话让仇之狼又好气又好笑,怎么还记着那个茬,不是都已经解释过了吗,那只是为了把她救下用来刺激对方的。
仇之狼捧起她的脸,伸出食指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傻丫头,我们都走到这一步了,还在想那些不着调的事。”
“我说的是哪个人,他出现了。”
月玲有些狐疑的目光让仇之狼心中有些不舒服。
这是已经忘记了那个人,但是却牢牢的记着自己说过的话。
真是个痴情的傻孩子,越是这样的人,越容易让自己受到伤害,这是免不了的事情。
“玲儿,他来跟我说昆仑道场,邀请我们去参观。”
他当然不会说昆仑道场的要求,要求,他只不过是希望能够和月玲两个人去,求其他人,他不希望过多人打扰。
昆仑道场能给自己好处,那么想来就有月玲的好处,她在那里,也许能够找到一位师傅,悉心地教导他,那样当自己离开的时候,她也不会那么孤独。
“玲儿,还有个把月,直到清明了,我想回去一趟,在那所我生活了十余年的茅草屋里面,有着我从昆仑道场里带出来的一份秘籍。”
“争取在我们的婚礼之前,增强自己的实力。”
仇之狼抱紧了月玲,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她的秀发之中,拼命的嗅着。
“玲儿,原谅我这个不合格的丈夫。”
仇之狼渐渐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臂,在他起身的一瞬间,月玲从后面抱住了他。
她没有哭泣,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动作,就这么紧紧的抱着仇之狼。
约有十几秒钟后,月玲转到他的面前,看着仇之狼的眼睛,伸手在他的脑袋上钱了一下,学着他的口气。
“傻瓜,我怎么会原谅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要把你绑在我的身边一辈子,一辈子都不让你离开我。”
仇之狼笑着揉了揉她滑顺的头发,轻轻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沾之即退,在月玲的目光中离开了。
当天夜里,仇之狼变来到了小溪旁边,看着屋内的灯光,他的目光很复杂。
这里除了他,就只有一个人会来。
怀着复杂的心情,仇之狼推开了们,屋子里很干净,却没有任何的身影,那股熟悉的味道,让仇之狼难以释怀。
看着床上的那本泛黄的秘技,仇之狼的心非常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