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来而不非礼,被动挨打也不是华夏的作风。
既然你不讲人道,不讲道理,觊觎我华夏的东西,那么我不介意,将你的家全部搬空,不是你消失在世界上,你的东西,是我的。
这一切战场上的众人没有人知道,他们根本就看不到在遥远的华夏,雨龙卫队的高层居然会全员出动,没有丝毫的保留。
他们这两大势力还在紧紧的盯着华夏的人,无论是光明教廷和黑暗教廷,他们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仇之狼的身上,能够一击击杀撼天中阶的人,乃至撼天高阶血族公爵这样的人,他们不可能不去在意。
对于他们这种高手,一个瞬间的失神便足矣酿成大祸。
自始至终他们对仇之狼了解的就少之又少,那么他们有了足够的情报网去获取资料,但是有些东西并不是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
在这些人当中,尤其是光明教廷的十一名圣殿骑士,更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仇之狼的身上。
仇之狼等于两是阴暗的,负面情绪,有光明教廷的力量截然相反。
黑暗力量,光明之力在碰触到一起的时候,会引发难以想象的爆炸,更会给对方造成无限的伤害。
正如光明能够覆盖黑暗,黑暗能够吞噬光明一般。
所造成的伤害,会由点而面,伤害会不断的放大。
仇之狼看着这些伤害了他的兄弟姐妹,企图进入华夏大肆杀戮的敌人,脸上变得异常难看,此前杀心,在这一刻更是毫无保留的爆发了。
他的仇恨已经压制了数十年,虽然因为月玲的存在,因为科罗德的存在,让他将这份仇恨不断的压着,不断得到,但是,在这一刻,依然一幕幕的情景浮现上了他的心头。
他对月玲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变淡过,可是同样的,面对他的亲人,他的这些兄弟们的感情也未尝不是如此。
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快意恩仇永远是他的代名词。
“黑暗教廷,现在马上从我的面前消失,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仇之狼一步步的走向了这群黑暗中的生物,走向了那群吸血鬼。
他们的来历,他们的过往最近有没有必要去过问了。
现在狼啸天的母亲是谁?父亲是谁?在这一刻哪怕知道了有什么意义呢?
人已经不在了,就算是在今天杀了个个天翻地覆,又能怎么样?
难道能够将他复活吗?不可能,既然做不到,那么又为何要去纠结这一切?人已经杀了,至于其他,仇之狼不想再为华夏招惹过多的敌人?
因为仇之狼的突然发狂,现场也获得了难得的空隙,让下方早已经疲惫的众人走了喘息之机。
在距离仇之狼不远的位置,光明教廷的审判者与圣殿骑士突然抬起头,看向了遥远的华夏。
而王屋山等秘境之人,更是震惊于仇之狼的战斗力,至少他们做不到如此轻描淡写的解决掉两名血族公爵。
此时此刻最为气愤的不过就是黑暗教廷的人,而相对于他们,光明教廷的人所损失的也不过是一些喽啰,根本无伤大雅。
“仇之狼,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由分说便直接都有黑暗教廷的人下手,此事,你需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让他有华夏给你撑腰,此事也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从今天开始,你,被列入我黑暗教廷必杀名单。”
接着两句话,却是将仇之狼直接激怒了,他看着已经收缩在一起的几名血族公爵,煞气瞬间散开,而他的身影也变得模糊,消失在了原地。
“我之所以杀他们原因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可是依然如此,真以为,我是软柿子么,真以为我是泥捏的吗?”
“我好像有一句话叫做以德服人,你们既然如此,那么我也没必要去跟你们讲道理,因为你们根本就是一群畜生,道理,讲不通。”
“既然如此,我又没什么必要跟你们纠结这些,既然对我有意见,那么杀之后快,你们,永远的留在这里吧。”
仇之狼没有丝毫的藏拙,脚下鲲影乱仙步在血脉之际的催发之下被用到了极致,速度之快让几名血族公爵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其实在仇之狼动身的一瞬间,黑暗教廷的几名血族公爵就已经动身想要突围出去。
这个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让这几名公爵的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妙之感。
似乎他们如果不离开这里吧,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死了,而且是真正的死亡。
可是他们在动身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在自己周围形成了一道强大的气旋,是有空气形成,他们同样还能搞得人人都知道这是如何形成的。
而是在这气旋之外,更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牢笼一般的存在。
这是仇之狼的手段。
他们是血族,大多数时间都是以自己本身的力量去进行攻击,所以很少利用这种武者的攻击方式。
可是这不代表他们不知道。
这是撼天境高手的标志,是他们所不熟悉攻击方式。
而在这牢笼之内,不单单有着他们,更是将一名审判者囊括在内。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准备审判者脸色剧变。
他想都没想,抬起自己的圣剑,便直接冲向距离他最近的壁障之处,一剑落下。
就在他觉得自己能够轻而易举破开这壁障离开的时候。
一个人影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对着手中的落下的圣剑。
举拳迎了上去。
轰~
巨大的爆鸣声在这所谓的壁障之中传开,更是使得在这牢笼内的空气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
仇之狼看着那名审判者咧嘴一笑,随着他一声低喝,也不够强大的力量的瞬间从他的拳头上爆发。
这突如其来的力量,让那个审判者猝不及防,身体在空中不断的后退,数十步之后,堪堪止住了去势。
他的脸色极为不自然的看向仇之狼,想动手,却没有上前上前。
在刚才的一拳里,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手中的圣剑有一种脱体而出的感觉。
那磅礴的力量让他难以承受,不得不一退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