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从之前的判断到审判者被斩首,如果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也活不到现在,更无法坐上红衣大教主的位置上。
天空中未曾动手的米歇尔看着已经死亡的苏米尔兰基夫,心中出现了一缕怒意。
这份怒意源自于凯米尔。
虽然他现在可以没有任何排斥的接管这具身体,可也仅仅如此,哪怕能够动用庞大的光明之力,也可以使用上位面的战技,但是终究不是他自己的身体。
凯米尔的意识没有消散,在感受到自己的伙伴死亡,他的怒火难以形容,自然而然的让米歇尔的心态有了变化。
而时刻警备着米歇尔的火蛇等人更是脸色大变。
一位审判者的死亡意味着什么已经不需要过多的思考。
他的这种做法已经可以说是等同于正面宣战了。
不过,对此他的态度却并不是想要惩罚仇之狼,而是因为这么做将会让他成为光明教廷的刺杀之人,他在担心仇之狼。
自从仇之狼被保送进了雨龙卫队,他的一举一动让人备受关注。
而雨龙卫队的高层最长,更是没有任何的戒备,因为将他保送进来的那个人,是华夏守护神。
虽然说自己时刻都在给他找麻烦,但是同样的目的所在是让他变得更强,要让他留在华夏,让他的心,系在华夏。
可是他的做法现在看来无非是已经激怒了米歇尔,对于上位面降临的天使,这无疑是对他的讽刺。
他们想出手援助,考虑的关键是他们加起来恐怕都不一定是这天使的对手。
“仇之狼,我,六翼圣战天使米歇尔,奉主上之名,与凯米尔签订了召唤契约,你杀我光明神的信徒,不可饶恕。”
米歇尔的声音平淡,根本听不出来声音的波动。
可是那冰冷的杀意哪怕是身距数百米依然让仇之狼打了个寒战。
仇之狼抬起头看着天空的米歇尔,看着他身后到这洁白光晕的翅膀,咧嘴一笑。
下一刻他竟然不管不顾的冲向了米歇尔,而他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了变化,身后的狼影与他的身体快去重叠,魔狼拳套也消失不见,出现在我仇之狼的拳头之上,他的身体在催发了血脉之力后,骤然变大。
前前后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仇之狼就已经达到了十余丈的高度,看着前方的米歇尔,毫不犹豫挥动了拳头。
这个高度是仇之狼刻意控制下的,有的话,他的高度绝对不会仅仅如此。
相对于当前的这个战场的状况而言,这个高度是非常合适的。
看到仇之狼不断的靠近,米歇尔淡淡的一笑,双手高高的抬起,口中吐出了四个字,却让这片天空都为为止黯淡。
“圣光守护。”
顿时在米歇尔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光圈将其所笼罩。
在这光圈上所散发出来的光芒似比天空中的太阳还要耀眼了。
而在这光圈出现之后,一阵更为澎湃的光明之力瞬间从虚空中降临,与米歇尔遥相呼应。
“忏悔之锤。”
原本对米歇尔的光明之力还略有抗性的仇之狼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仇之狼汗毛乍起,一种极其不安的感觉,在他的心中升起,似乎如果自己不躲开的话,下场唯有一死。
仇之狼想都没想,举起自己的右手一拳轰出。
他的血脉沸腾所形成的狂暴的力量说着手臂涌入仇之狼的右手,催动之下准备打出的罡风爆裂拳危机再一次暴涨。
他做事的速度还没有达到最快,但是罡风爆裂拳原本就是刚猛的拳法,我血脉之力与七星之力共同的增幅下,威力更强了一层楼。
在他催动血脉之力的同时,天空上那虚幻的巨锤也陡然凝实,从天而降。
一个本体,一个能量体,两者之间的碰撞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悬念。
在接触的一瞬间,仇之狼就已经感觉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力量,让他无法抵挡的力量,瞬间破开了他体表的防御力,这一锤直接将他拍到了地面上。
仇之狼正常是从地面上爬起来,看着天空的米歇尔,心中升起了忌惮。
在与那巨锤碰触的一瞬间,仇之狼就能感觉到这个力量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够抵挡的,是他根本没有资格去抗衡的力量。
那是吞灵境的力量,是葬天境。
那么他能够以自身的力量催发血脉之力进行融合,能够与撼天中阶一战,在撼天高阶的面前就已经不够看了。
可是眼前的这名天使米歇尔,最起码也拥有着葬天境的实力,就是他拼尽了所有也不可能伤到他一分一毫。
“葬天境!”
仇之狼的声音苦涩,看着天空中再一次落下的巨锤,心中升起来无力感。
恐怕他们中有条路开始,他就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样的无力之感。
哪怕是当初以破甲对摧神的时候,也未曾如此,以摧神对撼天也有着出手的勇气。
可是摧神境对战葬天境,结果早已经注定。
他的声音让听空中的所有人都为之一亮,在周围隐藏着至少不下数十位撼天境的高手。
他们在米歇尔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胁,本以为这只不过是禁术的原因所造成的,可是现在看看,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
他们都不傻,自然知道仇之狼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葬天境,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因为在地球上的人还从来没有谁突破过撼天境,哪怕是最强大的也依然在撼天境的境界。
他们都在探索的恨天知道究竟是什么电影现在,他们知道了。
那是葬天境。
“原来你们管这个境界叫撼天境,那么如果是这样的呢?”
“正义之矛!”
在听到了仇之狼自语的声音,米歇尔抬手一握,顿时一杆有光明之力所凝聚而成,足有数丈大小的长矛,散发着寒光,轰然落下。
仇之狼想要避开,却根本做不到,此刻就是想要移动都变得极为困难,天空上落下的那杆长矛给他带来的压力让他难以承受,整个身体被压在地面上,一动不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