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拖着聂瑾出了机场航站楼,塞到车子后座里,不知按了哪里,整个后座向后倒去铺平。
傅时礼吩咐司机,“开车,到车库就自己下班。”
紧接着,前后排之间升起了隔音挡板,彻底将他们隔绝在一方逼仄的天地。
喘息声渐重,热气喷在她耳边和颈侧,聂瑾不敢抬头,更不敢看他的眼睛。
“终于知道怕了?”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夹杂着怒气和情欲。
聂瑾忍着泪,对着车顶呜咽着:“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车子缓缓开启,带着微微的颠簸,傅时礼的大掌在她的脖颈上细细抚弄,好像下一秒就会掐死她:“我要你向我认错。”
聂瑾快被恐惧逼疯,颤抖着声音道:“我认,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他咬着她的耳垂,“如果你再敢跑,我一定会打断你两条腿,日日锁在床上。”
聂瑾眼泪汪汪,不停的点头:“我不敢了,我听话,你放过我……”
嚣张的怒气被她的眼泪冲刷的淡了一些,傅时礼把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叹出一口气。
全世界没有什么东西能打倒傅时礼,除了聂瑾的眼泪。
从小到大,这丫头的眼泪就是对付他的利器,不管惹了再大的祸,只要她一哭,自己几乎是立刻缴械投降。
替她扛了罪责被家长责罚,帮她买卫生巾,帮她抓蝴蝶。
就差把一颗心掏出来捧到她面前,可为什么换来的却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放弃?
她若是喜欢权势,他就披荆斩棘坐上傅家当家人的位置。
她若是喜欢钱,他就把傅氏经营的比从前更上一层楼,钱多的花不完。
可她还是要逃走。
从前还能用她父亲的病牵制她,现在她已经毫无顾忌,要不是今天机场那边传来消息,她可能又要消失在他眼前。
放过她?
傅时礼不甘心,他解开绑住她手腕的绳索,将小人儿整理摆放好搂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