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风中吹了一夜,聂瑾浑身烧的滚烫,可做不完工作就没有工资,没有钱爸爸就得被断了药,她只能咬牙坚持,强撑着干活。
聂琳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手里一把瓜子边吃边把皮扔到地上,无休无止。看着聂瑾一遍一遍的跪在地上收拾,心中畅快不已。
“聂瑾,给我捶腿。”聂琳玩味一笑
如愿看到聂瑾身形一僵,她的笑容更盛了:“婚床是你挑的吧?睡着可真舒服。”
聂瑾站起来,冷冷道:“你舒服就好。”
“聂瑾,给我回来!捶腿!否则我扣你工资!”
聂瑾浑身都在颤抖,为了钱,都是为了钱!
傅时礼说的没错,她终于为了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尊严的婊子!
“我没给你饭吃吗?力气这么小?”聂瑾不满道。
聂瑾只好再加重一些力道,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捶着,脸颊绯红,浑身发冷。
她确实没吃饭,浑身都发软。
傅时礼回来的时候,面色黑的可以:“聂瑾,这就是你想出来的赚钱方法?”
聂琳连忙推开聂瑾站起来,惊慌的说:“时礼你回来了……不是我让她给我捶腿的,是她自己非要……”
傅时礼却懒得理她,目光直直的凝在聂瑾身上,几乎要冒出火来。
一把拉着她的胳膊,也不顾她站立不稳的踉跄,直接拉着人上了二楼,重重的甩在床上。
聂瑾浑身疼的厉害,傅时礼覆在她身上死死的压着,看着她的眼睛:“你宁愿低三下四的去给聂琳捶腿也不愿意来求我?”
聂瑾闭上眼,眼泪终于滑落:“你要我在你们办事的时候闯进来求你吗?”
傅时礼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坐起来退到一边,声音冷的可怕:“聂瑾,我可以让你找不到工作,一样可以让你爸没有医院接收!”
聂瑾晕晕沉沉的看着他如天神般的俊颜:“你无非就是想折辱我,好啊,你说吧,要我怎么做才肯救我爸?”
“取悦我。”他勾起一边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勾引男人不是你的专长?我高兴了,说不定可以允许你父亲多活一些日子。”
聂瑾看着眼前的傅时礼,明明眉眼还是她曾经爱的样子,可为何他们会变成这样?
聂瑾跪坐在他脚边,谦卑的,匍匐的,颤抖着解开衬衫的第一粒纽扣,傅时礼的目光火热,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从她的脸慢慢滑到指尖,肌肤相触的地方像是激起一串带电的火花。
傅时礼低低咒骂了一句,恨自己为何这般没出息。
聂琳衣不蔽体演了一场活春宫,他唯有厌烦和恶心,可偏偏却被这个背叛了自己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
“你在夜总会工作了多久?伺候过几个男人了?”
泪水争先恐后的从眼眶里流出,她轻吟出声:“没有别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