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的往事被揭开,就像是一潭死水被翻搅起来,恶心的味道泛上来,让人作呕。
聂瑾只觉得一股恶心的感觉直顶天灵盖,偏头便吐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聂琳捂着脸站起来,嘲笑道:“傅时越,聂瑾倒是引过来了,可是她肚子里已经怀上了傅时礼的种啊……你爱的女人,跟傅时礼关在酒店房间里足足三周!孤男寡女的,做了什么要用我告诉你吗?哈哈哈哈哈,傅时越,你真是个可怜虫!”
一阵恶心感过去,聂瑾大口的呼吸着,心头却像是着了一丛火焰一般。
她呕吐是因为……怀孕了?
在酒店房间里的时候她时时被傅时礼痴缠,困了就睡,醒了就又被他拉着做,过的日夜颠倒,日子过成了一笔糊涂账,原来已经过了三周。
三周的时间,包括了她正常经期的日子。
手有些颤抖的覆上小腹,原来一个小天使已经住在了她的身体里。
正晃神间,一股大力拉着她跌跌撞撞的撞进男人的怀里,傅时越暴怒的盯着她:“你又跟傅时礼在一起了?我费尽心思都是为了你,你怎么可以又跟他有了孩子?!”
聂瑾疼的皱眉,却因为顾忌着肚子里才不到一个月的孩子不敢太大力的挣扎:“时越哥,你先放开我,你听我说……”
“我不听!”傅时越的目光越来越阴狠:“小瑾,你别怪我,我不能留下傅时礼的孩子,你跟我去把孩子打掉,我会比他对你更好……等他一死,我就娶你进门,你一样会是傅家的女主人,给我怀一个继承人……”
聂瑾敏感的察觉到他话里的潜台词:“等他……死?你们准备怎么对付他?”
“心疼了?”傅时越冷哼一声:“不用我出手,老天爷都在帮我。他得了白血病,没几天好活了!”
聂瑾整个人都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怪不得他反复说只求一个月,原来是……
“这是他的报应!哈哈!”傅时越笑的渗人,拉着聂瑾就走:“小瑾你跟我走,我们去做流产……”
哐啷啷啷啷——
废弃工厂的卷闸门伴着轰然巨响,应声而开。
高大颀长的身影一身肃杀,仿佛地狱刚爬出来的修罗,逆光站在门口的位置。
聂瑾的泪水顷刻间奔涌出来:“傅时礼……”
“大哥,小瑾是我法律上的妻子,你这样抓着她的手腕恐怕于理不合。”傅时礼慢慢的走进,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空荡的工厂里,像是踩在人心上。
傅时礼身后,跟着数十个身强体壮的保镖,荷枪实弹,蓄势待发。
他说:“放了小瑾,把我们的孩子交出来,我不跟你们计较。咳咳咳……”
他又开始咳嗽,这一次没有了手帕遮挡,聂瑾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掌心鲜红的血迹,“傅时礼,你……”
“我没事,”傅时礼走上前,叫了声:“大哥,我已经立好了遗嘱,我死之后,傅氏集团全部归你,放过小瑾和孩子,行么?”
“时越哥,你别听他的!”聂琳见傅时越动摇,连忙喊道:“现在聂瑾和胚胎都在我们手里,傅时礼还不是任我们搓扁揉圆?你不是想报复吗?现在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啊!”
傅时越一听,目光果然狠辣起来,勾起一边嘴角邪笑着:“傅氏集团本就是我的,是你从我手上抢走,如今还给我不过也是物归原主而已,你害得我这几年四处躲藏提心吊胆,我总得收回一点利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