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于欣柔表示心好痛,难道你要回答的不是,你若不方便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吗?
对,有道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大boss这宇宙无敌级别的,自己还真不能太委婉了!
她稍微正色了下,“老板,要不然熙然宝贝就留我这住下了,然后我明天早上叫他起床?”
陈逸云勾唇一笑,笑的让人心神荡漾,“柔儿,莫不是怕我留在这里。”
虽然说着话,但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陈熙然竟然让他关在屋子里自己玩去了,于是乎,此时此地就他们两个人了。
于欣柔一时被他的笑迷了心神。她小时候常听父母说有的人笑起来好看,有些人不笑好看,两者皆而有之的,那是上帝的宠儿,是最美的。
原来陈逸云就是个宠儿!无论笑和不笑,都让人移不开眼睛。
陈逸云朝她凑近些许,依旧挂着慵懒的笑意,蓦地把于欣柔抱在怀里,垂首亲吻着她的红唇。
他细眯着双眼看向于欣柔由于吃惊而大睁的双眸,她的眼睛像是一汪清泉,而此时只倒影着他的影子。
陈逸云伸手扣住于欣柔的后脑勺,将她抱的更紧,随即加深了这个吻。过了好久,直到于欣柔快窒息到缺氧了,他才松开。
他紧贴着于欣柔的嘴唇说:“柔儿,我们来日放长。”轻咬下她的嘴唇后才离开。
于欣柔正大口喘着气,满含茫然的眼睛瞪向他。色胚!阿西吧!又被揩油了。
“你的东西我让管家都帮你搬过来了,也收拾好了,直接用就行。”
然后,陈逸云脸不红气不喘的开门把陈熙然领出来。
陈逸云:“晚安。”
他说完以后,倾身又要落下一吻,却被女人利落的躲开了。
于欣柔仰着身子干笑着,“晚……晚安。”
陈逸云不恼,伸手把她拉过来,吻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她的头,“淘气。”
陈熙然正一脸懵逼的望着自家爸爸,大眼睛发着亮光。
忽然好羡慕爸爸的身高啊,如果他也这么高,他就能和小柔阿姨亲亲了。
……
自从于欣柔搬进8号别墅后,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充电时光。
无论是设计书籍,绘画书籍,翻译书籍,政治历史书籍,还是各种时要新闻的报纸杂志,她都一大箱子一大箱子的往回搬。
于是,她除了上班,所有空余时间都用来闭门不出的埋头苦读。
她选择一个房间作为书房,买来的书基本上把所有书柜都填满了,这些天一直在里面写写画画。
只是不光是她自己,她经常把陈熙然接到书房。既能陪伴照顾他,又能够和他一同学习。
陈熙然很安静,两人互不打扰。依靠着于欣柔过目不忘的本领,她效率飞快的看完了一大半的书。
这段时间,陈逸云好像也很忙,他们见面的次数少了。
偶尔会过来蹭她做的饭,吃了饭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于欣柔其实挺开心他会来,下厨做饭也是她唯一得到休息的时候。
转眼就到了30层比赛的日子。
下午,培训室。
翻译部的所有成员都已经就坐,紧张激动的等着院长教授等级别的大佬们到来。
培训室被大家“粉刷一新”,爱玩爱闹的男同事们将拉花挂在棚顶,气球粘在桌子椅子和门口处,横幅挂在评委席的上方。
几人合力把圆形的会议桌分成两半,拉开后中间会空出地方,容留交替传译比赛时用。桌子后是大家坐的地方。大屏幕那处摆成一排桌子,是裁判们坐的地方。
没等多久培训室的门就被打开了,几个花白头发,戴着眼镜,长得很严肃的人走了进来,他们没用提醒很自觉的走向了裁判席。
之前有些喧闹的培训室,一下子安静下来。由于几位教授的到来,深受义务教育的影响众人,条件反射般的正襟危坐噤了声。
原本于欣柔还好奇,经理怎么请的动这几位翻译界的泰斗级人物同时到来,经过万果小特工的解说下才了解了。经理毕业于x大是前任院长的得意门生,不光如此,经理家和前任院长家还有什么渊源。
等所有教授们入座,经理也走了进来。
今天经理依旧是一身西装,只是见到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师时,冰山脸柔和了不少。
经理简单的说了几句开场白,比赛才正式开始。
由于每个人的比赛机会都是均等的,所以完成挑战的人不必分先后。经理选择从她这侧的人先开始往下排,按照蛇形顺序依次轮到众人。
先上场的人是杨鸿。
他先在裁判席那里的箱子中抽取一个题目,看完之后又放了回去。
在背对着教授们时,对着一干同事挤眉弄眼的。大家都忍俊不禁的看着他,却又不敢大声笑出来,看着他直到坐到特定的位置。
其中一个教授开口:“杨鸿是吧,是不是朱志伟老师的学生啊?”
杨鸿没想到这位花白头发的老教授会准确的说出自己大学专业课老师的姓名,一时有些愣怔,随即反应过来两人或许相识,便更加了几分尊重。
“是的,朱志伟是我专业课老师。”
于欣柔在下面听着也随之一愣,朱志伟也是她的大学老师,没想到她和杨鸿是出自同一个门下?之前没和他深聊倒是不知道。
那个教授摸了摸他那零零星星的胡渣子,倒是一副高人的模样,一脸感慨的说,“听你老师说,他迄今为止带过的那些学生里,只有两个他觉得最合心意,你就是其中一个啊。只是不知道你怎么没去政府工作呢?”
杨鸿尴尬的笑笑:“落选了。”心里却在想,这是不是跑题跑的有点狠啊。
教授唏嘘一声,刚想说什么,也忽然察觉到现在不是聊其他事情的时候,歉意的朝大家道了歉,杨鸿的选拔才正式开始。
他抽到的题目是“泡沫经济下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未来规划”英译汉,这是来自前年在任的国际货币基金会长在一次大会上的演讲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