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说要飞去卢市帮她一个忙,因为我这张脸长得很像于欣柔她就让我去勾引陈逸云,我真的没有想去,都是何丽萍威胁的我?”
不管白沫蓝哭的怎样撕心裂肺,何隽神色依旧淡漠,反问道:“威胁你?她拿什么威胁你?”
拿什么威胁自己?白沫蓝神色一僵,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问你?”何隽的声音又冷一分,声色逼人。
白沫蓝慌乱的搪塞道:“她威胁我……威胁我,说说我如果不照她说的做,就让我离开阿隽!”
“啪——”清脆的巴掌声呼在了白沫蓝的脸上。
白沫蓝扶着红肿的脸泪眼汪汪,惊讶的看着何隽,“你打我?”
“贱人,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随即他将白沫蓝勾搭过的所有男人的资料都拍在了白沫蓝的面前。接着道:“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还在狡辩!”
白沫蓝低头看着散落一地的是她和各样男人上床的照片,顿时脸色灰白,神色是那种隐藏在黑暗处的秘密穆然被照亮的恐惧和慌乱。
“这……”一巴掌加上一叠文档,直接将白沫蓝推进了火坑,脸上加心里的灼烧感,竟让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何隽的脸冰寒的能结冰,睥睨着石化掉的白沫蓝,一句一句直往她的心上戳,“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整成于欣柔的样子,我是有多喜欢你吗?我供你吃穿住还有零用钱,就是让你出去给我找野男人的?”
何隽双眼猩红的,手握成拳,继续道:“找人收买游乐园的老板,然后险些让于欣柔身亡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白沫蓝的身子又是一抖,不敢哭出声音,狼狈至极的点着头。
何隽怒极反笑,不愿和她在纠缠,对阿一命令道:“给她一手好牌,却被打的稀巴烂,这样得蠢人直接将她送回之前的地方,反正一张脸已经毁了,更没有存在的必要!”
阿一领命称是。
白沫蓝闻言声嘶力竭的乞求,她怎么愿意再回到那种地方,“阿隽,我这么做是我不对。可是我为了什么,我是一个女人,我也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够心里只有我,能天天陪着我,可是你一个月只来2天,我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我心里是什么滋味你知道吗?我只是把他们当做我的朋友,当做我的知己,我们没有关……”
何隽打断她,“我难道不是你的第五号老公?”
他想起当时于欣柔嘲讽的笑,表情越发阴沉。
白沫蓝本欲辩解的话硬生生的堵在了嘴里,上不来下不去,快要窒息。
“自作孽,不可活!”
何隽已经失去了全部耐心,丢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
养着她无非是满足自己的私心,想要得到于欣柔的私心,因为她的底子好,才让他看重。然而现在他发现了,一个人的皮囊可以改变,内心却是改不了的。
白沫蓝即使与于欣柔一模一样,她也不会是自己真正喜欢的那种。
白沫蓝跟在他的身后,哭着求着道:“阿隽!阿隽!你不要抛下我,我错了……”
阿一在她的身前拦住了她,“白小姐请自重,你和老板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顾她的哭喊,阿一将其拦在后面,随即和何隽扬长而去。
……
M国,洛市。
以时尚著称的洛市,是各种级别走秀的殿堂。
在这里你可以随处看到,衣着靓丽的摩登女郎或者穿着整洁考究的绅士。
并且,这里有许许多多的服装设计室,全球出名的就有不下20家。
当然了最有名的还数Y&M!
于欣柔从机场打车来到Y&M总部,一路上都在欣赏这里的精致的格调。
不同于卢市的热情似火,性冷淡风在这里盛行!
“你好?请问你找哪位?”前台小姐身上穿的是蓝色与黄色搭配的跳跃色系,给人以活泼明快的感觉。
于欣柔用一口流利的英文,礼貌的说:“我是前来应聘的,昨天我接到贵公司的通知,让我最近几天内,前来办理报道事宜。”
前台小姐眉毛一挑,问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她打量着于欣柔,见她是亚洲人士,隐隐觉得这应该就是总监等的人。
于欣柔不疑有他说道:“我叫于欣柔。”
前台小姐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从前台走了出来,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好的,于小姐,请跟我来。”
于欣柔以为她要带自己去人事部报道,点头微笑说,“谢谢你,有劳你为我带路。”
前台小姐一路将她送到顶层。
乘坐的透明的电梯,可将Y&M总部的所有员工的工作状态看的清清楚楚。
于欣柔打量一圈,心下道:这领导要是来视察,只需坐个电梯就好了,想知道什么尽收眼底,啧啧,心机啊!
一路跟着前台小姐,于欣柔来到一个很有设计感的办公室门口。
大胆的色彩碰撞,优美的流线造型,无一不说明了这个办公室里的人,拥有完美的格调。
额……可是这也不是人事部呀?
“到了,你要找的人,应该就是他了,祝你交谈愉快,再见。”
“谢谢!”
前台小姐果然礼貌无比,客气又官方。
两人颔首之后,于欣柔见她离开了,才敲敲门。
“请进!”
一个优雅的男声传来,有点熟悉,于欣柔觉得在哪里听过,却又没想起来。
嗯,果然高端的设计师中男性居多!
收敛了内心乱七八糟的想法,她推门走了进去。
“你好,我是于欣柔,我是接到贵公司的录用通知,前来报道的。”
于欣柔站定在办公桌前,面对着只留一个背影的神秘男子,彬彬有礼的介绍到。
心里却不无鄙夷,这人态度可谓是高傲了些,脸面都不甩给自己一个。
坐在轮椅上只留有一个背影的男子转了转手里的笔,说道,“真是好久不见呀?”声音有着愉悦的调幅。
于欣柔一头黑线的拧着眉毛看向他,什么鬼?哪跟哪啊这是?我们很熟吗?
她略微羞涩的说,“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意思?我们见过吗?”
男子留下一阵清朗的笑声,慢悠悠的转过了座椅,“于小姐,贵人多忘事呀?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
“呀——”于欣柔望着他的脸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