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靖忠半眯着眼,一双星眸紧盯着红菱,心中暗叹,真是个美人。
微微卷曲的褐色长发在阳光下散发耀眼的光泽,大眼睛眨了又眨,神情慵懒如午睡后偷食的猫,一抹红唇漾起诱人的弧度,这种女人在床上绝对能令男人色授魂与。
一想到红菱脱光衣服,向小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身前发浪,耿靖忠喉结微动,眼馋地很,脑子瞬间被情欲占据。
身为南方黑道太子,他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按理说不该对一个女人情有独钟,但看过红菱的照片后,绮念便一直在脑海中萦绕不去,因此强烈建议父亲改变对红门的策略。
只要收服红门,红菱自然成为他的情妇,亦是他不可多得的珍藏之一。
“耿先生,如果你没什么事儿的话,干脆花十块钱买一束满天星留作纪念,这花原本卖二十,最近打折。”
红菱断气一小盆白色的满天星,轻轻吹了一口气,碧绿茎秆摇摇晃晃,白色的小花如波浪般颤动。
这句话总算将耿靖忠的思绪拉回来,他依然紧盯红菱的俏脸和大胸不放,极有风度地说:“洪帮主,买卖白粉可是大生意,我们不该到换个地方谈吗?”
花店没有其他客人,但左边的水果店和右边的小吃店都有人,两个店铺的员工原本站在门口擦玻璃,将白粉二字听得真真切切,都朝耿靖忠投来异样的眼光。
耿靖忠的眼睛根本看不见这些小人物,红菱可不一样,她担心左邻右舍心生疑窦,大眼睛滴溜溜一转,扑哧一笑。
“好,我们到休息室聊聊,本来不想开米线店,如果进货有优惠,我就把花店改成米线店。”
说完之后,她优雅地转身,率先走入休息室,这个休息室通常留作店员午休之用,前不久她和肖遥在此有过一番云雨。
“小玉,红姐怎么突然想买白粉?”,水果店的伙计眉飞色舞地问花店小妹。
“花店距离医院太远,根本不赚钱,红姐早就想改行”,小雨继续浇花,不动声色地回答。
“这男人是谁?长得可真帅,比红姐男朋友精神多了,还开……雷克萨斯”,水果店小弟伸长脖子才看清雷克萨斯的标志,还好平时喜欢看汽车杂志,否则根本认不出这款名车。
小玉白了他一眼,随口回道:“你当红姐是什么人?这个小开是南方面粉公司的二老板,这回到川城和几十个商户洽谈合作,红姐根本不认识他。
我说你家店水果卖不出几斤,你还有闲心管我们的事儿?”
身为红菱的头号跟班,小玉可是红门一枝花,枪法准,身手好,情商也不差,几句话应答如流,怼地花店小弟哑口无言。
狭窄的休息室内,仅有两个柜子和一张大床,二人相距很近,耿靖忠闻到红菱身上的香水味,很淡雅的味道,静下心一闻,才发觉这款香水的迷人之处。
“耿先生,我不兜圈子,感谢你看得起红门,但白粉中转站这事儿红门不接”,红菱开门见山地说。
“红菱,我们要谈的可不只是白粉,而且价钱决不会让红门吃亏,我耿靖忠从不亏待自己的女人”,耿靖忠的喉结耸动几下,感觉越来越干渴难耐,恨不得立即扑倒红菱蹂躏一番。
红菱可不是傻子,看得出耿靖忠醉翁之意不在酒,立即提高警惕,右手向后一伸,摸索到抽屉的把手,抽屉里有一把黑色手枪,必要时只能开火。
“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谢谢你的好意,可我当不了你的女人,红门也不会成为你的附庸,耿先生,大家都出身于黑道世家,在道上混,讲的是一个义字,而不是强人所难。”
耿靖忠向前逼近一步,笑道:“前几年赤炎试过各种办法,依然占领不了川城的地盘,后来四海帮灭了,青龙帮倒了,只剩下红门一个大型帮派。
我当时就在想,什么样的女人能顶着压力女承父业掌管一个全是粗汉子的帮派,又神乎其神地灭掉两个竞争对手。
红菱,我查过你的资料,你是个很精彩的女人,为了父仇,为了家业,完成一次精彩的蜕变,不瞒你说,我就需要你这样的女人。”
耿靖忠的声音仿若魔音,敲打在红菱心头,而他的手朝红菱伸来,抱住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目光更加火热。
“可我不需要你这样的男人”,红菱心头一慌,差点就开枪,还是忍住了,花店仅有她和小玉两人,耿靖忠本身是个高手,而雷克萨斯车里指不定藏了何种逆天高手。
贸然动手,对她百害而无一利,现阶段或许能用言语劝退耿靖忠。
红菱调整呼吸,没惊慌失措地躲开,反而笑道:“耿先生,你看错人了,干掉两大帮派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的贵人,为了感谢他,我早把自己给了他。
所以,我早就是他的女人,身心仅属于他,你真的很优秀,前几年我还想结识你,可我毕竟是有夫之妇,干不出那种红杏出墙的事儿。”
耿靖忠皱了皱眉,都在道上混,谁在乎女人的贞洁,只要不是万人骑的破鞋就行,有过几个男友很正常。
“洪帮主,即使你嫁为人妇,也可以离婚,可能我刚才没表达清楚,我并不想娶你,你我这样的人,谈婚姻和爱情太虚伪,床第之欢才是维系感情的不二法宝。”
红菱一听,肺都快气炸了,耿靖忠居然如此轻贱她?
她扬起下巴,抑扬顿挫地回道:“耿靖忠,我不可能当你的女人,你死了这条心吧,即使你想明媒正娶我都不愿意,何况是当姘头。”
“呵呵”,耿靖忠狂笑两声,一双铁钳般的手掴紧红菱的小蛮腰同时右腿向上一抬,膝盖顶住红菱的大腿一侧,霸道地说,“这可由不得你。”
“你想干什么?”
刚问一句话,红唇就被耿靖忠的大手捂住,差点喘不过气,右手逐渐偏离把手,取枪的可能性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