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人也是懒洋洋地伸了伸腰,同时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不以为然说道:“我当是谁呢?竟然是风池,他就不会自己去拿吗?”
嗤笑一声,两个人自顾自地走开了,风池气得脸色大变。
司子翊也是为他抱不平,这时候更是劝说他说道:
“这些人简直不将将军放在眼里,原先将军的功劳可是在风国传为佳话,现在在他们这些后辈眼中,却是这般的狂妄,实在是令人气愤。”
风池没有理会司子翊所说的话,气哼哼地坐了下来。一连数天,他都被人孤立了,众人都对他那段耻辱的过去冷嘲热讽,没有人愿意买他的帐。
几天来,他都这般抑郁不得志。
他原先的亲兵都已经被俘,若是换到从前的话,这一些人根本没有在他面前耍横的机会,早已经被人惩罚。
此一时彼一时,这一天风池无所事事地呆在房间里面,他的面前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军务需要处理。
这时候他转身无奈地对司子翊说道:
“你还是回去告诉你们的将军,我这儿的情况你也知道,并不是我不帮助你们,是我实在是没有这个能力,作为败军之将,人人都不服我管制,我又能够奈他们如何?”
风池显得很颓丧,他终日将不快压抑在心间,从来都没有宣泄过,司子翊这时候我对他有一丝同情。
“再成功的人,他必定之前也失败过无数次,你也不过是廖廖的几次而已,多的是机会,又何必这样呢?”
风池眼底浮起深深的自我怀疑,他的目光显得茫然迷离:
“既生瑜何生亮,有了司子翊,为何要令我来面对他,在他之前我可是并无败绩,现在使得人人都能够嘲讽哦。
他们只记得我被俘,只记得我的失败,从来没有人再提起过我之前的功绩!”
此时再次想到皇上对他的态度,皇上也是严厉无比,认为如今的风池根本无甚能力,只是因为皇上并无退路,所以才不得已如此。
风池十分的怅然,他不愿意这般,永远像是一只蚂蚁被人踩在脚下,所以风池想着离开。
“我和你回去,我们正面和风国对敌,风池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意这般受人唾弃!”风池这一般想着。
他这般决绝,倒令司子翊颇感意外。司子翊摇头不以为然:“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你在此为将,难道受了别人几句话你就不活了吗?”
司子翊的话,令风池如醍醐灌顶一般,整个人先是一怔,等到细细回味司子翊的话之后,他方才点头,肯定地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不相信这一辈子永远都成为他们的笑柄,我会让他们都后悔对我所说过的话!”
风池重燃起信心,随后他的整个人变得更为强大,对于人人所嘲讽的话,他都抛在脑后,从不理会。
渐渐地,他的手中有了一部分的权利,他问是否需要请示司子翊将月城攻下?司子翊依旧摇头。
他要的不是整个月城,而是整个风国。
司子翊告诉他:“我们将军悲天悯人,他不希望百姓们受到伤害,所以希望能够一次解决。”
风池显得诧异,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司子翊的脸。
“司子翊的意思是希望一次战斗便解决所有难题,便将风国占领?”他口中直说太过疯狂,简直难以想象,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司子翊实在是不愿意,像以前那样耗时数年,通过大大小小百余场战争,之后即便是占领的城池,也是满目苍夷,司子翊希望能够顺利地接管而已。
对于风池的这般诧异,司子翊见状说道:
“这绝对可行,只要我们布置的时间长久一点,只要令你重新成为人人敬重的大将军,到时候你的手中会有更多的兵权。
等到有全国一半的势力之后,我们要将整个风国拿下,轻而易举!”
听着似乎倒是可行,若是能够这般平安地解决,风池也不愿意百姓流离失所。
思忖一番之后,他说道:“既是长久之计,我得细密地策划,不能够有任何的差池。”
风池如今手下不过数数千人而已,甚至仅仅只是月城的一小部分,其余的兵力分散在他人的手上。
他想来想去,只有军功才能够令众人臣服,所以他和司子翊策划一次胜利。
得到消息的保全很快带领着数千之众,他们在外叫喊着。城池上的别的将军眼见得下面的保全虎虎生威,他们一时间到有些犯愁。
这人看着十分的英武,他身后数千兵举起的旗帜迎风猎猎作响,瞧着保全倒是不凡。
眼见他们犹豫,风池嘴角一扯,指着下面的保全说道:“对于这样的人,我只用数百士兵,就能够将他打的落花流水。”
“你行吗?”有些人怀疑地望着风池。
风池没有回答,转身下了城楼,很快吊桥放下的时候,风池仅仅带着三百人便迎面冲去,两厢对峙,保全和风池很快地便出列打作一团,十分惊险。
这番打斗直令他们在城楼之上也看时也觉得惊心动魄。两个人的影子绞做一团,同样身着黑色盔甲他们根本分不出来谁是谁。
两柄枪也是绞着在一起,直令人眼花缭乱。再加上他们两人的身量也几乎相信,远远的众人根本瞧不清。
有人心生好奇,更是想着以后有机会取笑风池,所以他们不顾危险,同样地骑马冲出了城池,就近观看。
保全在风池手下过了十招,最后有一丝不敌,逃回军中的时候,风池队伍的人士气高涨,像是旋风一般地冲了过去,很快两边都打斗起来。
风池勇猛异常,他的枪到处那些人纷纷地跌落受伤,最后便溃不成军。
保全望风而逃,风池的三百人大胜而归,缴获不少武器,回去的时候也是扬眉吐气,众人望着这一幕,直觉像是做梦一般,根本不敢相信风池居然这般的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