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不容置疑的是,风池他确实做到了,他没有埋没他一代名将的威名,以少胜多,打出了一场漂亮的之仗。
等到风池归来的时候,众人列队相迎,纷纷对他鼓掌。
风池对司子翊抛出一个得意的眼神,似乎在说,我这条计谋不错吧。司子翊也抿嘴一笑,可是之后虽然依旧有人不服,可是更多的人望着风池的时候,目光是由衷的敬佩。
风池之后的事情顺利不少,没有人再刻意的刁难他,私下里他和司子翊在一起谈话的时候,风池他依旧苦恼。
他说如今虽然稍有进展,但是却远远不足。
“你是想策划一次更大的胜利,可是这样的障眼法可一不可再,若是太过于夸张的话,被人瞧出来反倒前功尽弃!”
风池告诉司子翊:“其实,现在对我不满的只有两个人,攻心为上,只要打动了他们两个,那么我们想要做的一切便尽在掌握当中。”
司子翊此时到对风池刮目相看,果然是有策略,不像一般人蛮干,他拍着胸脯对风池说道:“好,你有何良策,尽管说出,我会配合。”
风池面色带着笑容:“这倒不必,对付他们,我自有办法,我只是先行告知你一声,以免你到时候不理解,以为我有别的想法。”
他若是真正坦荡,又何需多此一提,司子翊此时反倒上心。
两个最为针对风池的将领,一个叫李正,一个叫李想。
原本,月城的将军位空缺,而他们是最有希望坐上此位之人,所以,对于风池的横空夺位,他们始料不可及,其实皇上任命,他们一时无法,只得明里暗里冷言挖苦。
风池自来到之后才对他们表现亲密,不时地请他们喝酒,可是两人都是能推脱就推脱,等到风池渐渐地重新有了名望,他们两人更是不满足,经常在一块儿喝酒,发牢骚。
“你说风池不就仗着有一点才能?所以嚣张无比,我看他丫早晚还会一败涂地的。”
“你说的又何尝不是,我们在这儿兢兢业业数年,他一来便将我们的功劳夺去,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我跟你说,在我的眼中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说至此时,另外李正忙推了推李想的手臂。
李想斜着眼睛,见到风池正站在门口,手中拎着两壶酒,身后带着司子翊。
风池的脸色颇为难看,看来刚刚的话他已经听见,还是在后面的司子翊接过他手中的酒,嘴上打着哈哈地走了过来:
“两位将军正在喝酒哇,这真是太巧了,我们将军请你们喝呢,你尝一尝,这可是上好的佳酿了。”
虽然他们背地里面肆无忌惮,但是面子上的友好还需要维持,两个人也没有推辞,揭开盖子,闻上一闻,扯了扯嘴角:
“我看也就是寻常的酒。”对这两个人,风池只觉得内心翻滚,极为不耻。他冷着面庞,还是司子翊一把拉扯着他,自己也来至他的身前,招呼着两个人。
那两个人说话语气之间着实过分,他甚至对司子翊说话也不客气,反劝着司子翊投于他们门下。
“我看你着实乖巧,我们心中喜欢才这样跟你讲,告诉你吧,其实你跟着风池根本无用,风池他犯过错,一辈子都难以翻身的。”
司子翊打着哈哈,同时表决心说道:“两位大人都说错啦,风池于我有救命之恩,我这一辈子都会跟着他的,来喝酒!”
原准备将风池也拉着坐下来,可是不知何时,他已经走了。风池心高气傲,定然是忍受不了这一口气。
司子翊没有在意,而是从他们口中套出口风,不时地替风池美言几句。喝到最后,他们两人都醉醺醺的,舌头打结,而就在此时,风池突然飘然而至。
他用脚踏了踏软在桌底的这两滩烂泥,紧皱着眉头说道:
“看来原先我就错了,这样的人何必去讨好呢?我看了就令他们这一辈子做一个糊涂鬼。”
“你不在的时候,他们可是统领三军,有一定的功绩,正因为他们享受过权力的好处,所以才如此紧抓着不放。”
风池撇了撇嘴,不以为然,之后没有理会司子翊,而是自己上前拍着他们的脸:“你们为什么这么恨风池?”他开口问道。
那些人依稀有一丝清醒,听完这句话之后,两个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们才不恨他,我们只是恨有人夺走了我们的一切。”
听到这样的话,风池倒有一丝释然,面露不屑:“对呀,他们根本恨的不是我,是任何一个皇上被派来此处的人,因为牵涉到了利益的缘故,所以他们才这般。”
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风池这时候拍了拍手掌,两个面生的士兵走了进来。瞧瞧他们的面庞白皙娇嫩,像是一名玉面小生。
军营里面居然有这样的士兵,颇令司子翊好奇。
可是,更为好奇的是,两个人同时摘下帽子,露出来的居然是一头齐肩的秀发,风池挑了挑眉头,得意地望着司子翊:
“你想不到吧?”
两名女子娇媚地朝他们一笑之后,很是熟练地上前替两名将军宽衣。
“你这是?”司子翊诧异地瞧着这荒唐的一幕。风池撇了撇嘴角,横了他们两人一眼:“在军营当中狎妓,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鼻孔里面哼的一声,之后,拉着司子翊便欲离开。司子翊回头一瞧,两个人已经扶着李正和李想往床上走去。
他摇了摇头,叹然说道:“也只有你才想出这种办法!”
“谁让他们之前自鸣得意,一直来针对我,敬酒不喝,喝罚酒!”猛然间想起,之后,便转身抱起剩下的另外一坛酒,打开盖子一闻,清香扑鼻,
“这些酒让他们牛饮,可真是糟蹋了!”
司子翊也有同感。那两个人喝酒的时候,一杯一杯的猛灌,在他们的眼中,任何美酒,都像是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