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区域看起来很小很小,显露出了一个又一个扭曲奇怪的手印,泛着幽绿色的亮光,浅浅的不刺眼。司子翊垂眸,面色冰冷的看着上面的手印,从一旁拿出一张特制的薄纸,轻轻贴在银光处,银光处的纹路很快完整的粘在薄纸上,指纹手印清晰,没有一点破坏。一旁的月桃也开始用纸一点一点的将指纹沾在薄纸上,很快,三个尸体身上的荧光色指纹全部完完整整的在几个半透明的特殊薄纸。
月桃把周围的蜡烛重新点燃,皇宫的密室里又亮了起来,透明薄纸上的荧光色指纹又再一次暗淡了下来,直到消失不见。司子翊将三张薄纸分别放入三个不同的盒子里,锁好保存了下来。月桃结果司子翊手中的盒子,邪魅的笑着:“这次我就不信找不到这个杀人凶手。他既然敢在皇宫里这么肆无忌惮,定然不是什么的好对付的。”
司子翊淡淡点了点头,迈开步子往密室的石门走去。月桃愣了愣,道:“我把这个盒子就放在密室还是带上去呀?你别走啊!”
“放在密室,你报管不住。” 司子翊面目表情的回头看了一眼拿着三个盒子不知所措的月桃,淡淡的转身离开了。月桃看了看手中的三个盒子,将盒子放入石桌的石抽屉里,便快步跑出密室去追随司子翊了,密室的门自动关上了,是御书房一个普通的书架,关上的密室门和御书房的其他书架一样,直直的立在那里,摆满了各种书。
司子翊一出御书房的门,便看见飞鹰站在门口等候着自己,他淡淡道:“夫人呢。”
“夫人早上去了太医院,许久后拿着几包药材回了亲王殿,飞影带着几个雇佣兵在附近隐藏着呢。” 飞鹰站在司子翊身旁看着自家王爷。
“今日早上可还有什么可疑之处。” 司子翊径直走向亲王殿。飞鹰在身后紧紧的跟随着,道:“今日早上那个假的司子翊又去御花园的亭子里找夫人了,具体跟夫人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距离有些远而且他是用内力发声所以……。” 。月桃结果司子翊手中的盒子,邪魅的笑着:“这次我就不信找不到这个杀人凶手。他既然敢在皇宫里这么肆无忌惮,定然不是什么的好对付的。”
司子翊淡淡点了点头,迈开步子往密室的石门走去。月桃愣了愣,道:“我把这个盒子就放在密室还是带上去呀?你别走啊!”
“放在密室,你报管不住。” 司子翊面目表情的回头看了一眼拿着三个盒子不知所措的月桃,淡淡的转身离开了。月桃看了看手中的三个盒子,将盒子放入石桌的石抽屉里,便快步跑出密室去追随司子翊了,密室的门自动关上了,是御书房一个普通的书架,关上的密室门和御书房的其他书架一样,直直的立在那里,摆满了各种书。
司子翊一出御书房的门,便看见飞鹰站在门口等候着自己,他淡淡道:“夫人呢。”
“夫人早上去了太医院,许久后拿着几包药材回了亲王殿,飞影带着几个雇佣兵在附近隐藏着呢。” 飞鹰站在司子翊身旁看着自家王爷。
“今日早上可还有什么可疑之处。” 司子翊径直走向亲王殿。飞鹰在身后紧紧的跟随着,道:“今日早上那个假的司子翊又去御花园的亭子里找夫人了,具体跟夫人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距离有些远而且他是用内力发声所以……。”
司子翊往前走着,眸子瞬间冷了很多,像是泛着能冻死人的寒气,飞鹰吓得一颤,连忙垂首又道:“不过站在夫人身旁的英子应该是听到了,我见那人走后英子哭的很是难过,那人定是给夫人说了什么。” 飞鹰跟在司子翊身后,抬眼想要看司子翊的表情,奈何他走的太快,飞鹰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娄寒坐在亲王殿院子内,让英子和其他宫女们把桌子上剩余的药材都收拾掉,榨汁的工具也都扔到亲王殿的池子里,以免让其他有心人看见了,她四下看着,确定没有人后将手中的白色桃木瓶子轻轻放入袖子里,深呼了口气,不知道自己的制得这个毒能不能产生作用,她已经尽量完整的按照林生秘方里写的去做了。
娄寒整理好了衣服,回到了殿室内,英子已经在屋子里放好了香,屋子里全是檀香的味道,很是好闻。娄寒走到屏障后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将小瓶子重新塞进衣服口袋里,淡淡的笑着,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就差一个正当见到舒福晋的契机了。英子不明白为什么夫人突然去太医院里抓了些奇奇怪怪连名字也没有听过的药材,自己一个人回来后到处找了些奇奇怪怪的工具坐在院子里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最后又莫名其妙的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扔掉,还不让人发现,要扔到深水池子里,会屋子里还换了件衣服,还让自己烧上檀香,这简直就像是……就像是在做一件亏心事啊。英子挠了挠头,一脸担忧的看向自家夫人,道:“夫人,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娄寒抬眼看着英子,淡淡笑道:“你觉得我像是在做什么?”
英子摇了摇头,又支支吾吾道:“……是不是要害人。” 她抬眼怯生生的看着自家夫人。
娄寒弯着眉眼轻笑着,眼里的杀气再也藏不住,她捏紧了衣角,捏的手指泛红:“舒福晋,你觉得我杀她是在害人吗?”
英子愣了愣,抬眼看着自家夫人,不知何时她的眼眶已经通红,眼里的仇恨已经染上了红色的血丝,英子抿了抿嘴,摇头道:“夫人,有什么需要我帮您的。”英子抬手抹掉娄寒快要掉下来得泪,道:“舒福晋确实该死,您说吧,我怎么样可以帮到您,我一定拼劲全力帮夫人。”
看着英子一脸认真的模样,娄寒忍不住掩唇轻笑着,真是个傻孩子。舒福晋害死了她腹中的孩子,她一定得有什么动作让她得道报应才行,否则自己和孩子都不会心安,不能就让自己孩子这么白白的被奸人所害。司子翊负责对付假的那个男人,而自己总不能让那个狠毒的女人逍遥法外吧。娄寒摸了摸英子的长发,淡淡轻笑着:“自然是需要你帮助我的,没事,到时候再说,如今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英子乖巧的,点了点头,看向自家夫人。
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娄寒侧过脸看去,道:“是谁?”
“我。”司子翊沉磁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娄寒心底里一暖,道:“进来吧,屋里没别人。”
司子翊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飞鹰和飞影站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