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的这么慢。”
正在安然胡乱琢磨的时候,景旬出现在了安然的面前,他那漆黑的眸子望向安然的时候,安然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溺在他这一望墨池之中,之前的胡思乱想全部抛诸脑后,安然释然的朝景旬跑过去,一头撞在他的怀中,紧紧的将他抱住。
“这是怎么啦!”
景旬笑着将安然搂住,一只手揉搓着安然的后脑勺,语气满是宠溺,面上带着疑惑,不知道怎么,他觉得这个时候的安然好像是一个乖巧的小孩子一样。
“没什么,就是想搂住你。”
安然像是一个怕被抛弃的小孩子一样,这有在景旬的怀中才能有那么些许的安全,景旬那温暖的胸膛就像是一个港湾一般,让安然可以随时在哪里休息。
“那好,就这样搂着吧!”
景旬见安然什么也不说,索性也不再追问,只是这样安静的搂着她,将所有的危险都遮挡在这个怀抱的外面。
过了很久,安然觉得胳膊有些酸疼,才松开了景旬,望着他的眼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自己又这么大胆的时候,也没有想到景旬这个冰山王爷会这样由着自己,两个人不顾自己的身份就在离宫门口不远的地方抱在一起,实在是不成体统。
“走吧!”
景旬也宠溺的笑了笑,拉过安然的手,两个人肩并肩一起朝着宫门口走过去,景旬将安然扶上马车之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你们都说什么了。”
安然感觉到马车在晃动之后,疑惑的看着景旬,再也憋不住自己的好奇,今天景明将景旬和闫莫轩叫在一起,估计是商量对付太后的事情,她也想知道景明想要什么时候出手,在扳倒太后之后,闫莫轩就会带着明妃离开,安然想到这里还是十分替明妃开心的。
“皇兄觉得扳倒太后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并现在有牧族虎视眈眈,若是大凉再有内患,就会疲敝不堪,所以想要抓紧时间将事情办好,也可以顺便让闫莫轩带着明妃会南华国,和南华国的皇上说一下,不要受牧族的挑拨。”
景旬闭上眼,做出一副休息的模样,其实心中一直在琢磨今天景明对他和闫莫轩说的话,这件事情一定要速战速决,时间久了就唯恐会生出什么变故来。
“今天我去了明仪殿。”
安然听到景旬提到明妃,忽然想起明妃今日的异常,安然扯了扯景旬的衣袖,蹙着眉,抿着唇,情绪也比那得低落下去。
“嗯?”
景旬睁开眼,一只手搂住了安然的肩膀,声音微微上挑,带着一个魅惑的尾音,让人沉醉在她的声音里。
“我觉得明妃姐姐有点不开心,她好像很落寞,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就仿佛心如死灰了一样,没有半点能够引起她心情的事情了,我觉得她也许不会和闫莫轩和好了。”
安然将头靠在景旬的肩膀上,心情十分低落,就连声音也带着些落寞出来,安然又一次想起明妃和自己说的那句话,她几次想要开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别瞎想了,他们的事情只能让他们自己处理,你就算插手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所以与其自己胡思乱想,还不如做些有用的事情,比如好好绣那个要给我的荷包。”
安然本来听着景旬的话还若有所思,但是听到后面,安然真是要哭笑不得了,这个人原来实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景旬,我有个事情想要问你。”
安然鼓起了勇气,终于想要和景旬问个明白,可是还没有等景旬说话,马车就已经停了下来,景旬挑开了帘子,见到了七王府着三个大字,景旬有将安然抱下马车。
景旬难得吃完饭没有离开,留在了怯花阁中,一直看着安然,甚至没有丝毫的离开,景旬觉得人生最好的时候就是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罢了。
“你老是看着我做什么!”
安然被景旬盯得害羞,只好将头低下去,但是还是能够感觉到那炽热的目光,安然走到景旬的跟前,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娇嗔的盯着他。
“你是本王的王妃,难道本王有什么地方不能看的吗?”
景旬双手将安然的手抓住,宠溺的看着她,带着些揶揄的坏笑,实在是让人脸颊一红,安然更是对他的话,浮想联翩。
“你,流氓。”
安然制止了自己的想法,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但是语气中还是带着娇羞的味道。
“王妃在想什么?本王的意思是王妃的脸百看不厌,王妃居然骂本王是流氓,王妃是想到了什么,来和本王说一下嘛。”
景旬痞痞的模样实在是让安然没有办法应对,说不过他的安然只好动手,安然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朝景旬而去,景旬没有丝毫的闪避,反而越靠越近,一时间就将安然堵在了房间的墙壁上。
“既然王妃说了本王是流氓,本王如果不实践一下岂不是太吃亏了吗?”
景旬的声音带着几分欲望的味道,十分诱惑,安然抬起头,看着景旬那两片薄唇,一闭眼就自己迎了上去,安然感觉到景旬身子的僵硬,心中暗自欢喜,终于不只是自己处于弱势状态了,之前都是自己被景旬欺负的脸红,如今她也要拿回主权来。
景旬实在没有想到安然会主动吻上自己,在景旬的记忆里,每一次都是自己主动,所以景旬才会吃惊到不敢动弹,生怕安然会退缩,景旬就这么一动不动,享受着安然的亲吻,双手紧紧的环住安然那纤细的腰肢,紧张的睫毛一直在轻轻的颤动。
安然也并没有比景旬好上多少,她只能依照着自己之前和景旬的亲吻,不停地贴在景旬的两片唇瓣上,但是却不会更近一步的动作。景旬等了很久却迟迟等不到安然的下一步,只好重新将主动权掌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