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丁少东要走,张婉玉急了,她现在有点离不开丁少东了。
“你别走!”张婉玉突然拉住了丁少东的衣袖。
感觉自己有些失态了,张婉玉急忙笑着解释道:“你的帐篷早就烂了,根本没办法住人,你暂时在这里住一夜,等明天在找地方吧。”
“这不太好吧,你知道外面对你很多风言风语,你一个女孩子家,影响不好。”丁少东解释道。
“反正他们早就传开了,我在他们的心里已经成了坏女人,爱说啥说啥吧,反正嘴巴长在了他们身上,再说了,我也没打算把自己嫁给那些人。”张婉玉淡然地说道。
“那好,我就再麻烦你一夜。”丁少东说着走进隔壁房间。
张婉玉看着丁少东的背影,不禁默默地发起呆来。
也不知道丁少东还会留在自己身边多久。
丁少东进了房间,一头就扑倒在床上大睡起来,很快鼾声就起来了。
张婉玉就在丁少东的隔壁,虽然喝了不少的酒,但是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一直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看到丁少东愤怒的如疯狂的野兽时,张婉玉的心彻底被丁少东征服了。
此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值得自己去爱。
可是,过不了多久,丁少东就要离开,张婉玉越想越觉得不舍。
神差鬼使的她竟然站起来,朝着丁少东的房间走去。
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吧。
此刻丁少东正深深的熟睡,他赤着上身,下身只穿着短裤,微弱的月光洒在丁少东的身上。
强健的肌肉线条投下优美的阴影,深邃的五官在月光下如刀刻般的棱角分明。
张婉玉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然后感觉脸上火辣的,她想她的脸现在一定非常的通红。
真不害臊,偷看男人。
张婉玉心里暗骂了一声自己,眼睛却不争气地朝着丁少东身上看去。
张婉玉感觉浑身火热,竟然有一种想亲近丁少东的冲动。
她看着丁少东正在熟睡,显然不会醒过来,然后她俯下身去,想偷偷地吻一下丁少东的脸。
就在这时,丁少东突然一个翻身,两个人的嘴巴正好碰在了一起。
“轰!”
顿时,张婉玉感觉自己体内的热血沸腾起来,体内一股强烈的冲动,那是对眼前男人的渴望。这种感觉好羞耻,好舒服!
而就在这时,张婉玉突然感觉体内犹如一万根钢针在狠狠地刺痛着她的每一次肌肤,仿佛身体随时会爆炸一样,一股巨大的恐惧油然而生。
张婉玉浑身颤抖着,飞快地从丁少东的房间跑了出去。
回到了房间,过了好久张婉玉才平复下来,连她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张婉玉早早的起床,而丁少东的房间里面还是静悄悄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张婉玉不禁脸又发烧了。
张婉玉一边忙着做早餐,一边欢快地唱着歌,今天她要给丁少东做一顿可口的早餐。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张婉玉回头,就看丁少东已经站在了门口,他穿着一条花色的沙滩短裤,露出结实的小腿,他的一只手撑着门口,肩膀靠着门框,懒散中带着一丝的痞气。
“心情不错哦。”丁少东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看到丁少东的那一刻,张婉玉的心暖的简直要融化了,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
“你起这么早干什么?饭还没熟呢,再睡会儿吧。”张婉玉红着脸说。
“唉,你真是善解人意,要在平时,我们家那位早把的叫起来了,她从不让我睡懒觉。”丁少东嬉笑道,他总是不经意的那张婉玉和柳雨嫣想比。
从家庭上来说,张婉玉并不比柳雨嫣优越,可是偏偏她的性格温润如玉,而柳雨嫣的性格清冷似水,简直是鲜明的对比。
“男人很累,压力很大,该休息的时候就要好好休息。”张婉玉淡淡地说道,他对于丁少东更多的是体贴和关爱,就像面对这一个孩子似的。
“可是,有的女人说男人就该努力拼搏,建功立业,一刻都不能松懈。”丁少东呵呵笑道。
“建功立业和休息并不矛盾啊,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做事。”张婉玉反驳道。
“话是那么说,可是我们家那位是女强人,做事比我还拼,我都不好意思在她面前懒散。”
“哦,看来你这总裁压力还蛮大的,那趁着你女朋友不在,就放纵几天吧。”张婉玉笑着说,心里却一阵酸涩的感觉,没想到丁少东的女朋友那么优秀,这正是志同道合,夫唱妇随啊。
吃完了早饭,丁少东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张婉玉培养的蛊毒虫,张婉玉带着丁少东来到一个罐子前,记得上次张婉玉鬼鬼祟祟的就是在摆弄这个罐子。
罐子打开,里面是一只非常肥胖的翠绿色的虫子,足足有指甲盖那么大。
“这就是你养的蛊虫?”丁少东好奇地问道。
“嗯,我已经试验了十几年了,从来没有养成过,不知道这只能不能成,一般养几个月它自己就死了。”说起这件事,张婉玉非常的失望。
“记得春玲养的那只和你的不一样,有什么区别吗?”丁少东好奇的说道。
“其实养这蛊虫就像看病一样,有些药需要药引子才行,那些药引子就像添加剂,能促成蛊虫的生长和突变。”张婉玉解释到。
“哦,我明白了,就像修炼的人需要吃丹药一个道理。”丁少东笑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药引子有问题,只能慢慢试着来。”张婉玉说道。
“好,那以后捉毒虫的事情就交给我啦,我有经验。”丁少东笑道。
“还说呢,以后你绝对不能去危险的地方!”张婉玉认真地说道。
正说着话,那只小毒虫好像听到了丁少东的话一样,突然抬起头,朝着他晃了几下,丁少东被这萌蠢的东西逗笑了。
盖好了盖子,就听楼下传来的一个清脆的喊声:“张医生,丁老师起床了吗?”
丁少东一听就知道是黑伢子来了,不过这话说的够气人的,丁老师起床不起床,好像张老师知道似的,这话让人听着不由得不多想。
“你个蠢货,丁老师起床不起床张老师怎么知道?”丁少东站在阁楼二层,对着楼下的黑伢子训斥道。
“那你怎么在张老师家里啊?”黑伢子调皮地眨眨眼。
“我是偶然路过,顺便看看自己头上的伤。”丁少东忙指着自己的头说道,其实伤口昨天张婉玉就给他包扎好了。
“你急什么,是就是呗,我又没说什么?”黑伢子坏笑着说道。
“小兔崽子,有话快说,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