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玲趁着丁少东和张婉玉闹矛盾的时候趁虚而入,就想多骗丁少东些钱,所以她一直在丁少东的耳边说张婉玉的坏话,尤其是丁少东坠崖之后她的心里有一阵子很不踏实,生怕自己的事情暴露了,张婉玉和她翻脸,她知道张婉玉眼里始终有丁少东,那丫头脾气上来也是虎的很。
当看到丁少东傻了,自己的事情不会暴露,春玲的心才放了下来,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丁少东居然被张婉玉收留了,更没想到的是丁少东居然恢复了记忆,如果丁少东知道了自己在骗她,绝对不会饶了自己的。
终于家里打扫干净了,眼看着也到了晚上,张婉玉忙着做晚饭,丁少东闲着也没事,就在一旁给张婉玉打下手。
“丁少东,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张婉玉说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我还想留下来继续寻找解除我女朋友蛊毒的解药。”丁少东说道,春玲那里也不知道培养的蛊王怎么样了?
“你现在还相信春玲?”张婉玉恼火地问道。
“目前只有她给了我一道希望,靠别人也靠不上啊。”丁少东幽幽地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张婉玉一眼。
自己恢复了丁少东的身份,不知道张婉玉是不是还记恨自己。
张婉玉不禁有些尴尬,如果不是自己,丁少东也不会去有病乱投医的。
沉吟了片刻,张婉玉认真地说道:“丁少东,其实春玲根本不会什么蛊术,她是故意骗你钱的。”
“我觉得也有些可疑,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才找她的。”丁少东轻叹一声,再也不说话,张婉玉不愿意帮助自己,自己也不会勉强她的,毕竟这涉及到上一代人的恩怨。
看着面色忧郁的丁少东,张婉玉心里一阵抽搐,丁少东在没有恢复记忆前没心没肺整天的傻笑,现在恢复了记忆,女朋友的事情成为了他最大的心病,如果女朋友的蛊毒解不开,他的一生都不会安宁的。
她希望丁少东一生不开心,想到这里,张婉玉眼里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
张婉玉心一横,说道:“丁少东,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我或者有解除你女朋友蛊毒的办法。”
丁少东微微一笑“其实我早就想到了,你现在告诉我是想帮助我吗?”
“嗯,我想试一试。”张婉玉郑重地点点头,“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要澄清一下。”
“什么?”丁少东满脸诧异地看着张婉玉,不知张婉玉还知道多少的秘密,而且看上去她并不确定能解开柳雨嫣的蛊毒。
“这蛊毒并不是我的母亲给柳卫国下的,而是我的外公下的。”张婉玉幽幽地说道。
张婉玉的话彻底让丁少东震惊了。
就听张婉玉继续说道:“当时我的母亲把柳卫国接到了自己家里,外公和和母亲大闹了一场,并声称除非自己死了才不会喜欢柳卫国,并坚信柳卫国也一定会爱上自己的,外公和母亲立下赌约,三个月之后柳卫国要是不喜欢母亲,就让柳卫国走。”
“然后你外公就在柳卫国身上下了绝情蛊毒,让他爱不上任何的女人,?”丁少东问道。
“嗯,所以在三个月之后,柳卫国提出了要离开,母亲伤心欲绝,于是就把他放走了。”
“那柳卫国到底爱上了你母亲没有?”丁少东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母亲说如果不是外公下蛊毒,柳卫国一定会爱上自己的。”
“那以后呢?”
“柳卫国走了之后,我母亲可能是绝望了,于是就很快和张建波,也就是我的父亲结婚了,只是由于那段不光彩的经历,村子里的人对我的母亲和父亲指指点点,背后说坏话,说我母亲是贱女人,说的父亲是捡破烂的,也是因为这,我的奶奶很讨厌我母亲,可是却拗不过我父亲喜欢我母亲。”
“所以你奶奶对你的态度时冷时热,也是因为你母亲的原因吧?”丁少东问道。
“嗯,不但如此,即使我父母结婚之后,我母亲仍旧对柳卫国念念不忘,说自己对不起他,因为在三年后,我外公去世的时候她才知道柳卫国被下毒的事情,那时候我已经两岁,而且也不知道柳卫国在什么地方,于是我母亲也就断了找他的心。”
“从那时候你母亲就开始寻找解除绝情蛊毒的办法,也不知道她成功了没有?”丁少东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当然没有,这也是她的一块心病,她临死前还叮嘱我要找到解除绝情蛊毒的办法,只要柳卫国还在世一天,也要给他解开蛊毒,因为这,我父亲很生气,在我母亲死了之后就离家出走,说是找柳卫国做最后的了断。”说道这里张婉玉不禁露出悲戚的神情,自己一家的不幸福,全部来自于母亲对爱情的执着。
丁少东少东不禁想起自己和柳雨嫣的订婚仪式上出现的那个带血的布娃娃,不禁露出一丝苦笑,很显然那是张婉玉的父亲做的,知道柳卫国死了,他把自己的怒气迁怒于柳雨嫣身上了。
“那你找到了解除绝情蛊毒的办法了吗?”丁少东继续问道。
说到这里,张婉玉不禁露出一丝苦笑:“还没有,我按照母亲说的办法一直做不到,我一直在试。”
说着话,饭已经熟了,张婉玉摆好了桌子开始吃饭。
今天张婉玉特意做了一桌丰盛的酒菜,而且还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好酒。
“呵呵,今天兴致挺高啊?”丁少东笑道。
“刘强这个人渣从世界上消失了,你也恢复了记忆,这难道不值得庆祝吗?”张婉玉高兴地说道。
两个人相对而坐,边吃边喝起来,两个人随意说着话,张婉玉讲起自己小时候受到的委屈还有村子人的白眼,丁少东心里更加的怜惜这个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女孩了。
丁少东也对张婉玉说起了自己的事情,张婉玉看着丁少东无限风光,没想到他和自己一样,出身最底层的家庭,甚至丁少东比自己更凄惨,至少自己知道亲身的父母是谁,而丁少东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两个人一直喝到了十一点钟,最后都喝的醉意朦胧,丁少东起身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自己是傻子的时候住在张婉玉这里,就早已经对张婉玉造成了不好的名声,自己现在恢复了记忆,如果再住在张婉玉家里,岂不是坐实了人们的谣言,丁少东不想坏了张婉玉的名声。